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能阻攔著他(1 / 2)

可以說,豐臣俊一為了接待他是足夠用心的,房間的布置很好。瞙苤璨午帶著他過來的這個女人看起來也算幹淨可口,但是他沒有一點點的胃口去碰另一個女人。自從鬱蘇離開後,他清心寡欲的如同一個和尚般,隻是覺得如果身下的那個女人不是她,他便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

:“湯屋就在後麵,我先去準備了。”桔梗低下了頭,細細的說著,便拉開了推拉的紙門,走了進去。在日本的風俗裏,男女共浴是最正常不過的了,所以桔梗沒有絲毫的羞恥忸怩之態,而穆奕南一直是冷冷的,冷得令人發怵。桔梗想著或許湯屋中池子裏的熱水,與少女純潔的身體才能夠溫暖這樣的冰冷的男人吧。

:“以前主人也是住在這邊的,不過今天一早他就讓人準備好了,說要搬去跟小百合小姐一起住了。”桔梗準備好了,從裏麵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請允許我為您換衣服。”說完便低著頭,溫順的伸出了手指,想要去解開男人襯衫上的第一顆扣子。

:“你出去。”就算是桔色的燈光再溫暖,再明亮,依舊軟化不了男人的如同冰雕般的線條。

:“我做錯什麼嗎?您喜歡什麼樣的請一定告訴我,否則主人會怪罪的。”桔梗有點著急的說著,在招待貴客裏,她被選上了來陪著這位據說是身份最顯貴的客人,可是就這樣的被趕走了,主人一定會以為她沒有做好的。

剛剛在湯屋裏麵,為了共浴,她已經換上了素淨的白色浴袍,纖細的手指慢慢的拉開了腰帶,成熟而豐滿的女性的嬌胴在桔色的燈光下充滿著迷人的。穆奕南的眸色冷峻發青,低啞的聲冷冷的吐出一句:“滾出去。”他本就不是脾氣好的人,而對這樣的女人更是沒有了半分的耐心。

日本的女人受到的教育在很大的程度上是順從,脾氣好,溫柔。她們認為這是必須的品德,而且在性的方麵不回避,能研究男人的喜愛。桔便認為自己已經做到了最順從的樣子,她的身體也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可是這個男人卻是越來越冷的感覺,那種從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叫人腳底都開始發涼著。她顫抖著拾起了地上的素白的浴袍,穿了起來,雙手放在幾乎快要垂到膝蓋上了,躬著腰退了出去。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現在她卻已經要成為別人的女人了。她對他冰冷如水,卻對著豐臣俊一百般的體貼,這樣巨大的差距讓他心髒痛著,被這種感覺撕扯得鮮血淋漓。他冷冷的看著對麵的那幢小樓眸色冷冽深邃,拳頭攥得緊緊的抵著薄唇,沉默著。這樣的穆奕南才是可怕的,可怕得要命。

很久不曾動過這樣的念頭了,不過現在他直接的很想殺人,所有的想要得到她的男人,覬覦著她的男人,通通都要去死。她隻能是他的

他再也沒辦法站在這兒看下去,是不是要從燈光亮起看到熄滅,是不是要在心裏想像著她如同最美最羞人的嬌花一般的桐體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緩緩的綻開著,從她的身體裏吐露著獨特的芬芳,那樣的無以倫比的絕妙的滋味,讓第二個男人來嚐試?一想到這裏,自己的心便被這樣的如同利刃般的念頭捅得血肉模糊。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不可以。

夜幕降臨時分,所有的客人都已經回去了,整個庭院裏安靜得如同一幅畫般的。穆奕南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座小樓,所有的事情他都要把挑開來說,他隻要鬱蘇跟著他回去,或許這樣做的後果是有一點點的衝動,可是隻要是衝動的後果,他負得起就行了。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做了之後,他負不起後果的。除了她,他傷害過她,不止一次,可是這些事情都無法再回頭了,隻有補償,他想把自己的心都挖出來補償給她,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要呢?應該不會吧?一想到這裏,他的腳步如同灌了鉛似的,變得沉重,可是依舊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