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賴皮啊?”荊雲深好笑地將棋子拿了回來,一粒一粒地擺了上去,“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最大的長處便是過目不忘。”
阿阮:“???????”沒有說過。
看著自己已經呈現頹勢的棋局,阿阮猛地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直瞅著荊雲深。“相公,你讓我贏一次吧。”
下了這麼久的棋局,她都沒有贏過,實在是太令人泄氣了。
“我再讓你幾個子?”
“你讓我幾個子,我一樣會輸,不然這樣吧,我們兩個換一個。你用白子,我用黑子吧。”黑子勝利在望,馬上就會贏了。
“成。”荊雲深點頭,“不過,這次你可不會後悔了吧?”
“當然,絕對不會。”阿阮連忙伸手,將裝著黑子白子的棋盒給轉了個方向。她嘴角勾著,就像陰謀得逞的小狐狸,看著特別可愛。
荊雲深忍不住伸手將阿阮的頭給按住,靠近她,含住了她的雙唇,淺淺的碰觸著,在逐步漸深???????
等到兩人分開的時候,兩人的鼻子碰觸在一起,呼吸著彼此間呼出的氣息,阿阮輕喘著氣,一雙水眸更是閃著波光盈盈。
“討厭,這在外麵呢?”
“他們不敢靠近的。”荊雲深添了她的粉唇一下,才鬆開按住了她腦袋的手,“我們繼續吧。”
“哦,好。”阿阮紅著臉,喘著氣,將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一盞茶後。
“不行,不行,雲深,相公,親愛的,再讓我一次,再讓我一次。”棋盤上,阿阮的黑子早就不複最初的優勢,此刻已經陷入了困境,而白子,卻占據了棋盤的半壁江山。
“阿阮,我已經讓了你三回了。”
“不管,不管,你要讓我。”阿阮幾乎整個人都爬到了荊雲深的身上。
也幸虧他們玩耍的時候,幾乎都是清場的,也就剩下一個碧青站在一旁,捂著嘴巴嗬嗬地笑著。
“有人來了。”
荊雲深耳朵一動,淡淡開口道。
卻見他話音剛落,之前還在他身上撒嬌的女人,已經一本正經地坐在椅子上,手上還撚著棋子,做思考狀。
最重要的是,她撚的是白子。
“???????”荊雲深嘴角抽搐了一下,倒也不說什麼,徑自在黑子那邊坐下。
成親不過一個月,他算是已經看透了眼前這女人了。
是個特別愛裝的女人,不過,在他眼中,她這麼一點小動作,卻是顯得特別可愛。
“王爺,王妃。”門房拿著一張帖子進來。
“這是誰家的帖子,做得這麼好看。”阿阮接過門房的帖子。這帖子做的相當精致,在帖子外麵畫了牡丹的圖案,似乎還用熏香熏染過。
剛一打開,這香氣就飄了過來。
荊雲深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默默地後退了一步。
“這是寶安縣主府的帖子,寶安縣主每年都會在五月份,石榴花開的日子裏麵舉辦一場花會。”
寶安縣主在京城裏麵也是數得上的人物。
和自己這光有封號的王爺不同,寶安縣主不僅每年都有食俸領取,更是有自己的封地,且這
封地還是在非常富饒的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