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向來做什麼事都是任性而為,所以我才讓東梅一直守著她,如今她們倒一起不見了。你們快去,問下看門的,看她們是否出去了?這孩子怎麼都這麼不讓人省心,這大晚上的天又這麼冷,跑什麼跑……”
聽丫頭說女兒不見,薛姨娘驚恐前來。看到女兒的房間並沒打鬥的痕跡,也沒什麼異常。雖然心中困惑擔憂著,但還是忍不住氣惱的說落著,說完當時吩咐身邊另外個丫頭,說著焦急的在她的房中等著……
可說薛邀月一想到自己這殺人比成,賠了東梅,如今還欠下人家的五千兩保命費。更重要聽說那大毛三死了。
整個人都慌亂驚恐的不知所以,雖然大街上緩慢走著,但她的心整個卻因恐懼和害怕,整個心都緊緊的揪著。
她卻不知其實從她被人從天香酒樓扔出來不久,就被人盯上了。
“老大,你說這大半夜的這女人好好在大街上這麼走,這……”
三個長相猥瑣,一看就是那種賭徒的男人身後不遠處緊緊跟著薛邀月。想著這街上行人稀少,她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著,其中一人不由好奇詢問著身後的兩人。
“怎麼?你們怕是鬼嗎?鬼走路還有腳步聲嗎?不管怎樣,看她身上的衣服確實不賴,而且那打扮,絕對是官家小姐。如果能拔下她身上值錢的東西,咱們不就有翻本的機會了嗎?走……”
那人的話,其中一個人輕笑反問。想著這遠遠的看著她的穿著,倒是欣喜輕笑說著,當看到薛邀月身影搖晃著走到一家門口,終於忍耐不住向一邊人家的屋後坐去的同時,對身邊人一個示意,說著幾個男人跟著上前……
“你們,你們想幹嗎?放開我,放開我……”
接著就看到大街的角落處,一個胡同口,一家房子的後麵,幾個男的圍著一個女人正上下其手,女人的驚叫和呼喊聲傳來,接著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人拔走,當然她身上值錢的東西也同樣被人帶走……
“喲,還是個漂亮的丫頭呀,兄弟們,你們說她比春花樓的春花姑娘如何?反正錢也拿了,衣服都拔下了,不如兄弟我們……這時候誰會來這裏,你們說呢?”
聽著那整個人抱成一團坐在自己麵前牆根邊的女子的哭聲低下來。為首的男子,輕佻一笑。竟少有的低身掏出懷中火褶子吹開,放到低頭抽泣的薛邀月麵前,看著麵前那抬頭一臉淚水目露驚恐,卻長相秀美的麵孔,特別是她隻穿著肚兜和墊衣雖然抱坐在那,但那白希的肌膚,還是讓幾人獸心大發。
為首那人輕佻說著,毛手上前摸了把她的臉,看她嫌棄拍開,接著更加抱坐在一起,身體更加繃在一起。倒是輕笑抬頭對身邊其他兩人道,說著眼神邪惡的看向麵前的薛邀月。
隨他說完,幾隻手跟著伸向薛邀月。
“不,放開我,放開我……”
可憐薛邀月雖然潑辣,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此時無助又驚恐,又冷又嬌弱的女子,又怎麼能是這些饑渴的人的對手。
月光慢慢探出個頭,隻看到朦朧的月光下,一個女子在月光下掙紮,她的身邊三個男人嬉笑著的同時頻頻向她出手。然後女人驚恐的尖叫和怒喊,跟著消失,有的隻是那殘忍又曖昧的一幕……
月光漸漸又隱了進去,隻聽到女人的尖叫和呼喊,突然一聲慘叫,然後就是女人因痛苦和歡愉的低吟和哭喊聲……
角落中的一切依然在進行,月光跟著顯出半邊臉……
直到一切結束,三個男人看著蜷縮在地,低聲哭泣著的那團白花花的東西,每個人都幾乎帶著吃足喝飽後的饜足感,紛紛提著褲子起身,低低說著,然後拿過地上值錢的東西跟著而去,而薛邀月身上隻有那麼一件帶血的被撕的破爛的衣服,然後就是那唯一能遮掩住她的披風,其他東西都被人拿走……
她蜷縮在她,聲音哭的已經嘶啞了,周身也被折磨的全無坐起的力氣,就那麼嘶啞哭泣著躺在那裏輕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