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蘇天晴輕輕攬在懷裏,大手劃過她瀑布般的長發,那中順滑柔韌的感覺,正是羅烈朝思暮想的。
羅烈將臉埋在她的發間,深深的吸一口氣,這種感覺真好!
懷裏的人似乎微微動了一下,好像感覺到了羅烈的存在,身子居然有點開始發抖起來。
“老婆,別怕,是我,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你,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羅烈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深深的吻著她的秀發。
懷裏的人似乎更加不安了,但是想起身又不敢的樣子。
“你是不是覺得我還在生氣?隻要你不再離開我,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跟生氣。”羅烈濃重的呼吸噴在她的長發上,貪婪的吻著她,好像生怕她會憑空消失似的。
可是,懷中的人兒悄悄拉高白色的絲質被子,好像很鬧脾氣似的將自己藏了進去。
“蘇天晴,不想和我說句話嗎?”羅烈隔著被子呼喚她。
可是蘇天晴打定了主意不說話,一副好像還在為過去的事情賭氣的樣子。
“你還賭氣了,你這個小瘟神,看我怎麼讓你補償我這些天的思念。”羅烈學著她的樣子,鑽進被子裏。
忽然,羅烈忽然一怔,猛然掀開了被子。
呈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身材嬌小,黑發盈長的女子,正緊張的在/床/上瑟縮成一團,在慌張的不斷發抖。
雖然長發和身形都很像蘇天晴,但是將一個人的所有味道和特征都深深印入腦海後,就算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是不是那個人,愛上一個人,就永遠不會認錯了她。
眼前的人絕對不是蘇天晴,羅烈有這種直覺,但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判斷,寧願相信是自己誤會了。
隻遲疑了一下,羅烈就下定決心,他要真的蘇天晴,不要假的,大手一揮,將那女子的身ti翻轉過來,然後擰亮屋頂的大燈。
一室燈光雪亮,任何人都無所遁形。
“啊!”那女子驚叫一聲,想要跳下床逃跑。
“你到底是誰?”羅烈一把揪住她的長發,讓她仰麵麵對燈光。
是個東方女子,雖然與蘇天晴的麵龐身材有幾分相似,也算是個上乘之姿,但是完全沒有蘇天晴那雙璀璨明眸,更沒有蘇天晴小貓咪一般怯怯的感覺。
“蘇天晴呢?你把蘇天晴藏到哪裏去了?”羅烈如山洪爆發一般喝問,認定了是這個女人將蘇天晴趕走了,一定要讓她將蘇天晴找回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子顯然是在睡懶覺的時候被羅烈驚醒的,當接觸到羅烈那散發著凜冽寒氣的銀色麵具時,嚇得語不成聲。
“還敢不說實話?”羅烈可不是善待這種女人的人,一個耳光扇下來,清脆響亮。
“啊!好痛,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救命啊!”女子大哭大叫。
在古堡中,沒有羅烈的命令,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有人敢闖進來問為什麼有人叫救命,任由那女子扯破喉嚨也無人問津。
“我問你,為什麼你會在這裏,蘇天晴是不是被你趕走了?”蘇天晴一定還活著,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在搗亂。
“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女子已經嚇得語無倫次了,就算打死她,也問不出什麼來。
“你叫什麼,說!”在這種對手被嚇破膽的時候,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問依著本能的問題,對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憑著本能說實話。
“我,我叫周敏。”果然,女子如實回答。
“為什麼你會在這裏?別和我說你是夢遊著進來的!”羅烈不吃那一套。
“昨晚,我正在巴黎街道上逛街,我是剛剛來巴黎,想找份工作的,然後一個男人問我想不想賺大錢,我當然想啊,他就帶我來這裏了,告訴我,讓我取/悅一個叫羅烈的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我昨晚很害怕,睡的很晚,所以現在才醒過來,沒想到會見到你,你的麵具實在太可怕了,我不要賺這份打錢了,定金還給你。”周敏剛才被打的半邊臉腫了起來,火辣辣的疼痛,嘴角留著鮮血,一邊哭訴一邊想要去取自己放在一旁的衣服,拿出錢來還給羅烈。
“蘇天晴呢?”羅烈用力拽住她的頭發,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一直看到她的靈魂裏,他說話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的招魂亡靈之聲。
“蘇天晴是誰?我,我,我不認識。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我保證馬上離開巴黎,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壞事,我隻是想多賺點錢寄回家去,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周敏哭求,樣子非常的可憐。
羅烈不得不麵對一個他最不願意麵對的現實,那就是根本沒有什麼蘇天晴,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其實,仔細想想,蘇天晴根本沒有生還的希望,都是自己太過擔心她,才會上了這個當,羅烈的心底裏忽然洶湧出被欺騙後的怒火。
“想走?不是讓你來取/悅男人的嗎?”羅烈精湛的眸子不懷好意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