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守堂內。
冷霧鬆坐落最上,玉自寒在側列一個凳子上坐定,隨即拱手笑道:“冷師叔。”
冷霧鬆點了點頭,道:“嗯,你來有事麼?”
玉自寒微笑點頭,但隨即向外看了一眼,微感詫異,道:“冷師叔,這蘇師妹和上官師妹今怎麼來你這裏?”
冷霧鬆心道:“若不是那個臭丫頭上官靜,哼。”但他表麵上卻是如沒事人一般,淡淡道:“晨師妹坐下弟子人丁旺盛,不向我這裏人丁單薄,哼,他們長時間找不到事情做,就會胡亂跑,今rì還跑到我這裏來了,不知高地厚。”
玉自寒一怔,聽出來冷霧鬆語氣中似有幾分不快,但他城府頗深,一副沒有聽出來、恍如不覺的樣子,微笑道:“哦,是這樣啊。冷師叔,弟子今rì前來,是奉恩師之命前來拜會師叔,為了半年後與劍幽穀會武交流的事情,想向你請教一些事情。”
冷霧鬆眉頭一皺,倒是吃了一驚,愕然道:“會武交流,怎麼了?每次的會武交流掌門師兄都沒有讓你來過。還向我請教,請教什麼?掌門師兄他學究人,功參造化,還有什麼事要問我這個不成器的師弟了?”
玉自寒微微一笑,卻沒有話,隻是看著冷霧鬆。冷霧鬆沉吟一聲,點了點頭,道:“嗯,你吧,掌門師兄有什麼要你這位得意弟子特地跑一趟了?”
玉自寒微笑道:“不敢當。是這樣的,恩師主要有兩件事,想讓弟子來向冷師叔請問一下。”
冷霧鬆道:“哦,你。”
玉自寒道:“其一,便是上次金雞嶺事役後魔教密謀對我太虛門的企圖之心,似有蔓延,但這其中似乎還和劍幽穀有所關聯。嗬嗬,當然了,冷師叔你也知道劍幽穀一直和南疆邊南一處的苗族部落有所衝突,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最近聽南疆又有了變故,似是苗族裏麵的什麼神降世了,搞得南疆一帶人心惶惶。隻不過劍幽穀……”
冷霧鬆望了一眼玉自寒,奇道:“神。”
玉自寒微笑道:“嗬嗬,就是南疆苗族亙古信仰的物種,簡單的也就是妖獸,稱之為《南疆十二祖巫》。”
“十二祖巫”冷霧鬆吃了一驚:“這些畜生難道都已經降世了?”
玉自寒:“那倒沒有,不過聽至今降世的有‘強良’、‘後土’這兩隻妖獸。”
“後土、強良。”冷霧鬆皺緊眉頭:“這兩隻畜生沒想到已經降世了,哎。”話間,他輕輕歎息一聲。
玉自寒望了望冷霧鬆,隨即又繼續道:“不過聽這兩隻妖獸一出世就跑到了南疆極南一帶的雪域冰原裏,而且並打開了一個遠古東皇鍾的封印。”
冷霧鬆麵sè大變,猛然站起身來,盯著玉自寒,玉自寒緩緩站起身子,但卻是向後退了一步,冷霧鬆注視著玉自寒良久,臉上神sèyīn沉不定,最初是驚訝震動,慢慢的鎮定下來之後變作了沉思,最後他眼中似又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看著玉自寒,忽然道:“封印,那是個什麼封印?和東皇鍾有什麼關係?”
玉自寒忙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聽是南疆很古老的一個傳。”
冷霧鬆望了他一會,忽地哼了一聲,道:“又是聽,你聽的還真是不少啊,你聽誰的。”
玉自寒一怔,道:“這、這個……”
冷霧鬆又哼了一聲,道:“你別當我是傻瓜,最近你去過南疆了是不是?”
玉自寒想了一會,道:“是。”
冷霧鬆點了點,道:“那你查到了什麼,還有那個東皇鍾封印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玉自寒忙道:“這個我倒是沒有查出來,不過聽南疆苗族的人,好像是什麼遠古的一個邪尊。”
冷霧鬆望了他一會,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隨即慢慢坐下,玉自寒也隨著坐下,冷霧鬆又問道:“那這和魔教與劍幽穀又有什麼關係?”
玉自寒想了想,道:“我也隻是偶然見到劍幽穀門下之人和赤重門有些關係,嗬嗬,當然我也不可斷然是不是劍幽穀的師長們故意派遣弟子安插在魔教的。”
冷霧鬆眉頭一挑,向玉自寒看了一眼,玉自寒麵sè有些尷尬,但仍然陪笑道:“若是魔教與劍幽穀並無幹係,那就最好了,不過恩師以為還是查探究竟的好,若是誤會了劍幽穀那就不好了。”
冷霧鬆哼了一聲,道:“那若是被劍幽穀的人發現我們在查探他們,難道這樣就好麼?”
玉自寒苦笑了一聲,道:“正因如此恩師特別顧忌這一點,所以想讓弟子懇求師叔前去南疆一趟,拜會一下劍幽穀的諸位師長,順便一下此次會武交流的事情。”
到這裏,玉自寒尷尬的笑了一聲,又道:“嗬嗬,如今會武交流在即,我太虛門先禮與人,劍幽穀諸位師長也會感到欣慰的,如此豈不是更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