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眼神一閃躲,鄭新爵就看出來她在撒謊,她隱瞞了一些事情,不過他排除了她是同謀的可能性,因為如果是同謀,她不會那麼容易表現出驚慌,所以他推測是有人在她身上動過手腳,而她又不敢說。
“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鄭新爵不動聲色的對她微笑。
“真的麼,那我走了表哥。”鄭楚楚坐了一下午,快要被悶死了,這會讓她可以走了,如獲大赦,拿著包包就走。
夏詩雨從進來就一直盯著床上的施若琳,總覺得她跟上午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是哪裏不一樣呢,她由上至下的仔細打量。
對了,手!
早上她是雙手放在被子外麵的,而現在她放在了裏麵,此時,她猛的想起剛才在蔬菜棚裏,她用水管甩中了她的手,當時一片的紅腫,傷的不輕,現在肯定更加嚴重了,人可以瞬間裝成昏迷,傷可不能頓時隱形。
所以眼下也不用拿針對戳她,隻要能證明她手上有傷,就能斷定她是不是剛才那戴口罩的女人。
她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挽著鄭新爵,嗲嗲的說道:“老公,我們過去看看若琳吧。”
鄭新爵含笑著點頭:“好啊!”
來到病床邊,夏詩雨裝模作樣說“哎呀呀,你看這麼熱的天,把若琳蓋的這麼嚴實怎麼行,把手臂放在外麵就涼快多了。”說著,她一把將被子掀開。
“你幹什麼?”施婷惱怒的大叫,她身邊的女人更是一把握住了夏詩雨的手。
夏詩雨低頭看去,那握著她的手,手背上一片的淤青,她驚詫的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她的手怎麼會受傷的?
莫非,她都想錯了,剛剛那追殺她的女人不是施若琳而是眼前這個女人?!
所有的事情在瞬間變的光怪陸離,謎團重重了。
夏詩雨暗暗緊張的屏息,盯著眼前這個說是施若琳表姐的女人,她約三十幾歲,有著一張姣好的臉,還有一雙對她泛著寒氣的雙眸,她試圖與剛才那口罩上方的眼眸重疊。
“不許碰我表妹——”施若琳的表姐麥春妮敵視著夏詩雨,一字一句的說道。
鄭新爵沉著氣息,二道眉皺成利劍,就要出手,可夏詩雨卻悄悄的拉住了他的手,握了兩下,他立即就明白,她的意思是讓他暫時不要有所動作。
他放鬆了身體,沒有再動。
“那你可以先放開我的手麼?”夏詩雨微笑著,眼睛直直的看著麥春妮,與她較量著。
“把你的狗爪拿遠一些,不的隨便亂動,不然的話,我就擰斷你的手。”麥春妮將夏詩雨的手一甩,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一般的凶狠。
她甩開夏詩雨的同時立刻把被子給施若琳蓋上。
施婷更是衝過來伸手將夏詩雨跟鄭新爵推遠:“不許靠近我的女兒,不許碰我的女兒,你們這兩個殺人凶手,是你們害的我女兒昏迷不醒了,你們給我滾,滾——”
鄭新爵護著夏詩雨,揮開施婷的手:“誰才是凶手,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呢。”
夏詩雨冷冷一笑:“你們這麼擔心我們接近若琳,是不是怕我們發現什麼?”
施婷眼睛直起,完全聽不懂他們話的模樣:“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發現什麼?你們給我把話說清楚,說是照顧我的女兒,結果下午就走了,隨便叫了個人來看著,害的我女兒的心跳圖出現異常也沒人發現,要不護士發現的早,這會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