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人無法一手掌握的男人(2 / 3)

:“這種事情,總不好讓男朋友知道吧?”季莫琳的話裏充滿著鄙夷就是她,所以穆奕南看都沒看她介紹來的人一眼,讓她失了麵子。

:“是你想多了,貴圈裏的人思想都像你這麼複雜的嗎?”淡淡的話語如同羽毛般的輕輕飄落。

:“你說什麼?”鬱蘇的話似乎讓這位新科影後聽了很不高興。

:“下車。”方仲雷把車子停在了路邊,冷冷的說著,他最討厭女人失了分寸,亂了規矩。

季莫琳簡直不敢相信,這裏是人來人往的公路上,他竟然就這樣叫她下車?:“仲雷,你沒搞錯吧,你叫我下車?”聲音好像突然提高了八度似的。

:“下車。”同樣的話再一次的從方仲雷的嘴巴裏說出來時,感覺已經變了,如同暴風雨之前天空般。季莫琳恨恨的推開車門下了車後,狠狠的把門甩了一下。鬱蘇自己倒是覺得不好意思了:“方先生,其實”她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弄成這樣。

:“鬱小姐不必放在心上,不過是個出來混的,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方仲雷的語調已經恢複了平靜,可是鬱蘇的心裏卻沒辦法平靜下來。這一幕給她上的是最現實的一課了,前一刻,這個男人還大手筆的從拍賣會上買下了名貴的項鏈送給季莫琳,可是下一刻卻能在公路上無情的將她趕下車,她以為他們是在談戀愛,可是事情上不是這樣的,按方仲雷話裏字麵上的意思就是不過玩玩而已。突然間她覺得奕北真的是太難能可貴了,他就算是有錢,但是一直潔身自好,從來不沾惹這些女人的。

想到這個,她要打電話跟奕北說一下,她真的不要名貴的戒指。隻要他的心裏一直隻有她就可以了,她想要成為那種唯一,那是她一直向往的愛情。

:“電話還給我。”白淨柔嫩的手心就那樣的在他眼前攤開來。

:“自己來拿。”男人的聲音還是那樣的低沉暗啞,散發著魅惑的氣息。

:“方總,電話借我一下。”鬱蘇咬了咬嫣紅的唇,借個電話方仲雷應該不會小氣吧。

:“不用借,鬱小姐沒有電話的話,我改天送你一部好了。訂製款的,很漂亮,你一定會喜歡的。”不著痕跡的拒絕掉了她的請求。果然是穿著同一條褲子的,兩個都不是什麼好鳥,而且都難對付。車子裏陷入了安靜之中,外麵強烈的陽光似乎正透過車窗灑進了淡淡的光線,如細細的金沙般,籠罩在了的鬱蘇的身上,將她美麗的容顏映照得如同在幻境裏一般。穆奕南深遂的眸子落在了她的姣白的手指上,慢慢的變得暗沉而狠鶩——

分割線——

又是一個黑夜,悄無聲息的黑暗如約而至的將一切浮華籠罩,漫天的星子閃耀著光芒灑落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牆上,發出冰冷而微弱的光。偌大的總結經理室,隻有也沒有壁燈還亮著,顯然壁燈的裝飾效果要比照明效果好得多,整個室內帶著一點點的昏暗,在這樣的夜晚顯得更加孤單位寂廖。

轉椅上,穆奕南英挺的身體昂藏而坐,看著那片落地玻璃窗,他的腳下是蜿蜒著的如同流動著的車子組成的河流,車燈閃爍著,還有街道上的霓虹與路燈,一切的一切都在顯示著這是一個繁華的世界。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慢慢的吐出了一口煙,白色迷蒙的煙霧將他的身影襯托得更加的孤獨與落寞

桌麵上放著一本雜誌,雜誌上麵的封麵人物他很熟悉,穆奕北。他上雜誌並不是件奇怪的事情,因為他本身就一直是記者們追蹤著的熱門人物。而今天他上雜誌不是因為他就快要進行的公演的任何動向,而是他在拍賣會上買走了一枚價值達到二千五百八十萬的鑽戒,現在幾乎所有他的粉絲們,還有那些仰幕都們都在猜測這顆“鴿子蛋”的主人是誰?誰才是那個幸運兒?

穆奕北舉的第一次牌他就知道買下這枚戒指穆奕北想要幹什麼。穆奕南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如同刀般的鋒利的穿透那本雜誌。他想起了那雙姣白柔軟的小手在車上那不經意的一按,他粗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眼中的那道透著陰狠的危險的光芒變成了毫不掩飾著的占有欲。

大掌伸了出去,捉住那本雜誌,慢慢的用力,攥緊,揉捏,直到封麵上的清逸俊朗的男子的臉開始慢慢的變形,直到那本雜誌被他揉碎,狠狠的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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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色下,鬱蘇卻如同被放出了籠子的小鳥般,今天她約了她的好同學兼死黨舒欣吃飯,好在那個喜怒無常的老板今天竟然沒有要她加班,這兩天是穆奕北彩排最密集的時候了,公演的日子一天天的近了,他也忙得不可開交。不過最令人感到振奮的是,從s市回來以後他也沒有再提讓她辭職的事情。隻不過他的電話打得太勤快了,跟點名似的。

