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古代的皇帝,你想讓誰為你生孩子,誰就得激動得一塌糊塗?你真是想多了”鬱蘇一想到那些事情,便覺得惡心,這些男人都一樣,都是一路的貨色。
:“你不要這麼的激動。”她清透的小臉帶著怒氣,說出來的話宛若有一把冰刀輕輕劃過,冷得刺骨。
:“他是你的朋友,你當然向著他說話。”她輕輕的冷笑著,清冷的水眸掃他一眼。
:“鬱蘇,你要公平一點。方仲雷在這件事情上有錯嗎?他提出了交易,而你的同學答應了,這本來就是銀貨兩訖的事情,我相信仲雷不是個沒有分寸的男人,該給足的錢他也不曾小氣了,你認為他有錯嗎?”穆奕南臉色緊繃,一字一句的解釋著。方仲雷的婚禮他是親自去參加的,自然了解到方仲雷為什麼會那麼快的結婚。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不管她為你付出多少你們都覺得是理所當然,因為你們給錢了。被愛上的女人都是幸運的,可是不被愛的女人又是何其可悲”鬱蘇站了起來,現在她快要氣瘋了,因為給足了錢就可以嗎?為什麼方仲雷不可以看到欣欣除了要了他的錢之後的,她已經付出的心呢?
他明白在此刻跟她說這個,時機選得是有多麼的不對,但是他卻無法附合著她的說法,因為那是你情我願,銀貨兩訖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別說方仲雷這樣條件的,就算那些說起來有些可笑的小角色們都會仗著有兩個錢而四處搜索著,著,這些又可以去怪誰呢?
有時候錯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這個鬱蘇知道,不過她就是生氣,就是很生氣。每次冷冷的對他說著話,心裏總有那麼一絲傷害他的塊感,可是那樣的塊感迅速的劃過後,便又有著一絲撕扯般的心痛,慢慢的從心底裏升起,無法平複。她在替舒欣心痛的時候,又何嚐沒有想到自己呢?其實她們都是一樣的,一樣被男人傷害過之後,卻又無法放開。
穆奕南墨般的眸子裏風雲翻湧著,抑製著自己的情緒,低低的說著:“你跟她不一樣的,我真的傷害過了你,我很抱歉。可是仲雷卻是不曾傷了你的同學,因為一開始她就是自願的。”他不想鬱蘇陷進了那樣的情緒之中,解脫不了,所以這樣的話,雖然很殘忍,可是他還是說了出口。
:“既然知道我不願意,你怎麼還要那麼做?”鬱蘇的眼底閃爍著怒火,剛剛回來卻看到了舒欣成了這樣,以前她是多麼開心的一個人,笑起來的時候連陽光都不如她的笑臉明媚,可是她不叫苦,可是心底裏卻是一片的淒風苦雨。就算成長要付出代價,可是這樣的代價也太大了一點,因為她失去的是她的心。
穆奕南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閉上,濃密的睫毛掩住了他的心,等那一陣心痛的呼嘯聲從腦海裏穿過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我隻是身不由已。”其實他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已是怎樣的身不由已一步一步的陷了進去的,直到無法自拔——
分割線——
鬱蘇從頂樓下來的時候,心裏還是那麼的不痛快。其實她的心底裏清楚著,這件事情怪不了任何人,或者是時機不對,或者是機緣不對,或者當初方仲雷看上了舒欣的美麗的時候,他們能好好的談一場戀愛就好,或者所有的結果都會改變,可是這世界什麼都有,唯獨後悔這東西是沒有辦法的,她替舒欣心痛著卻也無能為力。
有時候,人生就是這麼的奇怪,她跟虞可心是不是算得上是有緣呢?應該算是吧,否則,博遠這麼大,員工這麼多,有時在一個公司裏上班好多年都未必會遇得到,可是她與虞可心卻在一天裏遇上了兩次。
:“虞經理,今天你的氣色好像不是很好?做惡夢了嗎?還是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鬱蘇看了看虞可心,絕美的小臉上有著淡淡的笑,笑容裏卻是十足十的諷刺。她肯定是不開心了,而且肯定會做惡夢的,她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情。:“我當然會不開心了,我又不是不要臉的踐人,搶了別人的丈夫,還敢在這兒耀武揚威的。”虞可心的眼底噴著火似的,想要把站在眼前的人給燒成灰燼才好。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撕碎她的那張千嬌百媚的小臉,看她還能拿什麼去迷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