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 土妹嫁了土豪(2 / 2)

巨爪看到那些送妹妹回來的人,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不遠處停下來等待土人的反應。巨爪從心裏湧起一種勇氣。也拉姆的獵手們後來:“我們都以為巨爪瘋了,以為他死定了。”

巨爪朝哪些人跑過去。他邊跑邊丟下了自己的武器,高舉雙手失意沒有惡意。趙二牛認得這個人,他對鄧在理:“我們就是從他那裏看到狩獵海獅的。我送了他一隻箭。”鄧在理瞪了他一眼,讓所有人放下武器。

巨爪跑到人群前,他立刻認出了趙二牛。他看著二牛,指了指自己妹妹的方向,然後又指了指趙二牛手上的弓箭。

鄧在理:“二牛,把你的弓箭給他。”

二牛照辦了。巨爪又眼饞的看著二牛的刀鞘。鄧在理又:“唐刀也給他。”

二牛又照辦了。

巨爪學著唐人的裝扮,把弓箭和箭袋背上,把刀也掛在自己腰帶上。然後他拉著趙二牛,示意他跟著過來。

巨爪拉著一臉茫然的趙二牛,走向圍觀者紅鹿的豪華嫁妝的人群。按照印第安的習俗,男方向‘女’方家裏送了這麼多東西,便是要男子嫁過來了。雖然覺得這不可能,但巨爪還是拉著趙二牛,按照印第安習俗,他們現在是兄弟,都是也拉姆人的佩勒奴村的人。他們是親族。

他拉著趙二牛,對著也拉姆人大聲重複:“這是我妹夫!我妹夫!你們以後是親族了!”

於是所有人帶著好奇,‘女’人,年輕的‘女’人臉上尤其帶著不明意義的微笑,所有人依次上前,用手臂觸碰趙二牛的肩膀和頭。意味著他們的祖先接納了這個外來的人,他們的靈魂從此鏈接在了一起。

隨後是男子,隨後是孩,巨爪把夠不著趙二牛頭的孩舉起來。於是趙二牛知道了,主動彎腰讓這些孩‘摸’自己的頭。連剛出生的嬰兒都在大人的幫助下完成了這個儀式。(作者注:這是非洲人的習俗。當失散很久的人回到村落,村裏的人會用這種方式讓他們尋根問祖)

母親把鍋和刀抱在自己身前,對巨爪:“婚禮什麼時候辦?”她多少有點不滿,這樣一個外人入贅,讓她覺得在家中失去了一部分的權威。

“婚禮再了,等紅鹿身子好了。再,今日隻是入族,晚些時候辦。”巨爪想也不想的回答。他整個人沉浸在一種恍惚的喜悅中,得到武器的喜悅讓他頭腦都失去了部分的思維能力。

“我會和村裏的薩滿的。”

印第安人的薩滿,便是他們婚禮的牧師,神父。宗教和藝術也是新舊時期時代‘交’替時出現的。他們最先信奉的就是巫術,自然而然的,所以的神話,故事,習俗都在薩滿的主持下,代代相傳。佩勒奴村的薩滿很老了,他並沒有衝在最前麵。隻是等事態都平靜下來以後,才顫顫巍巍的最後觸‘摸’趙二牛的頭。他喃喃自語,著也拉姆人也不懂的話。他覺得悵然若失。他看不清未來的路,但是他覺得自己的族人很安全。

巨爪最後拉著趙二牛,對紅鹿:“你先去他們那裏,養好傷。等你回來,讓薩滿主持你們的婚禮。”

紅鹿的臉也紅透了。她沒有心理準備,但她不出拒絕的話。“我想媽媽了,妹妹沒人照顧。”

巨爪看了看紅鹿的傷口,可是因為包紮,他看不清。他想拆開繃帶,趙二牛攔住了,意思是最好不要這樣做。

“妹妹,不要擔心,用不了多久。”巨爪安慰她,‘摸’了‘摸’她的頭。然後把趙二牛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然後巨爪指了指回去的方向。鄧在理還在不遠處看著他們慶祝一大筆財富以及新的壯年男子的加入。當然,他們在等趙二牛。二牛不能睡在連‘床’都沒有的土窩裏。這不是他的工作範圍。

更重要的是,有了這樣一股強大的親族勢力,他們再也不害怕海峽北麵的米沃克人過來劫掠了。實際上,當唐人最先在哪裏建立要塞的時候,他們心想的確實是,米沃克人來不了,新來的看上去更不好惹。米沃克人大概會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