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男人?(1 / 2)

他總是來得很早,這是他的生活習慣。這讓鬱蘇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無論前一天的夜裏,他有多麼的瘋狂的糾纏著她,徹夜歡情,可是他從來也不會起不來,更不會精神不佳,體力不濟的。一想到這個,不由得臉紅了一下,就算隔了一年多,身體的記憶依然是那麼的清晰。有時候她常常覺得女人總是有一點可悲的,身體一旦被某個男人烙上了烙印,那麼便再也洗刷不掉了,就算是兩個人分開了以後,那種記憶依舊無法忘卻,不論時間的長短。

就在她怔了一下子的時候,門被他從裏麵拉開,強大氣場夾雜著他的專屬的味道撲麵而來,迷人的麝香夾裹著淡淡的薄荷味。將她團團的困在了他的氣息裏麵。

:“怎麼穿成這樣?”他的聲音又低又熱,視線之內看到的全是讓他受不了的樣子,牙白色的襯衫寬寬的到了腰部便收進了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褲子中,兩條腿修長而瑩潤,有著性感而美好的線條,在晨光中帶著溫潤如同白珍珠般的細膩的光澤,他粗礦的喉節劃動了一下,眼底的猩紅重了幾分。

:“俊一喜歡,除了穿和服,他就喜歡我這樣穿,現在已經習慣了。”鬱蘇抬起了嬌媚欲滴的小臉,桃粉色的唇如同最豔的花朵在他的眼前慢慢的綻放開來,那是一種最令人心悸的顏色。

:“你是故意的嗎?”大掌鉗住她不禁盈盈一握的細腰,迫使她與他貼得更近,她的每一寸的柔軟都在貼合著他的堅硬。她是故意要氣他的是嗎?

:“哎呀,你快點放開我,在日本都是這樣的啦。”日本女生喜歡穿著很短的裙子或者是熱褲都是沒有錯的,不論是不是有著美好的腿形,不論冬天或者是夏天,她們都是這樣的。在東京都,很少看到有女生穿著長褲的。不過那麼說是有一點故意的,她喜歡惹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看著他氣壞了的樣子,會覺得很解氣呢。

他的手勁好大,生生的掐得她腰疼。

看著她的眉輕輕的皺了一下,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太用力了,他溫熱的手掌隔著那絲製的襯衫,輕輕的摩娑著她的腰,引得她的身體顫抖著,連長長的睫毛都開始簌簌的抖動著:“你不要動手動腳的。”

:“你應該慶幸我現在還控製著,隻是動手動腳的,如果動了別的,你猜你今天受不受得住?”說完了不懷好意的用身體抵了抵她,堅硬如鐵的感覺讓她打了個激靈,用盡全身力氣的推開他:“下流”

:“你都穿成這樣的了,怎麼能怪我下流,以後不準這麼穿。”他霸道的說著,沒有一絲的讓人反駁的餘地。他都可以想像著所有的男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貼在她的腿上的樣子,看來那個豐臣俊一的腦子是壞了的,哪兒有讓女人穿成這樣的?

:“穆總,不必我一直強調著我們隻是上下屬的關係,你不至於連我穿什麼衣服都要管吧?你管得太寬了一些。”腰都快被他掐斷了,真是該死。:“我隻是上來報道一下的,我要去私客部,如果你能安排最好,不能安排我就走正常流程,從投簡曆開始。”她就是想要到私客部去,那兒現在虞可心已經成了副主管了,現在原來的高管要離職,有傳言說了,如果誰能拿下最近的一個大案子,誰就有可能升遷。戰爭已經開始了,她一定要讓她一點一點的輸掉她的所有。

:“你在想什麼?你去私客部做什麼?那都是待候男人的活”現在私客部的大部份的員工,特別是業績突出的,大部份都是女的,她們的特點就是第一漂亮,第二高學曆,第三酒量好,第四放得開。有了這些,那些所謂富豪們,大多都會買這些女孩的單。她去做這個幹什麼?一想到她被著別的男人灌著喝酒的樣子,簡直想讓他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那做你的助理就是不待候男人嗎?你認為你自己不是男人?”鬱蘇好笑的說著,標準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就是這樣的,完全不不可理喻,讓人無法理解。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嗎?”穆奕南看著她的清透絕美的小臉,這一年多來豐臣俊一到底是怎麼教的她,膽子大了,嘴巴也利害了,模樣出落得更加的勾魂奪魂魄,讓男人多看一眼都會欲罷不能。錯過她的這幾百個日日夜夜是多麼的遺憾呢?他好像與她一直都是在錯過。從小時候,從她偷偷那月光皎皎的遊泳池旁看著他遊泳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在錯過了。現在細細的回想起來,在月下的她雖然還是個小小的女孩,可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明明是充滿了仰慕的,崇拜的,甚至是喜歡的。他幾乎已經得到了她最初的喜歡,可是卻生生的與她走到了這一步,還好他還是找回了她,還好她還是在他的身邊,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