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著他的舌頭,與他深深地糾纏在一起,一雙青蔥玉手在他的身上遊移,她感覺到他身下的強大。
她明明已經欲火焚身了,卻非要得到他的共鳴,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去用自己熟透的身子去引|誘他。
酥胸半裸,芳唇微啟,眼神誘人,修長而結實的玉腿伸展,這樣煽情試問天下有哪個男人可以抗拒?
長琴強忍著強烈的欲望,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不停地喘著氣,那雨點般的吻,就落在他的身體上。
他學著她的樣子,開始回應她的吻……
她突然瘋了似地用力將他推開:“不,你不是他,你不是!”就像突然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心口在淌血。
他拉住她問,身上的興致也涼了半截:“為什麼?”
楚夢妮甩開他的手,迅速穿上衣服,沒有再去理他。
她沒法把他當作是她的少恭,她的少恭熱情如火,為人霸道,不應該在床上像一條死魚般任人宰割。
她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一點的愛意,她覺得好失望。
“他們送過來的水果太多了,我給馭親王送一點過去。”她提起桌子上的水果籃子就往外走。
長琴迷惑地看著她,都這麼晚了,都睡覺了,哪裏還有人吃水果的。
長指輕觸唇,上麵還殘留著她的馨香氣息,冷靜下來,驀地,心頭一震。
他剛才差點就做出了對不起戀飛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突然推開他……
該死的,他剛才居然一點都不抗拒她,他對她的渴望,甚至在戀飛的身上從來沒有出現過。
他並不是個貪歡縱情的人,就連戀飛想要對他獻身,他也沒有那股衝動,怎麼在她的身上卻失控了呢?
他的心五味交集,既壓抑,又痛。
一一一一一一
楚夢妮提著水果來到來到歐陽少謙的房間門前,有侍衛給她開門,裏麵燈雖在燃,人卻似已睡。
來給他送水果,隻是她逃避的借口,她心裏清楚,她知道他也明白。
她把水果放在桌子上,眸光望了床上一眼,然後轉身輕輕地離開。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有她擦身而過的歎息聲。
一雙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燈光下,悠悠地望著她離開的背影,不語。
楚夢妮走到外麵的草地上,滿身冰涼,連心都在顫動,她卻不敢走進屋子裏,不敢看到那個男人,更不敢與他共住一室。
沒有愛情的貪歡,她怎麼去承歡?
原來她以為自己可以放得下,可以無所謂了,但真正的要去麵對,她卻又受不了那種催心的折磨。
她把頭埋在膝上,難受地哭了起來。
長琴見她去了許久仍未回,終於坐不住要出去找她,在草地上,看到一個坐著的倩影。
他走過去輕輕地坐在她身旁,摟她入懷。
楚夢妮閉上眼睛,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就當他不是個男人,她現在隻想找個肩膀靠一靠。
如果這是一個夢,永遠都不要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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