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被踹開,光子他們進門一看,燈亮著,裏麵沒人。
“人呢?”陳楚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慌。
光子衝到自己床前,從枕頭下的包裏拿出一把匕首,因為他斷定:東方朔就藏在床底下。因為窗欞好好的,他決不可能從牆上穿越出去。
光子拿著匕首趴下身子,望向東方朔的床底。床底有個皮箱,他挪開箱子朝裏一望,沒人,箱子也上了鎖。他鬱悶:瑪的!這死豬能跑哪裏去呢?
莫非藏到了我們的床底?“死豬,你瑪的給我出來!”
沒人答應!光子再次趴下身子,望向自己床底,沒有。又望向彪子床底,依舊沒有:“出他瑪鬼了?”
陳楚紅一聽,全身毛孔一乍:出鬼?啊!真的出鬼了!要不的話,彪子背上怎麼會突然疼痛?要不的話,屋裏沒人門怎麼會從裏麵插上?
光子也感到害怕,但自己畢竟是男子漢,即使遇上鬼,自己也有義務保護女朋友!他望著陳楚紅那蒼白的臉道:“楚紅,別怕!”他在安慰她,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其他寢室的同學聽到踹門聲,陸續圍了過來。
同學們知道門從裏麵閂上的時候,一個個麵帶怯sè:莫非真的出了鬼?以前也沒出過鬼呀?
陳楚紅想,如果真有鬼的話,那光子今夜就危險了:“光子,要不你打的回家住?”
“……”
這鬼地方,看來真的沒法住了!光子焦躁的想。
想起上高中以來被光子的欺負,戒指中的東方朔認為,不能讓他就這麼輕鬆的走了。於是,戒指飄向門外,他從戒指中穿出,吹著口哨邁著大步進了門。
就這表情,就這口哨,就令光子驚訝不已:這丫以前猥猥瑣瑣不堪,現在那泰然自若的表情,簡直和以前判若兩人。
不僅光子這麼想,陳楚紅也是這麼想的,同學兩三年了,又是一個班級的,誰不了解誰呀!
“死……死豬,門是不是你插上的?”光子弱弱的問道。
要在以前東方朔敢這樣,光子早就上前一個耳光了。
東方朔躺到床上,繼續吹著口哨,直接無視這位霸道的宿友。
這令光子感到屈辱,特別是在女朋友麵前。他站起身來,邁著像在河裏走路那樣的步伐向東方朔走去:“死豬,我問你呢,你怎麼不回答呀?”他真想撲上去掐住他的脖子,但有點兒不敢!
“哦!你是問我呀?你喊死豬我還以為你喊誰的呢,我還以為你喊陳楚紅的呢?”東方朔聲音非常平靜。
“你……”光子握著拳頭,想揍他,不過,感覺怎麼也握不緊。
陳楚紅聽到東方朔這幾句話,感覺像是打雷一般。顫抖著躲向光子的身後。
東方朔坐起身來,依舊無視他倆,拿著腳盆向茶爐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