現在在博遠工作,她適應得很快,而穆奕南真的可以讓她學到很多東西,其實他身上的手腕她隻不過是窺見了冰山的一小角罷了,都幾乎覺得可以讓她受用一生。這個男人實在是高深莫測,所以一年後離開絕對沒有錯,如果那天他心血來潮的挖個坑給她跳的話,估計她也會傻傻的就跳了下去,然後才會發現上麵有人正在鏟著土把她活埋呢。而穆奕南絕對就是那樣可怕的人。

:“欣欣,我真是累慘了,今天你要好好的慰勞慰勞我。”整個人都快要粘到舒欣的身上了,雖然可以學到很多的東西,可是卻是累得跟條狗似的。現在那個男人已經過份到早上要她念新聞給他聽了。

:“得了吧,你該不會今晚想讓我付錢吧?”舒欣一邊摟著鬱蘇的腰一邊不滿的說著。路邊的年輕人不懷好意的吹著口哨,這樣美麗的兩個女子,在街道上勾肩搭背的,更是引來注目。

:“你付吧,我沒開工資,現在真的很窮的。”鬱蘇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舒欣。

:“你算是找了個高帥富了吧,你就是不開工資,你也有無限卡了吧。拿出來給我拍個照。我還沒見過黑卡的尊容呢,拿來給我拍個照,朋友圈裏炫富一下,這比曬什麼都強呀。”舒欣挑著眉,沒好氣的說著。實習都累,誰不累誰是孫子。

現在這種天氣悶悶的,所以想要坐下來吃點東西,聊個天什麼的還是得找個靠譜的地方。她們常常會去的一間小的休閑餐廳。不大,人少,東西不算太便宜,但是味還不錯。

:“一份海鮮焗飯,一份意麵,一壺鮮果茶。”鬱蘇連菜單都不用看,這兒是她們常常來的地方。坐在最角落裏,鬆軟的布藝沙發,桔黃色的燈光,店主養的一隻土貓跟一隻帶著血統證明的虎斑加菲正在一起玩得不亦樂忽,cd唱機裏播放著的是諾拉瓊斯的《eawaywith》,這位女爵士歌手正用她柔美的嗓音在空氣中低低的吟唱著

:“蘇蘇,你怎麼沒去唐海瀾她爸那兒,她現在在學校裏說你的白馬是她的王子呢。”舒欣喝了一口水,整個人都窩在了椅子上,她們兩人談話要在外人聽來總是有點無厘頭的樣子。

鬱蘇喝了一口檸檬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帶著皮的青檸檬在水裏泡久了,還是因為別的,她的嘴裏裏有種澀澀的感覺。

:“她們家有背景,這個世界很現實的,他的媽媽比較喜歡她。”如同陰雲般,那種門當戶對的區別如同在明朗的天空裏飄來的大片大片的烏雲般,壓抑得令人快人窒息崩潰。可是這種差別又是沒有辦法改變的,記憶模的童年,偶爾有一些片斷劃過,也是滿眼的青翠。那種電視上演著的滄海遺珠的橋斷絕對是不可能發生到自己身上的,她猜她應該來自於深山老林裏,她永遠都不可能有一個完美的家世來匹配得起穆奕北。

:“什麼叫現實,穆王子喜歡你就是現實。我當初看著唐海瀾我就不舒服,她想跟我們走得近無非就是想套你的話。你想想每次她約我們吃飯,哪次不是問著穆奕北的事情,隻有你傻傻的相信她隻是個忠實的粉絲。這年頭,就怕這些不要臉。”舒欣忍不住的吐槽著:“你看新聞了嗎?最近很火的那個女碩士生,就是生了孩子的那個,原本就是個小三上位的,這世上沒有挖不動的牆角,隻有不努力的小三。蘇蘇你要當心了”

:“我相信奕北的,他不喜歡唐海瀾。”這一點上鬱蘇還是有把握的,兩個人的心意明確至少是一件令她覺得欣慰的事情。

:“喜不喜歡是一碼事,可是最後能不能休成正果又是一碼事。”舒欣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桔黃色的光線打在她冷豔的臉上,更襯出了她那雙大眼睛裏的未被馴服的野性。

:“能不能不說這些煩心的事情了,哎還是小時候好,什麼都不用操心。”鬱蘇長長的歎了口氣,小時候穆奕北總是會帶著她玩,陪著她,當時大家都不以為意。可是直到現在他們的戀情漸漸的浮出了水麵之後,特別是唐海瀾到了穆家幾次之後,李婉看她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了,那種感覺說不上來但肯定不是喜歡的眼神。

:“你就逃避現實吧,以後有你受的。”舒欣沒好氣的說著,回頭衝著樓下的服務生叫著:“怎麼還沒做好,快點。”一邊回過頭說:“真討厭,也不快點,不知道我都餓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