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1 / 3)

:“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哪兒來的自信?認為你可以做得滴水不漏。可以操縱我的人生,你這一生做得最值得炫耀的事情其實就隻有一件,那就是娶了我的母親。她讓你有了一生的富足,可是你卻恩將仇報,你的心髒當然不會好了,因為壞事做多了,心跳得那麼的快,怎麼可能好得起來呢?”穆奕南低然低著頭玩著他的手槍,可是聲音已經是越來越低沉了

慢慢的,他抬起了冷峻肅殺的眸子:“你不準備跟我說?難道你的小兒子還不是你最在意的嗎?那你最在意的是什麼,你的權勢與財富?”穆正山果真的犯下了那些不可原諒的錯誤,那麼隻要是他在乎的,他就通通毀去,包括博遠。

:“你現在來怪我,你知不知道我也是為了你好。你以為那個女孩是你可以隨便收容的嗎?你知道當年虞家得罪的是什麼人嗎?我不讓她來到穆家,隻是想要保住穆家而已。”穆正山的那根包銀的烏木拐杖一下一下的,重重的敲擊著地板,被自己的兒子這樣的威脅,他已經氣得胸口的血氣翻湧著,快要噴薄而出了。

:“虞家是為了救外祖父而惹上了仇家的。除了那兩個孩子,虞家已經算是被滅了門了。你卻敢把那個孩子給換了,讓她在外麵顛沛流離的生活著,你覺得你享受的這一切,你的博遠都是怎麼來的,那是我的外祖父留下的,而他的命是虞家救的,我真的很慚愧,也很痛恨,我身上流著的是你的血。這樣的血讓我覺得惡心,它日日夜夜在提醒著我,它來自於一個多卑鄙的人的身上,我以你為恥。”穆奕南深遂的眸看著對麵的老人,眼底的厭惡與憎恨清晰可見。

:“那個虞家的孩子在哪裏?”穆正山說的簡直是鬼話連篇,他不是怕連累了穆家,當然這種可能有一點點,但是更多的還是他想要安插一個人在他的身邊才是。他已經對這些爾愚我詐感到累了,他隻是要解開多年前這件事情所有的關鍵點。然後,然後他想要好好愛,好好補償,不知道還有機會嗎?

:“不知道,當時劉安把她留在大街上,她大概因為害怕,衝出了馬路,後來劉安說就再也沒有見到她了”李婉伸出了手,撫著穆正山的胸口,一麵害怕的說著。

絕望之深,傷害之重。他不知道鬱蘇在十年前是怎麼活過來的,因為失去了親人,又被唯一認識的人帶到了這樣陌生的大都市裏,然後被拋棄在了街角上,最後被福利院收留了,然後在不久之後遇上了穆奕北,被帶回了穆家。這真比故事更精彩的一篇,她本來就是他的,在她很小的時候,虞家跟高家就已經有過了這樣的盟誓了,可是他都做了什麼?他對著鬱蘇都做了什麼?穆奕南修長的手指蜷縮起來攥緊,抵在唇邊重重的咬著,壓製著自己眸子裏的劇痛和燃燒的怒火,一絲血色的腥紅浮了上來。

:“你們給了劉安什麼好處?”穆奕南沙啞的聲音低低的問著,他在隱忍著他的怒火。他要問清楚這一切,哪怕這件事情已經過了太久了,哪怕他這一生都無法補償。他要要一個真相,是對自己有個交代,也是對鬱蘇有個交代。

:“五十萬,他拿了五十萬的。”李婉臉色蒼白的說著,這一次他們真的會有大麻煩,而奕北從鬱蘇出事的那天她就已經聯係不上了,她不知道到底還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現在她什麼也不敢做。因為這個迷局好像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控製範圍了,變成了一個巨大而無形的龍卷風,有著最可怕而威懾的破壞力。

五十萬就毀了原本的美好的一切,他不敢去想如果當初鬱蘇被帶到了他的身邊,如果他一直愛她,憐惜她,現在她應該已經披上了最美的婚紗,與他一起踏入禮堂了吧。明明已經到手的幸福,就那樣的擦肩而過。他不甘心,不甘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