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廖富春,他覺得自己臉都快被打腫了。
被他視為垃圾的花盆,居然是無價之寶,這事情簡直匪夷所思。
單憑這件古玩物,價值絕對幾千萬往上跑!
甚至憑借唐伯虎這首曆史文化中從沒出現過的新詩,價值上億都有可能。
簡直不可想象。
就在剛才,這價值上億的東西,居然從他指縫間漏掉,進了高飛的口袋裏。
這樣就算了。
一想到賭注,他目光赤紅的盯著街道上的那群野狗。
有店夥計已經悄然出去,準備將那群野狗驅散。
可那店夥計尚未走出店門,被人一腳踢回了店鋪裏。
砰!
那夥計慘叫一聲,摸著肚子畏懼的盯著踢飛他的那個人。
將他踢回店麵的人是高飛。
“怎麼?想要把你們的野狗爹趕走不成?”高飛悠然道。
他早就一直在盯著古玩店的這幫人。
憑他的身手,隻要他想,這裏沒一個人能夠隨便進出。
“廖富春,老於,現在可以履行你們的賭約,跟你們的狗爸爸親熱的磕個頭了吧?”高飛嘴角逸出一絲弧度,詢問廖富春跟那個瘦高的老於。
宜將剩勇追窮寇。
高飛要痛打落水狗。
剛才這兩個人嘴巴很惡毒,高飛心裏每一句話都牢牢記著。
廖富春嘴巴囁嚅了幾句,他心裏麵怒火中燒,麵紅脖子粗。
大筆的金錢不翼而飛,又在賭約中輸給了高飛。
要他向一隻狗喊“爸”,還要磕頭,以後他還怎麼在古玩圈裏混?
他會成為古玩圈乃至中海市的大笑話。
而他的家族,在中海市算是有頭有臉,怎麼丟的起這樣的臉?
“好女婿,別跟他們一般計較了。他們是眼拙,不認識寶物。我們還是趕緊走吧。”簡富國去拉扯高飛,試圖馬上帶著女婿離開這是非地。
畢竟這可是無價之寶,價值上億的存在,誰不眼紅?
而且這東西說起來,是在這間古玩店撿的“大漏”,自己已經賺翻了,再咄咄逼人的話,怕要鬧出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簡富國掏出一個大背包,試圖將青花五彩花盆帶走。
可沒成想,高飛卻紋絲不動。
“磕頭,下跪!”高飛盯著廖富春,嘴裏隻有這兩個字。
“高飛,你……你別欺人太甚!”廖富春嘴巴囁嚅了幾下,身體因為激動而顫抖,又氣又憋屈,眼睛都紅了。
“你哭也沒用。如果剛才輸的是我,我向你求饒,你會饒過我嗎?你不是說靈犀當初看上我,是她眼瞎了?你不是覺得我吃軟飯嗎?你不是對我老婆有非分之想嗎?”
高飛直擊靈魂的三連發問,仿佛一發發炮彈轟得廖富春潰不成軍。
“我……我說了又怎麼樣?你就是不配,你永遠配不上簡靈犀,她這樣的美女,隻能配我這樣的高富帥!”麵臨崩潰的邊緣,廖富春竟被激起了凶性,扯起嗓子吼道。
“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我們廖家,在中海市怕過誰?你敢威脅我,信不信明天你們全家出車禍!”
廖富春麵色猙獰,目露凶光,哪裏還有半分剛才的溫文瀟灑,分明是個殺人越貨的暴徒。
提起廖家,廖富春心神大定。
廖家,在中海市根深蒂固,雖然談不上頂級家族,可政商文娛方麵,都有不少人才精英。
關係網遍布。
家族枝幹滲透到中海市的方方麵麵。
“廖富春,你想要幹什麼,你要殺人滅口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好凶啊。”簡富國本來要走,一下子被激起了脾氣。
“你閉嘴!”廖富春赤紅雙眼一瞪廖富國,爆喝道,聲嘶力竭,戾氣驚人。
簡富國嚇了一跳,竟真的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