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人無法一手掌握的男人(1 / 3)

:“你的心跳得很快,你在害怕。”他說的話總是很肯定,不容人反駁。

:“我沒有”鬱蘇低下了頭,極力的否認著,可是卻幾乎可以聽到她的心一下一下重重的如同擂鼓一般。

:“你當然害怕,你怕會不受控製的喜歡上我。”他的氣息就在她的頭頂處徘徊著,帶著冷冽的薄荷的味道,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這句話的語氣雖然不重,但在鬱蘇的心裏威力卻不亞於一顆原子彈。

:“你在胡說什麼?我又不是花癡,況且我的男人非常的優秀,與你不相上下,我怎麼可能會受你的吸引?”鬱蘇完全聽不進去會場中主持人與拍賣師的介紹,也沒有管著現場掀起的,這個時候人們開始興奮的議論著,她的聲音幾乎被淹沒了,穆奕南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與我不相上下?你的意思是說,在你的心中,已經把我們兩個人做了比較了,你還不承認嗯?”他的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從鼻腔裏發出來的,很輕,如同羽毛般的撩撥著人的心。

:“我隻是說在你們專業的領域上你們不相上下。在我的心裏,不用比較,你隻是我老板,他是我的男人。”沒有必要牽扯不清楚的事情就不可能讓它有任何發展的空間,鬱蘇絕美的小臉沒有任何表情,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的誠實還真讓人討厭。”深沉陰冷的聲音揚起,似乎回蕩在會場的每一個角落,令她倍覺寒冷。仿佛整個會場已經都靜止住了,惹毛他的下場肯定是不好的,可是她不得不這麼做,一想到他以前暴戾的脾氣,整個人瞬時充滿了警覺。她一臉的警覺如同一隻小刺蝟豎起了一根根的刺,一絲戲謔從穆奕南的黑眸中閃過:“敢惹我,後果你就要負得起。”

:“穆總這是不夠自信嗎?雖然你不是我喜歡的那一款,但是肯定有非常多的女人喜歡你的。”這麼多人在這兒,又是公共場合,諒他也不敢把她怎樣,反正都惹了他了,不在乎是一次還是兩次。她的小臉抬起,那一雙總是嬌柔得快要滴出水的眸子冷靜的看著穆奕南,眼前的男人原本勾起的唇漸漸轉為冰冷。

:“你還真是大膽。”兩個人靠得這麼近,鬱蘇可以清楚的看到了穆奕南眼底眸間暗湧的不悅,如同平地掀起的風暴般的可怕。

鬱蘇心底一驚,倏然間清楚過來,一時間討一點嘴巴上的痛快有什麼用,自己剛剛都在說什麼?她在諷刺說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不夠自信?就算這兩日他看起來似乎已經心平氣和了,但他終究還是一頭充滿危險氣息會吃人的黑豹,一個不小心,她便會被撕裂,吞食到屍骨無存。

“對不起穆總”她低下了頭,擺出了一副認錯聽話的架勢。

看著她低下的頭露出了一截比鮮藕更嫩的脖頸,她的任何一個動作都美得令人難以呼吸,還真是天生的尤物。而且她很聰明,知道在惹毛他的時候,及時的道歉。穆奕南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便再也沒說什麼了。

這時場上剛剛被人們熱烈討論著的那條鴿血紅的寶石項鏈最終被季莫琳舉牌拿下,相信今天的娛樂版上肯定會有她的頭條報道。場上的熱鬧也稍稍的安靜了下來。

:“現在讓我們一同請出今天早上最優雅的一件拍品,這是一串天然滿綠的翡翠珠鏈,它由二十七翡翠珠子串聯而成,鏈扣也是由共約132克拉的細鑽鑲嵌在白金上打造成的,整條珠鏈顆顆飽滿,通體滿綠,盈盈水潤,每一顆都是翠料中的尚品。整條珠鏈的長度為52厘米,珠粒的直徑約為1607-1807毫米,附有香港玉石中心的鑒定報告,起價是一千五百萬”

剛剛的那串鴿血紅是紅得如同深秋最美的楓葉一般,而這串翡翠卻以它獨特的恬靜,優雅,溫潤的光澤引起了眾人的驚歎。這年頭這樣極品的翠料已經是不多了,這樣品相的好東西,鬱蘇曾經看見過李婉有一個成色跟這個差不多的胸針,但是要挑選到這麼好的料子打成珠子,真是不容易呀。

:“仲雷,那條翡翠真好看,配著旗袍最好了”因為坐得近,鬱蘇可以輕而易舉的聽到季莫琳嬌滴滴的聲音。

果然是貪得無厭的女人,方仲雷慵懶的笑了笑:“如果你能哄得了穆總開心,自然沒問題。在拍賣會上,沒有人會去跟穆總爭著舉牌的,沒有人能夠拿得出比他更多的現金。”季莫琳那抬起她描畫得精致的眉眼,看著隔了兩個位置的男人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鬱蘇看著那串珠鏈,那綠色如同原始森林中雨後最鮮嫩翠綠的苔蘚般,它沒的鑽石的華彩可是在那樣的青翠在她的眼裏卻更是美不勝收。後麵有人跟著舉了牌子,穆奕南的臉上表情並沒什麼變化,可是鬱蘇知道他看上的東西肯定是誌在必得的。隻不過他要這樣的首飾做什麼?他一個大男人的,難道他有女朋友了?不過年輕女孩子應該更喜歡別的吧,如果他的女朋友是最好的了,這樣她就可以把他對她所做出的所有的奇怪的行為都歸結為喜怒無常了。跟在後麵的人沒舉兩輪牌子便放棄了,一輪叫價五十萬,並不是人人都叫得起的。拍賣師倒數著:“三,二,一好,沒有人舉牌了,恭喜六號牌的先生,您拍得了這串珠鏈。”

