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哥,你放過我女兒吧,她年紀還,不會做姐的!”
“嘿嘿,已經不了!”
鹹濕看著張美潤前凸後翹的身材,清純可人的臉蛋,眼睛裏麵滿是貪婪,一臉急色,語氣急促道:
“我藥都吃了,現在隻想找個地方泄火,你女兒和十三妹收了我八千塊錢,我鹹濕可不是強迫她收錢的。
這都是她自找的,等我爽了以後,再拍幾張照片,放在雜誌上,保證你女兒變成家喻戶曉的大明星,給你賺錢養老,哈哈!”
罷,他便伸出右手,慢慢地往張美潤的身上摸去,嚇得張美潤花容失色,眼睛裏麵滿是驚慌絕望,隻可惜她被鹹濕的手下抓住雙手按在牆上,渾身動彈不得,隻能大聲驚呼起來:
“不要!你不要過來!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嘿嘿,在缽蘭街,我看看誰敢來救你!”
望著楚楚可憐的張美潤,鹹濕卻是得意不已地叫囂起來,張美潤越是害怕驚呼,他就越發的興奮莫名,恨不得立刻就將對方剝成白羊,從而就地正法。
“是嗎?!我想救她,你能拿我怎麼樣?!”
張郎一走進照相館,聽見的最後一句話便是鹹濕的狂妄之語,循聲望去,隻見張美潤被兩個馬仔按在牆上,鹹濕正準備伸手摸去,他的腳邊還跪著一位中年婦女,頭發花白,麵色滄桑,想必就是張美潤的媽媽。
“什麼人?!”
沒想到真有不怕死的人闖進照相館多管閑事,鹹濕轉身望去,見來人竟然是之前毆打自己的張郎,一時間新仇舊恨一齊湧上心頭,不由地咬牙切齒狠聲道:
“原來是你,我們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阿郎!!”
張美潤麵色驚喜,然後又忍不住笑著哭泣起來。
張郎看向梨花帶雨的張美潤,微微點頭,接著又看向鹹濕,聳了聳肩膀,眉頭微皺道:
“不好意思,我可沒興趣和你做什麼冤家,看見你那副黃牙就惡心,上次不是提醒過你記得刷牙嗎?”
微微停頓,他又微笑著開口道:
“怎麼,你忘記了?”
“哼,死到臨頭還敢胡八道!”
鹹濕冷哼一聲,扭頭示意兩個馬仔放開張美潤,三人一起呈品字型向張郎圍去,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刀具,不時地還左右比劃一下,鹹濕更是得意地恐嚇道:
“我知道你身手不錯,這次讓你嚐嚐砍刀的厲害!”
看著鹹濕三人心翼翼地接近自己,待對方遠離阿潤母女,張郎才徹底放心下來,表情玩味道:
“你們有槍嗎?”
“你什麼意思?”
鹹濕皺著眉頭問道,見張郎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心裏咯噔一驚,頓時感覺情況不妙,果不其然,一晃眼的功夫,張郎居然從懷裏掏出一把駁殼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腦袋。
看著呆若木雞的鹹濕三人,張郎打開駁殼槍的保險,微笑著戲謔道:
“你們猜猜,是你們的刀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大哥,你是毒蛇幫的兄弟吧,大家都是自己人啊!”
鹹濕一把扔掉手上的砍刀,滿臉堆笑,他左右拍了拍兩個馬仔的腦袋,大聲吩咐道:
“還不快點把砍刀扔了,沒看見大哥是毒蛇幫的兄弟嗎?!”
見兩個馬仔把砍刀扔了,鹹濕重新看向張郎,點頭哈腰道:
“大哥,我鹹濕就是個混混,在聯合裏麵幫著做做雜誌生意,你們毒蛇幫的兄弟都是做的大買賣,我可比不了,要是早知道阿潤是你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這樣對待嫂子呀!”
聞言,張郎心中一動,裝作若無其事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毒蛇幫的人?”
“嘿嘿,你用的是老式的駁殼槍,還有人叫它盒子槍,這種老古董玩意現在可不流行了,隻有毒蛇幫的幫主毒蛇炳對它情有獨鍾,現在道上誰不知道,毒蛇幫的人全部都是駁殼槍,幫主毒蛇炳的座下更是高手如雲,悍勇無比!”
鹹濕舔著臉,唯唯諾諾地諂媚道。
“你的不錯,我確實是毒蛇幫的人,這把駁殼槍還是毒蛇炳幫主親手送給我的禮物!”
張郎笑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原來是毒蛇炳的幫派,他扭頭看向可憐兮兮的張美潤,笑著開口道:
“阿潤,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三個?”
“阿潤,大家都是街坊鄰居,你就饒了我們吧,我保證,以後見到你絕對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