玄熙一笑,接過瀟宇的話解釋道我看也是,你以後就是咱們家裏的女皇,是我們所有人心甘情願‘臣服’的女皇。”
安若聽完嗬嗬一笑,故意用食指勾起玄熙的下巴,調戲著道玄愛卿,來給朕笑一個。”玄熙卻抬手將安若的手執起,輕輕吻了上去,然後抬頭微微一笑。
安若沒想到玄熙竟然會配合著她演戲,一時有些呆愣,就聽玄熙故意放柔了聲調問道女皇陛下可滿意?”
安若從沒見過玄熙如此魅惑的樣子,傻傻的看著他微笑的動人樣子,不自覺的傻笑著點頭道滿意,很滿意,熙的笑容是這世界最美的……”
昭鈺故作吃醋的道看來我們的‘女皇’眼裏心裏隻有熙。”
安若回過了神,急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你們在我心中都是一樣的啊。”
瀟宇搖頭著安若,你若是真當上了女皇,隻怕是個貪圖美色的昏君。”
安若見他們都狹促的望著,也沒覺著生氣,卻理所當然的道若是女皇身邊都有像你們這樣才貌出眾的美男相輔助,哪還用得著操心國事?隻怕想不當昏君都難。再了,我可不稀罕當女皇,隻想以後你們都陪著我,都這麼開心。”
昭鈺在她身旁坐下,攬著她道我們以後都會陪著你讓你開心的。”
安若高興的摟著昭鈺,卻想到了,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她坐正身體朝玄熙正色問道熙,玄夏是真的喜歡言子非麼?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玄熙嘴角的笑隱了,思量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我離開雲京之前曾與夏兒長談過一番,聽的出夏兒的確很喜歡七皇子。隻是七皇子心意如何,我卻沒有機會相問。安若,他們正月十五便要舉行大婚典禮,你……有何打算?”
安若輕扯嘴角,流露出沒落哀傷的自嘲我能有打算呢?這一切要怪也隻能怪我,是我不該不管不問他在雲京的一切,連封信都沒給他寫過。甚至在皇上想讓他娶玄夏的時候,都沒有在第一趕回雲京。如今的結果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活該我自食苦果。”
昭鈺勸慰道別這樣,會有如今的結果也不能全都怪你。你沒有及時回雲京,也是為了給他采回春草,而且當時你也並不知曉皇上給他和玄夏賜了婚。”
安若腦中回想著她和言子非最後一次見麵所的話,緩緩道他曾過,無論如何對我的心意都不會改變,隻想嫁給我。這才幾個月,一切都變了。”
玄熙猶豫著問道你心裏可怪夏兒?”
安若搖了搖頭,“這件事不能怪她,想來我現在的痛苦,就像她當年我和雲在一起時是一樣的。還有半個多月她和言子非就要成親了,若他們是真心相愛,我……隻能祝福他們。”
玄熙感慨的道夏兒曾經傷害過你,你能這般寬容,我真的很高興。”
安若垂眸淡淡一笑,無論誰對誰,現在都沒有辦法去責怪和改變了。她心裏雖然仍舊失望難過,卻並不如像想中那般絕望傷心。也許是太久的分別淡化了對言子非的感情,又或者是他們一開始的愛情就摻雜了許多別的因素,讓她對他的愛來得不如對他們那般強烈和純粹。言子非和玄夏既然兩情相悅,又快要成親了,再想這些就顯得沒有了意義。安若止住了的思緒,心中有了定奪,回到雲京後就把回春草製成的解藥交給他,跟他做個徹底的了斷。
他們三人都不願安若再憂心,瀟宇轉移話題道安若,過兩墨國的兩位公主就要到西平了,先處理好和談的事情。”
安若開口問道那瑤國的使者時候到呢?再過兩就要過年了,真是難為了她們這個時候到西平和談。”
玄熙解釋道瑤墨兩國的新年與我們雲祥並不相同,瑤國是每年春季的雨水節過新年,而墨國的新年則是每年秋季的豐收節。”
安若點了頭,“原來是這樣。”
又聽昭鈺道不過瑤玥果真如傳聞中的一樣,是個性格怪癖我行我素的人。墨國兩位公主到達西平的日期早就派人傳達了來,可瑤國那邊卻隻有消息正月十五之前瑤玥一定會到。”
瀟宇點頭道我也聽聞瑤玥從就聰穎好學,瑤國女皇十份器重這個侄女,在她十歲時就常把她帶在身旁親自教授她各項政務。又因著瑤玥的性格怪異,不願虛與委蛇且剛正不阿,雖然她年紀輕輕可瑤國朝中大臣人人都有些敬怕她。”
安若聽著昭鈺和瀟宇的形容,腦中浮現了一位身穿官服,不苟言笑,理智從容的女子形像。尋思著瑤玥若放在現代定是個女強人,隻怕與她談判定是件棘手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