:“走吧。”穆奕南站了起來,高大健碩的身形比台上的珠寶更加的吸引著名媛淑女們的眼球。

:“今天的重頭戲才開始,怎麼不看完?”方仲雷跟著他站了起來,往外走。已經有人拿起手機拍攝了,出色的男人,絕美的女人,新科的影後,價格驚人的首飾,這一切就如同一部奢靡的電影一般。

走出去時還能聽見最後的一件拍品是480克拉的無暇彩粉色鑽石戒指,主持人的聲音在整個會場裏回響著,梨形粉鑽火彩強烈,璀璨迷人,內部無暇,純淨珍貴她在離開的時候隱隱聽到了底價是一千八百萬,而她想要尋找著穆奕北的眼光的時候,看見了他修長的手指正執著號牌,堅定的舉了起來

他瘋了,那隻戒指底價要一千八百萬,而那隻是底價,以她的判斷,至少要到兩千三百萬以上的價格才能拿下,他要用那隻戒指做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可是太貴重了,那不是她要的東西。如果是結婚,她隻要一個簡單的素戒就好,就算是銀的也可以,他花那麼多錢要幹什麼?又心疼,又難受,她拿起電話就想要打給穆奕北。

:“假裝高尚而視錢財如糞土的女人會讓人覺得討厭和虛偽的”冷冷的聲音從耳畔傳來,電話也被他從手中奪走。

:“不幹你的事,電話還給我。”鬱蘇看著穆奕南的樣子,真是恨不得上去踹兩腳,可是隻能想想而已,現實裏她肯定不能這麼幹,她想要是這麼幹的後果多半是被他把腿給打折了。因為一個電話落個殘疾可不劃算。

:“你的脾氣這麼衝他知不知道,還是你在他的麵前一直都假裝著溫柔如水?”穆奕南把她的電話放進了西裝褲口袋裏,眼底躍過一抹耐人尋味的光,速度之快絲毫令人捕捉不到。

:“快點還給我”在汽車上,鬱蘇急得快不行了,俯了過去,把她的小手伸進了他的西裝褲口袋裏一陣亂摸。從未經過燙染之類的人為傷害的烏黑的長發傾瀉而下,遮住了她的小半邊臉,看起來別有風情。清淡的香氣從她的毛孔裏散發出來,她柔軟的小手透過西裝褲口袋的麵料,毫無章法的在他的腿根部一陣摸,穆奕南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他們坐在商務車的後座,前麵坐著方仲雷跟季莫琳,他不用看都知道方仲雷正不懷好意的透過後視鏡看著他。

似乎摸到了,鬱蘇急急的就想要往外掏,卻被穆奕南的大手按住,他的呼吸似乎變得粗重深邃的眸子裏有璀璨的流光閃過。前麵開著車的方仲雷忍得快不行了,悶悶的笑著,寬闊的肩膀不禁輕輕的聳動著

:“你快點放手。”她剛剛好像觸到了一個很硬的東西,不過那個東西好像有點燙手,突然之間她好像想起了什麼,鬱蘇羞憤得幾乎不敢抬頭,她剛剛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剛剛居然按在……按在……她的臉燙得幾乎可以煎蛋了,如同觸電般抽出了手,跟著了火似的退了回去。

穆奕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拚勁全力壓製著下腹猛然竄起來的灼灼火焰,墨色的眸宛若被雪水浸染過一般,晶亮得駭人。而鬱蘇則更是無語,她的那隻手竟然不知道還能往哪裏放,隻能在座位旁邊輕輕攥緊,再攥緊,幾乎都快把真皮座椅的皮搓下來了。太丟人了,她剛剛做了一件多蠢的事情呀。

方仲雷終於忍不住了,笑了出來,季莫琳大抵也明白了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她還真是不喜歡這個鬱蘇,她剛剛是故意的吧,竟然就把手放進了男人的口袋裏,不知道那個地方很危險的嗎?看似不小心,多半是故意的吧,現在的小女孩為了吸引這些優質的男人們真是什麼花招都想得出來。

平日裏被人捧慣了,一堆助理,經紀人都是把她當寶似的,說起話來自然有些失了分寸:”鬱小姐的男朋友知不知道鬱小姐會有掏男人口袋的愛好?”語氣有點尖酸,又帶點嘲諷,聽著令人覺得很不舒服。

鬱蘇輕輕一笑,風輕雲淡地說了句:“不然我讓他來見見你,你當麵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