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子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陳楚紅的目光可憐兮兮的向光子望去。
光子坐回床上:“瑪的,這事真有點兒奇巧!就單拿這門從裏麵插起來吧,這個,誰又能做到呢?”他若有所思的撓了撓光頭:“不過,等彪子回來,我倆一定整死這子!”
“嗯……”陳楚紅不無擔心的道:“不過,眼前你得注意點啊!”
東風朔端著臉盆走上樓梯,這一次,他不是吹口哨,而是放聲高歌了。
要是別人這樣張狂,其他同學不會意外。這麼大的歌聲是死豬唱的,這就不得不令人震驚了!
那些同學走出寢室,大聲問道:
“死豬啊,你快活什麼呀?你這樣張狂,彪子回來你還想活嗎?”
“光子也在呀,死豬剛才不照樣吹嗎?”
“有點意思,這舀子要變成勺子了!”
……
勺子?朔子?叔子?東方朔明白了:女孩感覺喊自己死豬不雅,便想改個文雅一點的鄙視的稱呼,喊“朔子”與“叔子”音近,喊了怕上當,就直接喊成舀子了。
瑪的,還真有點意思!
東方朔想事的時候停了下來,歌聲也嘎然而止。他想明白以後,又聽到同學們的議論,便又有了高聲歌唱的意願。
他搜索了身體前任的記憶中有沒有什麼熟悉的高音歌曲,這一搜索,還真有!他在同學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中突然高歌:“那就是——青藏——高——原——”
“這個死豬大概是瘋了!”
“瘋了?要真瘋了大家還得心啊,要不給他咬一口,還得去打防疫針啊!”
“你莫,這死豬唱的還字正腔圓的呢!”
……
嗯!效果還不錯!至少有人開始對自己用褒義詞了,嗯,既然效果不錯,那麼,就再來幾句唄!
就這樣,東方朔一路唱著一路向寢室走去。
眾多同學看到光子能容忍死豬這樣張狂,感到特別新奇,興致大發!一個個都嘻嘻哈哈地向他的寢室走去。
東方朔把水放到地上,拉過一個凳子坐了下來,腳伸進腳盆,笑著對門口的同學問:“我唱的很好聽嗎?那就進來聽啊!”
那些同學平時迫於彪子和光子的yín威,沒有幾個敢上他們寢室的,不過,此時也有幾個膽大的坐到了東方朔的床上。
“那就是——青藏——高——原——”東方朔又突然放開喉嚨,沒命的喊了一句。
陳楚紅弱弱的問了一句:“舀子,你今怎麼這樣高興啊?”
什麼?你又喊我舀子,陳楚紅,你這一句可喊得不是時候啊!要想改變你們對我的看法,我就從你們對我的稱呼上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