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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佘帥話音落下,站在其身邊的十名中年男子瞬間眼神一縮,顯然,佘帥剛剛的殘忍行為深深地驚了他們的心,但僅憑這些就像讓這些人出賣背後的組織,卻是不太現實的。
等了一分鍾,見還是沒人搭理自己,佘帥冷漠地道:“看來不用大刑你們是不招了!”完佘帥轉臉對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自言自語道:“呸!老子這話怎麼感覺有點像十惡不赦的人!媽的,老子一個大好人竟然都被你們逼成這樣了,看來一會得多多照顧你們一下。媽的,你們簡直太壞了!”
完佘帥又是一口唾沫吐在了一名黑人壯漢的胸前,被吐的黑人壯漢臉皮緊了緊,但看了看不遠處的金炫,最終還是沒有動彈。沒辦法,剛剛金炫給他們造成的驚駭實在是太大了點,已經超出了他們可以對抗的範疇,所以黑人壯漢隻能忍著,並且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黑人壯漢不敢動,不代表佘帥不動。隻見佘帥極快地伸手一探,隨即右腳微微一拌,距離佘帥最近的一名黑人壯漢瞬間倒地。
隨即不待倒地的黑人壯漢反映過來,佘帥手中的大刀便劃出一抹刀影。隨著刀影一閃而過,一抹鮮血瞬間從其腳麵噴出,落在地上之時還滋滋的冒著熱氣。
站在周圍的珈藍成員定眼一看,隻見那名倒地的黑人壯漢的右腳五個腳趾已經齊根消失無蹤,五個血洞正均勻地向外冒著鮮血,甚至連骨頭都能看到。而黑人壯漢此時早已疼得冷汗淋淋,就連痛苦的叫聲都隻能發出無聲的,看起來倒是和那名中年男子落得一樣的境地了。
都十指連心,腳趾也是指,所以這種瞬間的痛感是非常的強烈的。而一刀斬落其五個腳趾的佘帥卻連臉sè都不變地道:“疼嗎?如果不疼我還可以再來一刀,反正你身上光是指頭就夠我揮動四次大刀的,而且別忘記你還有四肢的,我會像切肉片樣的一片一片地將你的四肢慢慢切掉,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提前死亡的。”
著佘帥不待黑人壯漢的反映,便又是一刀揮出,這一次,佘帥幹淨利落地將黑人壯漢的左腳腳趾砍了下來。
“啊!”一聲震的慘叫聲瞬間從煙鬼酒內傳了出去,些許還徘徊在煙鬼酒門外的人瞬間聽到了這聲淒慘的叫聲,這聲音甚至讓這些人的心底產生了一絲冷顫,深深地看了一眼煙鬼酒的牌匾,這些抱著相同目的卻又歸屬不同陣營的人相互對視一眼之後便紛紛遠離了煙鬼酒,隻是這些人卻堅持著沒有離去,最多也隻是躲到了不遠處的yin影中,雙眼時刻監視著煙鬼酒的大門。
右手隨意地挽了哥刀花,將刀身上的血跡甩去,隨即佘帥便將目光投向了黑人壯漢的右手。
早已疼的翻白眼的黑人壯漢最後終於慘呼出來,不過喊叫並不能減緩其十指連心的傷痛,當黑人壯漢發現佘帥一句話不便將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右手,大有不斬斷自己的十指絕不罷休的意思。看到這,黑人壯漢的心理防線瞬間崩解。
就在佘帥再次準備揮動手中的大刀之時,黑人壯漢再也忍不住了,瘋狂地大聲嚷嚷道:“我,我全!”
此時,還站著的九名黑人壯漢隻是憐憫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同伴,雙眼之中露出痛苦的神sè,但卻沒有阻攔自己同伴出賣組織的行為。對於這些壯漢來,出賣組織麵臨的將是死亡,但不出賣組織,死亡將是現在,而且還是受盡折磨地死亡。至於奮起反抗,他們不是沒有想過,但他們不敢,一個用牙簽便可傷人的人,已經不是力氣大就可以做到的了,這種人他們不是沒見過,所以他們清楚的知道在金炫這種人麵前反抗,都是徒勞的。
而此時,那些歪瓜裂棗的豹子幫成員卻是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也不敢話,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不過從這些人不住顫抖的雙腿能夠看出此時這些人很害怕,特別害怕。
“我、我們、我們是、是……”躺在地上的黑人壯漢強忍著疼痛,冷汗直冒地想要接著下去,但劇烈的痛感卻是讓其連正常的話都產生了問題。
就在此時,其身邊的一名同伴冷漠地道:“還是讓我來,我希望在我之前你們能夠為我的同伴包紮一下,至少也幫他止血止痛。畢竟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們也回不了組織了,如果你們能夠在我完之後放我們一條活路,讓我們逃命去的話,我想帶著他一起走,所以,求求你們了!”
這名黑人壯漢在話的時候栓眼一直看著金炫,他知道,在這裏,隻有金炫能夠做主,而其下意識地看向地上的同伴時,其雙眼流露出一絲不忍和心痛。
這名黑人壯漢眼神中的細微變化並沒有逃脫金炫的眼睛,金炫沒有話,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佘帥,佘帥隨即彎下腰在被斬斷十個腳趾的黑人壯漢身上連點五下,隨著佘帥的動作,那名躺在地上的黑人壯漢瞬間感覺不到疼痛了就連血液也不再冒出。佘帥的這一手瞬間震懾住了其他的九名黑人壯漢,這九人眼神劇烈一縮,隨後有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