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乞巧節的習俗之一嗎?
她拿了一張紙和筆遞給他,道:“寫下你的願望,讓它隨水漂流,河神看見了,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長琴愣愣地望著手裏的東西,開什麼玩笑,求河神,他有必要嗎?
“我的已經寫好了,我現在把它放進河裏。你寫吧,我保證不偷看。”她把預先折好的紙條放進蓮花燈裏。
“你寫了什麼?”看她滿臉帶春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
“當然不能告訴你,否則就不靈了。別婆媽了,快點。”
望著隨水漂流的兩盞蓮花燈,楚夢妮的心也似乎被帶走了。
他突然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往回走。楚夢妮的臉燙得就像是一團火,這火,是從她心底發出來的。
他的手很溫暖,像極了她愛人的手,這一刻,她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愛人了。
她青春的火焰本來就抑製得太久了,更何況這樣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理智本來就容易被催毀。
她隻覺得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就如保護著他的女神一般。
她突然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道:“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這……”他現在可是肉體凡胎啊。
“有點男士風度好不好?”
他蹲下道:“算我怕了你,上來吧。”
楚夢妮心裏暗暗笑著,伏上了他寬敞的背上,他的背真是好舒服,舒服得她想高歌一曲,可她終究還是忍住了,要尊重他勞動的心情嘛。
“為什麼男人背女人就叫風度?那女人背男人叫什麼?”背上的她,好像也不如想象中的重,背著她一點壓力都沒有,反而想與她更親近一些的衝動。
“我又不是神仙,你問我,我問誰去?”
“原來織織和牛郎的故事這麼多人知曉。”
“他們的故事雖淒卻美,若我是他們,就未必有這種勇氣。”
“你是同情他們?”
“說同情,我覺得更多的是佩服。”
“我覺得做人還是現實一點好,天真要有個限度,過頭了就會變成愚蠢。”
他等了許久,卻聽不到她的答腔,原來是他的背太舒服,讓她安靜地睡著了。
他們回到房間,他把她放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正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被他拉住了手。
“不要走,別走好嗎?”
他回頭看她,被她火熱的眼神灼傷了,愣了一下。
楚夢妮用手一扯,就將他拉倒在床上,翻過身將他壓在身下,讓柔軟的唇碰觸他的唇。
她這般的生澀,令他期待更多,但腦裏僅存的理智,令他不可以釋放身上的欲望。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探入他的口中,在與他火熱的舌頭相碰的那一刻,她全身打了個顫,體內的渴望不斷上升。
她的手也沒閑著,解開他的衣襟,將自己的柔軟主動地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在上麵不斷磨蹭,挑逗著他的欲望。
長琴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這麼熱,這麼膨脹,他對自己身體所起的奇異變化感到不知所措。
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