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菲薇短暫的一生結束了,但是作者還想借用這卷最後的一點空間給讀者們幾句話。
我不是大神,也不是名人,也沒有名人作序介紹,所以我知道我的書在茫茫書海中很難脫穎而出,不過我想做的事情總要有人去做,即使這個人不是名人。我相信隨著時間的推薦,我書中的一些思想被人正確理解以後,這本書會被廣大的讀者所接受的。
嗬嗬,因為不是名人,為了讓現在看到這本書書的讀者,看到書後麵的一些東西,或者能在一定程度上看懂這本書,我不得不玩一下自曝了。
前兩,跟另外一個起點寫書的作者聊時,他很不解的問我,你怎麼會去看迪拜帆船酒店的建築過程的紀錄片,我回答他,早就跟你過沒有我不看的東西(因為以前他也奇怪過我為什麼會看經濟學專業論文),即使是黃書我也看,因為我不看怎麼知道寫這些書的人到底有多二,到底二在哪裏呢?
當時我開玩笑地給了自己一個封號——思想家。
是不是很可笑?我倒不覺的,因為我花了整整十年的時間來做看戲。為什麼要做看戲人?因為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這些經曆和我在這段時間中看過各種資料,讓我感覺到自己看出了一些中國人和地球人的問題。不錯,其實這些問題大多都被人提出來過(因為即使他們是山中人,但是人多了積累的力量也是可觀的)。不過即使是可觀的,即使他們提出過這些問題,但這些問題的根本解決之道在哪裏?我還沒看過有人明確提出這方麵的問題(當然,浩瀚書海,我看到的不過是滄海一粟),而且我自己的感覺是,即使沒有人提出這方麵的問題,也肯定應該有人看出來這方麵的問題(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個遠見卓識之人,但這並不意味著別人也不是),我沒看到無非是我運氣不好或者是他們沒有把自己的思想寫出來。對於前一個原因,我不多了,後麵一個原因,為什麼他們會不寫出來?是因為無法肯定自己的思想不敢寫,還是出於某種原因不願寫或者不能些呢?這裏不多做分析討論。
回到我寫這篇尾聲的真正目的上來。
我寫這本書的真正目的就是提出中國人和地球人存在的一些很可能將他們帶往毀滅的問題,並且給他們提出一點我的膚淺意見。換句話來,我希望能喚醒他們,讓他們自救,這就是蔣菲薇最後在桌子上留下的那幾句詩中的“解鈴還須係鈴人”。
大概有些人會嗤之以鼻地:“哼,隻要我過得好,隻要我活著的時候地球沒有毀滅,其他的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嗬嗬,這話的人,我可要拭目以待你年老以後的下場了。因為你們這話的出發點就足以明你們根本沒在乎過你們的後代,你們大概覺得孩子們好騙,但是當他們長大後,你們老了以後,你覺得他們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嗎?你覺得他們看不出來自己的父母對自己是否有真愛嗎?人何待我,我何待人!所以心虛的父母們趕緊提出幫孩子們帶孫子孫女,以平息子女心中的怨恨。這就是為什麼外國人老了去旅遊,中國人老了帶孫子的真正原因之一。同時,這也就是蔣菲薇在桌上留下的詩中提到的“女兒相欺再輪回”。
中國,一個幾千年來一直提倡百善孝為先的國度,真正的人心和人ìng很多時候,其實就是上麵那段話中的“慈”和“孝”。
記得看過一幅搞笑圖,一個外國男子將自己的孩子放到一個木梯上,大約告訴孩子往後躺,自己會接住他等等(圖沒有聲音,隻能根據畫麵來推斷)。孩子信任的往後一躺,男子去走開了,並沒有接住孩子。圖下麵有一句話,外國人給孩子上的第一課就是不要信任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在來看看中國父母們的慈,教給孩子的第一課是絕對要聽父母的話,父母絕對不會害你們!
嗬嗬,絕對不會害你們?一般情況下是對的,因為一般情況下父母的利益和孩子是一致的,不過當兩者利益衝突的時候也會這樣嗎?我看不見得。很多新聞都證明了這一點,讀者可以自行去查看有關父母子女矛盾的一些事情,隻要透過表麵的遮羞布,其實最終就是兩個字——利益。
在書中,蔣菲薇喜歡生物,但是蔣華要求她學計算機,在蔣華看來自己是為了讓女兒以後衣食不愁,生活富裕,但他卻沒想過蔣菲薇以後一直從事自己不愛也不恨的職業,對生活對生命是否依然有一顆熱愛之心。一個對生活對生命已不再熱愛的人,又怎麼能在失去了自己唯一的jīng神支柱的情況下,順利打開心結,重新拾起生活的希望?所以蔣華並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其實與蔣菲薇後麵的死有著必然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