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蘇,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穆奕南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溫度剛剛好,現在他的這個小助理倒是越用越好用了,一點既通。而且有眼力勁,這一點很重要,知道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當然她的這些表現隻是在她的工作中,下了班,跑得比兔子還快,恨不得躲他躲得遠遠的。
:“還沒想到。”這麼棘手又沒有頭緒的事情,她怎麼可能一時半會的就想到解決的辦法,她又不是神仙。
:“那我來告訴你,如果是這種情況,你應該怎麼辦。”穆奕南看著她,晨光透過玻璃,把她的小臉照射得更加的清透,不過是七天之內,她就歸他所有了。一想到這兒,他的心情就愉快了起來,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事。他走出了辦公桌拉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
:“這此些名單最早是從哪家機構先流出來的?誰是第一間拿到這些名單的?”穆奕南拉著鬱蘇的手,她的小手柔涼,肌膚滑嫩,大概古人說的冰肌玉骨說的便是這樣子的吧。
:“安華?”安華金融投資公司在昨天就開始給所有的客戶打電話,別的一些機構卻是從今天早上開始行動的,也就是說安華最先拿到了所有的名單。他們先利用了一遍之後才把這些名單再散了出去的。
:“安華以為他這樣很聰明,其實他是在給自己自掘死路。今天在開會之前,律師團已經擬好了起訴狀,竊取商業機密,給博遠造成的損失,相信單單是賠款都足以令它破產”穆奕南把玩著她的小手,低頭頭看著她手上的指甲,非常可愛,她沒有擦什麼顏色,指甲也不長,剪成了小小的月牙,如同一片片小小的玉屑般的,玲瓏剔透。
:“安華可以否認的呀。”這個男人真可怕,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底下人暴露著真麵目,卻不告訴大家他的解決方案。事實上他是不動聲色的在觀察著這些博遠的所謂骨幹們。
:“怎麼否認?他們必煩說清楚這些名單是怎麼來的。如果是他們在博遠安插了人,或者是博遠有人把資料賣給了他們,都是嚴重的商業犯罪。他們沒路可退的”穆奕南並不是在公司裏查內鬼,把公司弄得人心荒荒的,而是逼著安華把事情給交代了。她知道穆奕南的身後律師團的力量有多可怕,隻要一點點的鬆動都能讓他們撬開一個大口子,更別說是種事情了。這樣比大張旗鼓的在公司內部捉內鬼要聰明多了,如果安華不說出是誰出賣了博遠,那麼就要自己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擔下來,而穆奕南的手段一定夠狠,這樣的有著十幾年曆史的投資公司極有可能被他摧毀,而且會被毀得肢體不全。那麼也給所有人提了個醒,就算有人要把這些名單白白送上,博遠的客戶都不是那麼好動的。
:“如果打賭我輸了,怎樣我都認了。可現在你隻是我老板,不要這樣”他已經越來越靠近了,身上的麝香味也越來越濃重,這種感覺讓她的心慌亂著,除了我穆奕北,他是第一個這麼靠近她的男人。
:“怎麼都可以?”男人的笑聞從鋒利的唇間泛開來:“這是你說的,以後不要求饒”他的聲音低沉而暗啞,連深遂的眼睛都開始如同一個巨大而神秘的旋渦般的想把人吸進裏麵。鬱蘇站了起來:“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跟這個男人呆在一個空間裏,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
鬱蘇回到了辦公室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甚至不知道早上她的那一點擔心是為什麼?擔心他一回國便遇到了這樣棘手的問題嗎?她真是瘋了,她不擔心自己岌岌可危的處境,怎麼還去擔心他呢?這樣的男人本來就是強大到幾乎不能戰勝了,跟了他一些日子,她可以知道他的手腕跟作風,穩,準,最重要的一點是狠。她相信安華會在不久後被他鯨吞蠶食,沒有了條活路。順著他的意思的,還不一定能有好日子過,更何況是給他製造了這麼大麻煩的,她都不免替安華的老總擔心了。
一早上的事情這麼多,到了中午的時候,她正想打個電話叫一份外送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眉頭卻微微的皺了皺。自從在穆家見到她之後,兩個人便都已經心知肚明,再也沒有多的聯係了,唐海瀾這個時候來找她有什麼事情,無非又是奕北的,她不想再聽到那些事情了。最近煩心的事已經夠多了,她就不清楚了,怎麼她一個小三還有那麼厚的臉皮來天天的纏著她讓她放棄奕北的。雖然說門當戶對這個觀念沒有錯,但是現在畢竟不是古時候,唐海線瀾也不必老是拿著這個跟她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