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很少有人是真正的斷背基友,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果你某不心遇到了,那你真該慶幸自己的運氣。這兩個家夥顯然也不是,他們把頭跟對方的頭靠在一起自然不是表現親昵,因為沒有人表現親熱會這麼重口,也不會這麼響。“嘭”——很清脆,像磕裂兩個西瓜~
原來是我們的周飛同學。身高並不出眾甚至還有些矮、麵相除了黑就剩下普通的周飛居然在韓楓出手後的眨眼間突然暴起,抓住他們的頭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隻剩下兩個家夥互相貼著麵向地上躺去。
這就是本劇開場時自詡為“優秀學生”的周飛同學的傑作了。估計看原來五個人突然沒了三個,為了公平起見,周飛同學很自覺地出手了。沒有人會想到這除了黑就剩下矮的身軀裏居然會爆發出這麼大的能量。
周飛跟韓楓的配合亮瞎了歐陽胖子的氪金狗眼,胖子之看見一道黑影閃到眼前的兩個人,然後······就剩下黑影了。光影效果的渲染下,從歐陽梳這個角度看去,周飛的黝黑皮膚居然泛出一絲光澤,然後······又黑了。
其實到這個新的16組合,是真正的奇葩隊伍了。預招了四十個人,分了兩個班,每個班二十個人,大部分能算是各個初中的好學生了,起碼是正常的學生。可除去大部分,歐陽梳、周飛屬於那很的部分,當然,還有楊校長報以厚望的韓楓同學。至於楊文廣,估計就隻有這位眼鏡兄還算正常了,也隻是估計。
就是不知道如果楊智校長知道這真實的情況,會不會跟幾位跟他“意氣相投、守望相助”的初中校長割袍斷義。
“你,你讓開,別過來,你別過來。你幹什麼!啊!不要!不要啊!”
聽到這樣的獨白,總讓人浮想聯翩。比如,這樣?在一個燈光也潑不進的幽深巷子裏,一個衣衫不整露出大片雪白的少女,一邊努力蹬動雙腿,試圖離越來越近的猥瑣大叔遠一點,可是堅實的牆壁卻讓少女近乎絕望,隻能乞求。
可如果當這樣的聲音是明顯的男音,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韓楓沒有理會張偃白癡般的慘叫,繼續向他走過去。還沒碰到他呢,怕毛線啊!神經!
張偃現在已經顧不上去思考為什麼韓楓這麼能打了,他隻知道,肉與肉的撞擊很疼。而現在那個讓他很疼的人正在向他靠近,他不想再被打了,所以即使已經疼的快不出話來,他還是試圖用自己的努力求得一絲生機。
世上總有那麼一些人,裝逼過了頭,就遭了雷擊。
韓楓居高臨下的看著張偃,聽著張偃因為疼痛地發抖加上害怕的顫栗,讓衣服上的那些鐵環發出更響的撞擊聲,有點向隔了很遠去聽打鐵的聲音,但更多的,卻像狗的狗鏈在地上拖行。
“以後管好自己的嘴,我不是每都有這麼好話的。”看到張偃的死狗像,韓楓連打他的興趣都沒有了,何況韓楓也不是虐人為樂的變態。丟下這麼一句,韓楓便沒有再理他。
看著韓楓的背影,張偃愣愣地張著嘴停止了叫喚,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就這麼放過自己了?自己罵他妹妹羞辱他也正是因為知道他對妹妹很關心,試圖激怒他然後再把他打倒,這是一種有點病態的心理,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有快感。
雖然現實打碎了張偃全部的幻想,但他依然感覺非常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的原因很多,起碼他從不覺得韓楓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對了,他一定是怕了我大哥張威,一定是這樣!張偃以為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否則他還真想不到印象裏那麼冷的韓楓居然在自己觸怒他之後還會放過他。雖然他當時近乎乞求了,但一定不是自己打動了他!他大哥南生被抓了,他一定害怕了!
自以為找到韓楓軟肋的張偃暗暗咬牙:回頭讓我大哥來找你算賬!現在南生沒了,我他媽弄死你這頭喪家犬!下定決心後,張偃按住痛處,弓著背,一瘸一拐地拖著腿走了,跟電視上的混混不同,他就這樣急匆匆地走了,連狠話也沒留。他輕輕地走,正如他輕輕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他人得誌時雖然有點二氣,但他深怕韓楓後悔了他就走不了了,如果他是津飯的話,那韓楓起碼是進化過一次的貝吉塔。看來隻有請在自己心中有弗利沙那麼牛逼的老大張威來為自己討回公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