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佳大俠終於可以笑著為小魚講述許青河瘋狂的舉動了,而那邊的肖竹影似乎有些不太順利了……
等到她跑下去的時候,宿管阿姨剛好落了鎖,門禁時間到了!
肖竹影死死地拉著宿管阿姨的胳膊就是不鬆手,“阿姨,求您了,我是真的肚子痛,需要去醫院,幫我開開門好不好,就這一次,下次絕不再犯,真的,我發誓!”
“看你這樣子,哪裏像是肚子痛的,趕緊回宿舍!”
這時,門外的許青河已經看到了自家媳婦的身影,扔掉喇叭就跑了過來。他急促的敲著門,“阿姨,拜托開一下門,阿姨!”
那宿管阿姨雖不記得肖竹影了,可對於許青河還是記得的,雖說還是有些不情願,仍舊還是開了門放她出去了。
二人緊緊相擁著對宿管阿姨千恩萬謝的,臨走還不忘鞠了個躬!
一路上,肖竹影都絮絮叨叨的對許青河說著自己這些天的內心活動,又哭又笑的,惹得路過的人都忍不住要側目看看。
對著肖竹影的絮叨,許青河說了一路的我錯了。
那晚,許青河順便的借著那一星半點的酒瘋纏綿著要了她一整夜,二人肆意的發泄著著些日子的思念,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罷休。
隻是,第二天睡醒後許青河才發現,自己的腰間竟然被自己的小女人齊齊的咬出了兩排牙印來,已經結了痂的牙印,此刻竟顯得有些妖嬈。
許青河揉了揉眉心,這才想起來,這小妮子昨晚咬過後放出的狠話:“許青河,以後你再敢犯一次,我就咬你一次,小心你哪天全身都是我的牙印,到時候看還有沒有別的女人會要你!”
“這幅身體為你留著,想咬的時候,打個招呼就行。”這是他當時的回答。
隻是那之後,她再沒咬過他,隻是他腰間的那排牙印卻再沒消失過。隻是如今,這如同被燒過的傷疤究竟是怎麼了?
她探尋著望向他,可他的眼神依舊那樣的陌生,難道真是自己認錯了人。她不死心的說:“能讓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證嗎?”
顧城仰著頭歎了口氣從兜裏拿出了身份證給她看。
肖竹影仔細的看著,照片是他的沒錯,可是照片中的他正是當年自己要求他剃的小平頭,照片裏確實是他沒錯。可是名字,住址,其他的一切都不對!
她依舊問他:“你的頭發,什麼時候開始留長的?”
顧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問:“長?哪長了?”
確實,如今顧城的頭發並不算長,中規中矩,隻是較身份證裏的他長了些而已。
肖竹影將身份證裏的他指給他看,顧城抿著嘴看向別處,實在有些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了。
這時門外被急促著敲響了,兩人皆看向了那扇門,隨後就傳來了一聲充滿怒氣的:“開門!”
肖竹影聽了出來,是付師兄的聲音,有些慌了。顧城看了看她的臉色從她的手中奪回了身份證,款步向門口走去。
這時肖竹影忙攔住了他,不顧他的反對就把他奮力推到了浴室裏,重重的關上了門,“你千萬不要出來。”
這才理了理衣服去開了門,剛打開門就媚笑著:“師兄?你怎麼在這兒?”
付梓忻推開她就開始往屋裏走到處掃視了幾下,肖竹影忙擋住了他繼續搜尋的眼神,“師兄,你在找什麼啊?”
付梓忻看著眼前這個傻女人,真的很想揍人。二人正僵持著,浴室裏的人就推門出來了。
付梓忻陰鷙著臉提著拳頭就衝著顧城的臉打了過去,顧城一個側身就躲了過去,肖竹影忙去拉他,卻是沒攔住,二人扭打在了一起……
“師兄,你住手,不許打他!”肖竹影不斷地試圖掰著付梓忻的胳膊,可現在的他哪裏聽得進去,拳頭不斷地揮在古城的臉上,顧城也不閑著也衝著付梓忻狠狠的招呼著,一下一下的,沒有一拳是虛著的。
肖竹影有些氣急敗壞的轉身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就砸在了地上,“嘭!”的一聲,被子應聲炸裂,細碎的渣子四散開來,肖竹影光滑的腿上開始細密的滲出血來……
付梓忻忙停下了手,跑到肖竹影的麵前蹲下為她查看傷口,“傻子嗎你?”
肖竹影將他拉了起來,“你才是傻子,什麼都不知道就打人!”
付梓忻一把就將肖竹影擋在了身後,防賊一樣的防著顧城,他現在還不確定眼前這人究竟是不是許青河。畢竟剛剛在路邊他一口一個自己是什麼顧城的話根本不像是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