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啊!”我有些吃痛地半蹲在地上,而開門而入的顧逸先生看到我之後,又好似根本沒有見到我似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我所處這個小房間空空如也,除了我一個人之外沒有其他人。
確認了這裏沒有其他人之後,他心裏也有些明白,是那醫師粗心的報錯了房間號。
這樣他才是勉強低頭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我,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就那樣居高臨下,冷冰冰的盯著我,而我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漠,這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冷冰冰的看著我,就讓我感覺到渾身寒風刺骨。
“別裝死,不會賠你醫藥費。”顧逸看了我許久,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麼,半晌才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我知道他肯定是誤會我了,以為我是碰瓷的,還想訛他一筆錢,讓他賠我醫藥費。
我慌慌張張地連忙搖頭,企圖讓他明白我不是那種人,可是我剛剛開口,還沒來得及說出隻言片語,他便搶先我一步關門而去。
這時我才深切而近距離的體會到他的冷漠。
是那種寒風刺骨,把人冰凍的基本上無法移動的那種冷漠,說出的話如同現代人一般,冷漠而冰冷。
他離開了,門外,隻聽到了一些弱小的爭吵聲,好像是因為那醫師報錯了房間號,隻不過他們應該是高素質的人,聲音非常的弱小,而且大多數我聽起來都不像是顧逸的聲音,對啊,那麼冷漠的一個人,又怎麼會多說一個字去浪費他的時間呢。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他真真切切的離我隻有那麼近的時候,我竟然感覺到了一絲恐慌,那種極想鑽進某個地縫臉朝下再也出不來的衝動,便如同極大想要離開現場,明明那麼想跟他進距離的接觸,卻又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不是不想,是恐懼。
他走了有一會兒,我才從驚魂未定中緩過神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新鮮的空氣,好像我頭上的疼痛早已經不是問題,我扶著牆壁站起身來,剛想回到床上拿點東西,腳下便不知踩到了什麼東西,讓我再次滑倒。
這一次摔得就比較慘,那硬生生的地板就那麼撞在了我寶貴的大額頭上,當時我多希望我那厚厚的劉海,可以多來幾層……
我苦不堪言的捂住自己的額頭,卻還是不得不扶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櫃子站起身來,我感覺有些懊惱,今天不知道是什麼日子,怎麼我就那麼背呢!
我回頭望過去,想要看清楚是什麼東西絆倒的我,本來不看還好,這一看倒是讓我驚的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
那是一玫金戒指!
我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看那個純度,想必不是什麼地攤上就可以買到的,看來這個贗品,顧逸也一定沒少花錢買啊!
我捂著我的老腰,驚得走路都變成了外八字,什麼都顧不得,隻急匆匆的跑到那金戒指之前,抱著金戒指又是抱,又是吻的。更令人眼紅的是,那金戒指的上麵,還鑲著一顆巨大的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