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產後,厲薄言不分晝夜日日夜夜地守候在她的身邊。

她的身子逐漸地有了變好的趨勢。

可是本心早就不在了厲薄言身上,即使他做什麼都無法挽回了,自然也不想被他困住

所以隻要一有機會,她就找機會往外溜。

可是一次又一次,結果還是失敗。

“阮清婉,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放棄掙紮吧。”

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地逃離了,厲薄言淡漠的聲音噩夢般再次響起。

她買通了醫院的工作人員打掩護,原以為這一次是勢在必得!

可是沒想到,還是被厲薄言的人給抓了回來……

她不甘心被困在這一個小小的牢籠裏。

她不屬於這裏!

可是厲薄言不肯放手鬆開她。

“厲薄言,你為什麼老是這樣?我早就和你沒有關聯了,你去找你的蘇妍啊!”她扯著嗓子撕心裂肺,隨手抓起硬物往他的方向砸。

厲薄言早就習慣性地側身躲過,上前一步抓緊了她的手臂。

“怎麼,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厲薄言盯著她清澈的眼睛,厲薄言的眼中閃起了一絲的不滿。

她要什麼他都可以給她,為什麼她還想逃!

她的雙手被禁錮住,不滿地反瞪回厲薄言。

她恨他,恨他不讓她回去見父親的最後一麵,恨他一次又一次打亂她生活的腳步。

沒有他,她可以過得很好。

所以她要走,要遠離這個傷心地。

她恨恨地掙紮著,拚命地想要逃離厲薄言的控製。

可是厲薄言的力氣大得驚人,所有的反抗在這一刻都顯得無力。

“求求你了,放手好不好,我發過誓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了,”她眼角隱約有淚溢出,顫顫巍巍地開口,“我們各過各的,遠走高飛好不好?”

她苦苦哀求,隻希望他能放她一條生路。

厲薄言垂下眼眸,如墨的眼瞳裏閃過一分的失落。

他原本以為她能看到他做的一星半點。

也罷。

不管她願不願意,這一次他都不會將她放走了。

“清婉,事到如今,你已經走不了了。永遠都別想逃了。安心地在這待著吧。”厲薄言空開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扭過頭來和她對視。

厲薄言的眼神冷厲,她在接觸到的那一瞬間顯得格外地難堪。

“你想的美!”她的臉被抓住,一字一頓地開口低吼道。

他想要囚禁她?

絕對不可能!

見她心意已決,厲薄言也無言和她再多說,甩開她驅長而去。

她不會簡單地死心。

繼續地做著一次又一次無畏的嚐試,雖然每一次的結果都是以失敗告終。

可是這一次,她終於惹怒了厲薄言。

她嚐試了太多的方法都沒用,這一次她拚死一搏,居然想要從高樓上爬下去。

危險程度無異於直接跳樓。

沒等她跳下,已經被厲薄言安插在醫院的眼線發現,按著她的肩膀壓到了地上。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隻一眼,她就猜出了是誰。

“厲薄言,算我鬥不過你。”她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