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晟失笑了一聲,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幼稚”。

她立馬氣鼓鼓地反駁他。

兩人打打鬧鬧,和醫院裏壓抑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就在這時,清婉離開的消息傳到了厲薄言的耳朵裏。

“跑了?”

厲薄言拍案,怒視著垂頭的幾人,忍不住破口大罵。

“一群大男人還看不住一個病弱女孩子?工作還想不想要了。”

幾人連連求饒,一個人忿忿不平地辯駁,“哪止有她一個,明明還有幫凶!”

幫凶?

厲薄言在心底重複了一遍,腦海裏立馬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個人的身影

“算了,不怪你們,回去吧。”

厲薄言轉過了身,一時讓人看不出神色。

要知道唐唐厲總的手段,要是認準了他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沒想到這麼輕易地放過了他們,幾人如獲大赦,旋即轉身逃離,生怕厲薄言反悔。

厲薄言掏出手機,打了個神秘的電話。

很快,醫院的監控文檔就傳到了他的電腦上。

時間正是她逃走的那幾個小時。

厲薄言目不轉睛地盯著錄像觀看。

很快,一個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出現在了麵前。

甚至不用細看,他一眼就認出了宋澤晟。

翻下了電腦,額間的青筋隱隱約約暴起跳動。

一次又一次,宋澤晟總是來出現破壞他的好事!

反手摔斷了電腦,屏幕和鍵盤碎裂了一地。

“帶人去抄了宋澤晟的家,清婉一定是被他帶走了!要是找不到她的人我拿你們是問!”

厲薄言盯著望不到邊際的暗夜,對著電話那頭怒吼。

助理被他嚇得不輕,連忙聯係人去包抄。

是夜,宋澤晟家的別墅外裏裏外外圍了一圈人,吵鬧的人聲隔著玻璃傳到了耳邊。

她首先驚醒,拉開窗簾的一條縫。

一道西裝筆挺的熟悉身影挺立在中央,是厲薄言。

她連忙起身去敲宋澤晟的房門。

宋澤晟睡眼朦朧,擰著眉掃視了一圈。

門鈴很快應聲響起,他將清婉反到了書房後整理了衣領上前開門。

“宋澤晟,把清婉交出來。”厲薄言咬牙切齒,硬邦邦的拳頭敲上了扶手。

宋澤晟揉揉眼,睡眼朦朧地假裝聽不懂,“清婉怎麼了,難道不在你那嗎?”

厲薄言沒功夫和他打太極,大手一揮身後的人就往屋子裏衝。

一定是氣極了,沒想到他會用強。

宋澤晟展開雙臂擋在他們麵前,聲色具厲,“你們這是擅闖民宅!”

厲薄言譏笑一聲,眸底泛起殺意。

天之驕子厲薄言,何曾把法律放在眼裏?

“今天帶走清婉的,難道不是你?”厲薄言掏出了視頻截圖,他的身影清晰地映在屏幕裏。

宋澤晟身形抖了一下,沒想到監控居然正對著他。

眼神飄忽,強行按住自己的思緒,“是我。但我下午就把她放走了,她具體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宋澤晟說謊臉不紅心不跳。

厲薄言嗤笑,甚至拿出了公司來博清婉就在這。

可是宋澤晟絲毫不為所動,站在門口不肯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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