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我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個人,怎麼樣?
我特意從隔壁市跑過來請教,你應該不會推脫吧?”
姬望歸也站了起來,待在米埠身後左邊的位置那裏,滿臉無奈。
姬望歸這個人和米埠不同,米埠好勇爭勝,但姬望歸可是個老實人,平生最害怕的就是和別人起矛盾。
別人就從蹬鼻子上臉,姬望歸也會為他人開脫,更不用直接從外地趕來,直接進門找茬。
江城也沒什麼好的,別人都打上門了,江城自然也不能認慫。
況且這個人江城也認識,這個人在自己前世裏就數次是自己的手下敗將,現在又來討打江城也不會給他留臉。
看見江城答應了,米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突然又哼了一聲開口道:“你倒是挺狂的,不僅敢貿然往自己頭上安排稱號,甚至還敢和從前的一個人同名同姓,你可知那是什麼人物,你又算的上什麼東西?”
江城低頭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突然有點欣慰,看來這個米埠對自己前世評價很高啊。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死者為大,即便自己前世生前和這個米埠有再多的矛盾,可現在自己前世已經死了,米埠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一下,自己前世比他要強。
笑著搖了搖頭,江城點頭道:“既然你上門請教,我也不能藏私吧,你想問些什麼?”
米埠二話不直接就吐了口黏痰出來,差點沒噴到站到江城旁邊的院長的臉上。
“我呸!你個狂妄的子,場麵話你還當真了,我有什麼好請教你的,告訴你我今來是來打你臉的!”
院長帶著些許恐懼的往旁邊心翼翼的退了一步,他這個人是長年的醫生,有潔癖,對於某種身體裏的分泌物自然是避之不及。
江城歪頭瞥了一眼院長,接著又低頭笑了笑:“你是叫米埠吧?”
米埠本來還想放兩句狠話,但是在聽了江城的話之後,他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絲狐疑之色:“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可沒告訴你!難道你提前調查過我?”
調查個屁呀,你都輸給我好幾次了,哪次臨走之前不是放下狠話,我米埠一定會回來的,像你這麼搞上一波,哪怕我把我自己姓什麼忘了,也不會忘了你叫什麼。
但這些話自然是不能的,搖了搖頭之後,江城突然眼前一亮,既然這個米埠那麼害怕自己的前世,沒準自己今可以兵不血刃,單憑一些辭就能讓他拱手而降。
想到這兒,江城突然眼前一亮,接著歎了一口氣,故作深沉的道:“當然是我師傅告訴我的!”
米埠臉上的懷疑之色愈來愈濃:“你師傅?
你還有師傅?
你師傅是誰啊?
他今就在你們醫院嗎?
那行,你把你師傅叫出來,我欺負你個輩,哪怕贏了也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