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易楠仍舊雲淡風輕,為了的等會可以辯解,一心虛就全完蛋了。
“現在是吃飯時間,不是聊天的時間,鄭新爵,你別年紀越長越沒分寸。”夏詩雨開口替他們解圍。
歐苗蕾感激的抬頭看看她。
“老婆,不帶你這樣的,自己在門外偷聽全了,還不肯跟大家一起分享,你這樣不對啊。”鄭新爵看夏詩雨一心要幫鄭易楠,心裏就不爽,直接戳穿她。
鄭易楠跟歐苗蕾吃驚的同時看向夏詩雨,心想,不會吧,當時門外還有一個人,這花房周圍可真是十麵埋伏。
鄭易楠注視著夏詩雨,不由的也尷尬萬分了,其他人還好,詩雨就有點那個了,畢竟她是他深愛過的人。
“你們別聽他瞎扯,我什麼都沒有聽到,真的。”夏詩雨比他們更尷尬,她怒視了鄭新爵一眼,今天晚上你死定了。
鄭新爵笑笑,老婆,你幫他,我就要揭他的短:“親愛的,我看到你明明站在花房門口啊,我一叫你,你就拚命的噓噓的。”
看樣子,詩雨真的聽到了,哎,真是頭痛。
“究竟是什麼事嘛,哎呀,哥,嫂子,你快說嘛。”鄭新柔好奇到不行了。
“沒什麼,你哥他發神經了,大家吃飯,別理這瘋子。”夏詩雨率先拿起碗來。
其實人的好奇蟲被養的太肥了,不說的話這飯都吃不下。
鄭新爵要的就是這效果:“我來說吧,今天下午啊,我看到苗蕾的腦袋埋在四叔的大腿上,光天化日,我內心之震撼,之佩服,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哦,天哪!簡直匪夷所思,所有人的嘴巴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但令人震驚了,沒想到向來斯文有禮的四叔,瘋狂起來會這麼誇張,敢在四麵透通的花房裏做這種事,那得多難耐啊!
歐苗蕾在腦袋快埋藏到碗裏去了。
鄭易楠仍舊是努力保持鎮定。
“四叔啊,我發現我錯了,你不僅打扮起來是我們鄭家的第一美男,你在這方麵,也不是古板的人,你太厲害了。”鄭新柔發現她要重新認識他了。
鄭井輪一拍大腿:“肯定是那色情片惹的禍,四叔你的實踐力太強悍了,我隻能說佩服,我至今多次想嚐試,也最終沒敢做,你太行了,一個字,讚!”
“我們的四叔好猛哦,當你的女人太幸福了!。”
“換成是我看到的話,我一定會把眼睛閉起來的,羞死人了。”
“主要還是苗蕾太美了,男人會失控也很正常,四叔,你理解你,絕不會笑話你的。”
鄭雅婕不自然的別開臉:“年輕人真是太大膽了,花樣真多。”
鄭易楠將嘴巴往裏抿了抿,憋著氣說道:“我想大家都誤會了,剛才我小心把茶倒在褲子上,然後苗蕾想幫我擦,那個角度正好被花盤擋住了,新爵在外麵看來過,就好像我們做壞事一樣,詩雨聽到的也是,因為擦褲子而說了一些令人誤解的話而已。”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隻是想幫他擦褲子而已。”一直在邊上不吭聲的歐苗蕾抬起頭來,連聲的附和。
夏詩雨是聽了全過程的人,她雖然沒有看到,不過以她的智商,可以很明確的斷定他們在撒謊,不過她不會戳穿他們就是了,她還是沉默是金吧!
鄭易楠跟歐苗蕾的話,一桌子人的是半信半疑的,要說是假的,那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聽四叔說,好像是真的是很單純的一件事,可反看苗蕾一直低著頭的反應,又好像是在心虛在逃避什麼,看上去像在撒謊。
“四叔,我們可都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你以為這麼說,就可以過關麼,擦褲子幹嘛要趴著擦,況且那麼擦你就沒點生理變化麼,你這是當我們三歲小孩騙呢。”鄭新爵才不相信他的話,就算真的隻是擦褲子,他也要說的他們再幹不正經的事,況且,中和所有的表情跟反映來看,這確實不是在冤枉他。
“苗蕾原本就躺在我大腿上看書,我跟她鬧著玩,不小心把茶灑到了褲子上,正好幫邊有紙巾,她也沒有多想,就抽了幾張幫我擦,所以說,不是故意趴下去,而是原本就趴著,至於有沒有生理變化,這個我無法奉告,新爵你心裏應該比我更清楚會不會有吧,還有什麼疑問?”鄭易楠表情坦然,回答也是邏輯清晰,不慌不忙,完全沒有撒謊者才有的驚慌。
歐苗蕾這一點就比較弱,讓她撒謊,她會心虛,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睛,而且說話也會結巴,大叔實在是太強悍了,想想都覺得可怕,撒謊不撒謊,別人完全無法從肢體跟微表情中看透。
“真的隻是這樣麼,哎,失望,我就說嘛,四叔哪像是這麼威武的人,說是表哥還有可能。”嘴皮子一向溜起來就刹不住車鄭夢慧脫口而出。
直到迎接到鄭新爵射來殺人光波,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死罪,她真是瘋了,怎麼能把心裏想的給說出來呢。
歐苗蕾在那裏偷著樂,綠眼怪,沒想到會說到自己身上來吧,夢慧這孩子太可愛了,麼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