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盡自尊,痛不欲生(1 / 2)

:“蘇蘇”溫柔的聲音幾乎快要令人心碎,明明是那麼熟悉的,可是為什麼還會覺得有一絲絲的陌生呢?或許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月光下的男人,修長而瘦削,眼底帶著激動的,不可置信的光芒,幾乎刺痛了她的眼……

有時候,你我之間隻是隔了一道牆;有時候,隻是隔了一個門;有時候,隻是隔了一花,一株柳的隱約相望,可是,偏偏不能再有一絲接近。愛你,好象天上人間對影自憐的落寞舞蹈。你是,我的水月鏡花

他們之間隔著的,是那麼多的障礙,多到他不敢想,隻是在四處的瘋狂找尋著她的蹤跡,至少確實她還活著就好。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知道她回來了,可是卻沒有她新的電話號碼,不知道她在哪兒,隻能一遍又一遍的開著車在博遠附近的街道上不死心的尋找著,當看到她的時候,他真的是如同看到了水月鏡花般,那麼的不真實。月涼如水,夜風撫動著她的發,她美得那麼的不真實,穆奕北低低的喚著她的名字,這一切好像都不是夢,她在慢慢的朝他走進著,而她的香味攪動了氣流,使得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變得芬芳起來。

:“奕北”鬱蘇走到了他的麵前,輕輕的抱住了他還在微微顫抖著的身軀,如果說這世上,她信有一個人真的愛過她,那就是奕北。久別重逢,她隻想輕輕的抱一下他,讓他知道自己還好,一切都還好。

懷裏的身軀柔軟而微涼,帶著淡淡的香味,輕輕的抱著他,他可以感受到她眼底有著濕潤的水氣,快要浸濕了他的襯衣了。:“奕北,我很好,不要擔心我。”她的聲音綿軟而柔美,如同山泉般緩緩的注入了他的心田。很久了,他還活著卻如同死去了一般的,這一年多以來,他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難過到,沒有情緒,沒有言語,沒有表情,隻是行屍走肉一般的,可是她回來了就好,隻要她好好的,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

顫抖著手臂輕輕的擁著她:“你去哪兒了,怎麼不告訴我呢?蘇蘇”最後那兩個字如同長長的歎息一般的,化成了煙霧蔓延在了她的耳邊。明明是一句責備的話,可是聽起來卻是那麼的心疼。:“蘇蘇,這一年多來,你過得好嗎?你是怎麼逃開他的?”穆奕北握著她的手臂,目光在她的臉上一寸一寸的巡視著。

:“我現在還住在半島,你請我在半島喝杯咖啡吧。”鬱蘇淡淡的笑了笑,輕淺的笑容裏透著迷惑而誘人的美。就算不是戀人,不是,不是愛人,但是他依然是她最相信的朋友,也是最感謝的人。

遠遠的,一輛黑色的車子在月下散發著幽冷的光,坐在車子裏的男人修長的手指握緊了方向盤骨節發白突出著,臉色沉鬱的看著遠處的那一幕,心髒如同被割裂般的痛著。他知道或許再多的男人也無法代替穆奕北在她心中的位置,因為那是她最初喜歡過的,他知道她一回來,免不了會跟著穆奕北見麵,可是沒有想到卻這麼快。他想要衝下車去,拉開她,想要把她帶走,可是卻還是死死的忍住,隻是忍得他好難受,唇瓣愈發蒼白,靠在車裏,看著她坐上了他的車,慢慢的,保持著距離的,不遠不近的跟了上去。其實他一直有安排人手在暗中跟著,隻是怕她了了什麼意外,畢竟可心如果瘋起來,也不知道能再做出什麼事情來,但是沒有想到,回報過來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幕。

他的目光收不回來,慢慢的開著,跟著那輛車子,他們竟然到了酒店裏,這是她住的酒店。穆奕南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好像都沒了,整張臉都是駭人的鐵青色。她就這麼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補償穆奕北嗎?他碰她一下,她都一臉的嫌惡,可是現在呢,卻跟著舊來她住著的酒店。穆奕南如同捉住了妻子紅杏出牆般的,妒火中燒。停好了車,衝了進去

半島酒店的咖啡廳其實就是在大堂的邊上,很安靜,這樣的夜裏,在這兒喝咖啡的人並不多。香氣濃鬱的咖啡,各式的小蛋糕與甜點,麵對麵坐著,一隔一年多,鬱蘇竟然不知道要怎樣的開口了,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奕北,你這一年多過得好嗎?還跳舞嗎?”她知道他喜歡舞蹈的,可是當年卻是為了她再也不跳了,其實鬱蘇的心裏很清楚,他一直覺得當年他太醉心於芭蕾舞了,所以有些時候忽略了她,不再跳舞是他對自己的懲罰。可是,他們最終無法走到一起,其實並不是這些原因的,或許他們永遠都是那樣的,如同他們共舞過的那支“一步之遙”。隻是差那麼一點點,友達以上,戀人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