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你說，可以嗎？”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自己身體沒有問題，隻是她和青鸞，根本沒有辦法抵擋她們三個人。
如果她們三個真是想要對自己做什麼的話，這麼對盤的話，也隻是占下風。
鳳凰沒有說話，隻是對秋霜揮了揮手。
秋霜不想離開，如果自己在的話，閣主一氣之下動手還能替小姐擋一擋，要是這麼離開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青鸞，你也先出去吧，一會兒叫你你再進來。”
話說完，也把青鸞也送了出去。
青鸞和秋霜兩個人都不情願的離開了，等著關門的聲音傳過來，倒是讓顧挽歌鬆了口氣。
“不知道鳳凰姐姐可以把我心裏的疑問解決嗎？”
話說完以後，就看到鳳凰的臉色依舊沒有改變，淡然的表情在麵紗下若隱若現。
隱隱的能看得到她紅唇，卻看不清楚她到底長什麼樣。
“可以。”
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能完全正麵對著顧挽歌，這才等著她開口。
這麼多年來，對她來說也算是煎熬，如果真的能在這個時候完全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話，自己才算是真正的解脫。
“不知派秋霜秋月兩姐妹到我身邊是為了什麼？”
顧挽歌開口就是直奔主題的話，這也在鳳凰的預料之中，既然她知道秋月秋霜是自己人，必然會問。
“保護你。”
她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不過隨後笑起來，聲音很輕，不過聽著很舒服。
“保護我？為什麼？我與你不相識，怎麼會突然說保護我這樣的話？”
顧挽歌並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閣主有是什麼閣，派人到自己身邊，難道隻有這麼一個目的嗎？
鳳凰微微一笑，隨後把臉上的麵紗摘下來。
摘下麵紗的這一刻，顧挽歌終於知道她說的保護是什麼意思了。
顧挽歌對著她伸出一隻手來，“可以扶著我到鏡子那邊去嗎？”
她的聲音已經沒有那麼有底氣了，眼前這個女人，她不確定是不是她的真麵目，自從知道有易容以後，她也不太願意相信。
鳳凰沒有任何猶豫，到顧挽歌的身邊對她伸出一隻手來，直接扶著她來到了鏡子的麵前。
光滑的鏡麵完全可以看到兩個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有八分相似的驚世容顏，顧挽歌竟然還要失色幾分。
“你是……”
顧挽歌有些顫抖，真相就在自己的眼前觸手可及，可是她竟然有點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好了。
顫顫巍巍的手指撫摸著她的手臂，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看著。
鳳凰倒是想到她會驚訝，可是剛剛看到她淡定自若問話和猜測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驚慌。
她甚至知道燕一鳴是對她下毒的人，都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這一會兒倒是有點控製不住了。
顧挽歌歎了口氣，盯著身邊這個人，就算是她沒有回答自己，也知道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可知道，她……”
顧挽歌的話說道這裏，沒有再說下去。
差一點就要把自己暴露出去了，雖然自己並不是真正的顧挽歌，可在這件事情上，她不得不承認的是，自己的確是利用了顧挽歌的身體做了不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