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國子監(1 / 2)

“阿彌陀佛!堪破心魔,舍卻皮囊。善哉!善哉!辯機大師已證得無上大道,可喜可賀!”聽到辯機自毀其容,房遺愛雙手合十,口宣佛號,胡捏了幾句後將中年僧打發走。

辯機的毀容,基本上在房遺愛的預料之中。也可以,辯機的毀容正是房遺愛所一手造成的。

辯機對於房遺愛來,始終是塊心病。雖然他相信高陽對自己的感情,也覺得自己過於執迷於原來的曆史多少有點氣和可笑,但他就是解不開自己的這個心結。他需要一個徹底的了斷,來印證自己對曆史的改變。

英俊的外貌,不凡的氣度,對於男人來都是一件幸運的事。但對於同樣是男人的和尚來,卻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辯機的容貌、氣度和他僧人的身份結合在一起,似佛非佛、似妖非妖,有一種不出的神秘和魅惑,對於女人、特別是篤信佛教的女人來,幾乎是致命的、難以抗拒的。所以,相比一般的僧人而言,辯機承受著他們所沒有的、或者是多得多的來自女人的誘惑。這對於辯機來,是一種煎熬,一種對於血氣方剛的男人、有著正常**的男人的煎熬;又是一種障礙,一種阻止他獲得佛法大乘的障礙。顯然,曆史上的辯機沒能抵禦住這種誘惑,破戒了,也因此而死了。

那在自家院中見到辯機後,房遺愛就決定做一件事,既為自己解開心結同時也讓辯機得以解脫。

他讓房陵公主去引誘辯機。在房遺愛看來,對於一個沒經曆過女人的男人來,就殺傷力而言,房陵的成熟美豔要大於高陽的稚嫩清秀。既然曆史上的辯機沒能抵擋住高陽的誘惑,那麼一樣也擋不住房陵的誘惑。

果然,房陵不負所托,僅一夜就拿下了辯機。至於房陵用的是什麼方法,過程怎樣?房陵沒,房遺愛也不想知道。但房陵按房遺愛所要求的那樣,取來了據是道嶽法師遺賜、辯機從不離身的玉戒,這就足夠了。

房遺愛命房福將玉戒送還了辯機,同時附上一封信,短短的一句話:皮囊不去,心神難安,何以成正果?

房遺愛知道,辯機在又愧又悔又怕之下定然會有所動作,或一死了之,或一走了之……令房遺愛欣慰的是,辯機最終的選擇竟然和房遺愛的最佳設想的一樣。自殘!將那張讓眾多女人們難以忘懷的臉給毀了。

雖然手段有些下作,但結果實在是不錯。房遺愛沒對辯機產生一絲的愧疚。因為他覺得這是在救辯機,是在做好事。

你一個和尚長那麼俊幹嘛?害人害己。如今這麼一來,世上少了一個惹是生非的俏和尚,卻有可能多了一個真正的得道高僧。佛門之也!信女之幸,當然也是他房遺愛之幸。從此,他的心裏再無陰影。

……

國子監是中國古代的的一種大學,也是中國古代教育體係中的最高學府。漢代叫做太學,隋朝時改為此名。唐沿隋製﹐國子監下設國子﹑太學、四門、律學、書等六學。各學皆立博士,設祭酒一員,掌監學政,教導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