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眸子散發著殺氣,優雅的站了起來:“你們自求多福吧”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開始發痛著。這裏一定隱瞞了很多的他不知道的,也無法再探知的過去。就是因為他還不知道,所以更加的痛苦,更憐惜她,也更加的懊惱,為什麼那十年,是由著另一個姓穆的男人陪她渡過的,給了她最初的溫暖與關懷,得到了她最初的心動,她的第一次擁抱,她的第一個吻,她的所有在青澀歲月裏經曆都是由著穆奕北陪她渡過的,他好不甘心
這個時間已經快下班了,他該回去接她一起走。這一次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她的一切都要分外的小心才行。穆奕南壓抑著自己的已經快要崩潰的情緒,開著車回了博遠——
分割線——
她怎麼能自己去跟南說這些事情呢?這太可怕了,可是鬱蘇說要她自己去跟穆奕南說清楚,因為她的手裏有著一切證據。她的身份是無法再隱瞞了,可是為什麼她不親自去跟南說呢?虞可心的腦海裏還清晰的記得鬱蘇的笑,如同一隻得意的小狐狸般的。她說:“我去拆穿你有什麼用,我喜歡你自己去跟他說,我想知道你開口跟他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還有是什麼心情,一定是刺激極了”
不知道可以拖到什麼時候?現在她隻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就是遠走高飛,反正她卡裏的錢已經足夠她揮霍一生了。第二就是讓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永遠都不能開口說話。她已經殺過她一次了,無所謂再殺她第二次的不是嗎?隻不過現在的鬱蘇已經跟一年多前不一樣了,而且現在南整天都貼身的跟著,她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時間不多了,她要好好的想一想,到底是哪條路才可以讓自己過得更好一點。
他出去了?鬱蘇推開了他的辦公室,人竟然不在。這個時間點,他從來沒有出過辦公室的,她隻不過去下麵跟著虞可心玩了一會兒,他就出去了?這男人還整天信誓旦旦的說著上,要跟著她,要保護她?真是應的那一句老話,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他的辦公室是在穆正山搬走後,重新裝飾過的,充滿了他強烈的個人主義的風格,凜冽,霸道,強硬。隻不過連他辦公室的桌子上也有著一小束的茉莉花呢,看著有一點點的不搭配。她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麵,拿起了那個小小的水晶花瓶,裏麵的一把茉莉含苞待放著,花朵潔白而芬芳。
:“在想什麼?想我嗎?”長毛地毯吸附走了他的腳步聲,可是她依然可以感覺到他。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起,那樣冷冽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麝香味從她的背後如同帶著魔力般的,將她束縛在他的世界中。健碩的臂膀從背後輕輕的摟住了她,著迷的把英挺的鼻翼埋進了她的發絲裏,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小巧得如同白玉墜子般的耳垂
鬱蘇垂下了眼眸,長長的睫毛下麵是清澈寧靜得如湖水般的眼睛。
:“你知道茉莉花的花語嗎?它的花語是在表示著忠貞、尊敬、清純、楨潔、質樸、玲瓏、迷人。在許多國家裏它被奉作,愛情之花。而在青年男女之間,會互送茉莉花以表達堅貞愛情,你擺了這樣的花,不覺得有點可笑嗎?”這個男人有很多的優點,也有很多吸引人的地方,例如他的殺伐果決的行事作風,他對數字的敏感,他對事物的判斷力,甚至膚淺的說來,他的外貌與他的權勢都足以讓人覺得心動。可是在他所有的優點中,獨獨沒有忠貞這一項。他怎麼敢將這樣聖潔的花朵擺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