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3)

“停船!”弈文對著行駛中的花船大聲吼道,他飛快地從岸上衝到岸邊,大吼道:“停船”

監工發現了他,他們看著這個衣著鮮麗的年輕人道:“你是什麼人,你可知道這是衛王的花船嗎?”“住手,他們太累了,需要休息,難道你看不出來!”憤怒的怒火讓弈文大聲咆哮道,他一手指著呆住的纖夫,一手按著自己的佩劍。

“你是活膩了吧,膽敢攔衛王的花船,來人,拿下!”監工有足夠的理由拿下弈文,然後殺了他,有足夠的權利這麼做,因為在他看來自己的王差和手中的權在這裏是大過的,他有足夠的資本去決定讓他覺得自己可以處置的事情。拉纖的纖夫都很識趣的躲到一邊,但他們身上的纖繩卻是不敢扔掉的,所以當弈文收拾掉幾個監工之後要來幫他們砍掉纖繩時,他們很詫異的要拒絕。監工頭頭看見情況不對,自己的幾個手下都被一個八歲的孩童給打跑時他才明白,不是這孩子生神力或者武藝超群,而是他身上佩戴的玉佩上寫著一個衛字,他對著假裝被打傷討回來的手下就是一頓爆揍,“你們怎麼看見了也不給我一聲!”“大人,委屈啊,我們也是剛剛上前的時候才看到的,這孩子定然是某位侯爺的公子,大人,這可怎麼辦,拿不是,不拿也不是。”監工頭頭看了看正在砍斷纖繩的弈文,對其他人道:“這事兒不好辦,讓他去砍,你們趕緊回城中去找楊大人,如實稟報!”

船上的船工花匠發現船沒走,都走到船舷往外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看見岸邊有一個少年在砍纖夫的繩子後大聲呼道:“啊,這是何等的猖狂,衛王的船都敢攔,快去稟告李公公,有人要劫船,還是一個孩!”

事情就這麼發生了,騎馬跑到城中的監工沒能找到州司,他隻好告訴其他他認為是大官的官員在河邊發生的事情,後來的宮中太監跑到城中進了臨時王宮找到了司禮總管,總管告訴了內務府書記官,書記官告訴書記吏許恒的時候是這樣的:“河道花船被劫,賊人單槍匹馬已傷數人。”而城中治安官從監工口中得到的消息是:“衛王花船被一侯爺家的公子給攔了。”所以,宮中派了責令護衛軍前去捉拿這單槍匹馬的要犯,而城中的治安官因為今是衛王迎接秦王的第二,有頭有臉的官吏都被拉去給衛王撐場麵,所以自己不敢私自做主去緝拿這位侯爺公子,於是乎,他派人前去宮中找楊州司報告這件事,這個責任,他可不敢抗。

纖夫之中,有不少人惶恐不安,他們的纖繩被人給砍斷,他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快走,等下人來了你們就走不掉了。”弈文不停地對他們這樣道,一個孩童的話讓他們焦躁疑慮,他們麻木的張開著嘴,卻又不出話,終於,一個年輕的纖夫顫巍巍的走到了弈文麵前,他緊張的開口道:“你快,快跑吧,官府的人來了,你要死在這裏的。”完,遠處傳來了馬蹄聲,不遠之處可以用肉眼看見馬蹄踏起的塵囂。

“孩子,你快跑吧,他們這些人殺人不眨眼的,你快跑,不然來不及了!”纖夫之中,以老者慌亂的跑到弈文跟前拉著他的手往後方跑,他指著岸邊的一條徑道:“往這裏跑,我們給你拖延時間,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老人驚慌的臉讓弈文害怕,他順著老人所指的方向跑去,回頭望時,官兵已經趕到了河岸邊,纖夫們圍了上去,一見官兵就給他們磕頭,有少許的人坐在岸邊不挪身。

弈文呆呆的看著不遠處的一切,老人跪在地上拉住一個官兵的褲腿,不停磕頭,他就像一個柴火一樣,官兵不耐煩的踢開了他,先前勸自己離開的少年也衝上去跪在了地上,有不少纖夫已經開始把被砍斷的纖繩重新打結連在一起,再抗在自己背上。他們如同被驚擾到的群鳥,一時之間原本停留在岸邊的花船又再次開動了,監工偷偷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很慌亂,他跟治安官的是一個王公子弟在這裏搗亂,而現在什麼都沒有,他完了。

“人呢?你的人呢?”領頭治安官大聲詢問監工頭頭道,“這裏就一群光膀子拉纖的纖夫,你的人呢?”監工慌了,他立馬辯解道:“大人,一定是那位公子跑了,這群纖夫肯定知道!”完,他拿著鞭子衝了上去,不停鞭打纖夫們,就像農民鞭打他們自己的牲口一樣,“人呢!人呢!人去哪兒了!啊!”他得麵目猙獰,因為太過用力而感覺疲憊,於是咬緊了牙齒,他額頭的汗越來越多。從纖頭鞭打到纖尾,又從尾打到頭,這些纖夫忍者劇痛和纖繩上的百般沉重。“!人呢!”監工頭頭雙目瞠圓,大張著嘴,雙腳踮起,用力朝一個纖夫的後背抽打著皮鞭,一聲巨響之後,這個纖夫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站起來,佝僂的後背上一條條鮮紅的鞭痕上布滿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