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幹什麼?(1 / 2)

她很能幹,隻不過是手上已經有一點點的粗糙了。一個常常做家務的女孩,總是不能指望著她的手有多麼的細滑,不過她的手的形狀很漂亮,如同一朵白色的蘭花一般的淡雅。

早晨七點鍾,他已經在十四樓的健身會所裏做了一個小時的運動了,然後才上了樓,這個時候她已經來了,做了一頓標準的中式早餐,稠稠的白米粥,煎得噴香的兩麵金黃的荷包蛋,還有一點切得薄薄的醬牛肉,一小份涼拌黃瓜。

他洗好了澡,頭發還有點濕,細碎的黑色貼在額頭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就走了出來,他從浴室裏出來後,她的身影就閃進了他的房間裏,開始收拾,打掃。這裏住的就是他一個人,而且他很幹淨,也不會亂丟東西,所以這些事情做起來倒是簡單。用袋子裝起了他的換下來的衣服,出來後他已經吃完早餐了。他吃得很幹淨,沒有剩下什麼。

昨晚她沒睡好,一個晚上都是那雙冷得令人發怵的眼睛。早晨六點鍾就得從家裏出來,那會兒天才剛剛蒙蒙亮著,還好現在的他這兒德國的快鍋非常的好用,原來要煮好久的粥,隻要十五分鍾便可以煮得粘稠軟糯起來。牛肉是昨天醬好的,她以為他會有各種的要求,但是直到現在看來,還沒有。趕緊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然後做完午飯,今天下午她就可以睡一會兒了。

豐臣俊一換上了一淺灰色的套家居服,坐在客廳裏拿著平板電腦,看著新聞。當那一抹瘦小的身影出現的時候,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目光跟隨著她。她穿得很保守,一貫的t恤與牛仔褲,好像來來回回就是那麼兩套。而她現在光著腳,她光著腳。那是他看過的最好看的腳了,或許是因為他這兒鋪著的是純白的地毯,她怕她那從貧民窟走出來的鞋子把地毯給弄髒了吧,所以她竟然是光著腳的。

她這樣的女人,自然沒有機會穿什麼高跟鞋之類的,所以她的腳沒有高跟鞋肆虐過的痕跡,天然的小小的,白淨的,水嫩的,連小小的腳趾頭都如同會微微蜷曲一般的,上麵的指甲泛著粉白色的光澤。她或許常年都是穿著那雙帆布鞋吧,腳真的是白得沒有一絲的瑕疵,小巧得令人有一種想要握在手裏的衝動

他已經很久沒有那種衝動了,或者是說從來沒有過這種衝動。女人在此之前,隻是物品,可以令他放鬆精力,發泄情緒的物品。可是在她這兒,好像所有都變了,那種真正的,男人對女人的從身體深處伸升出來的渴望,那種在血液裏四下流竄著的,無法控製的感覺就如同埋在冰川下的岩漿般的,隨時會噴湧出來。他在尋找著,也在等待著機會。如同獵人,布下最精巧的陷井與機關,等待著那最鮮嫩美味的獵物送上門來。

等待的時間就如同穀物與種子在慢慢的發酵著,時間一到,便會變成最香醇的美酒,讓他醉生夢死,這一天很快會來的。她很獨立,可是如果可以有依靠,哪個女孩願意獨立呢?他的視線還落在她的腳上,可是符語月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奇異,明明是冷得令人發顫的,可是卻偏偏卻帶著火焰般的幾乎快要灼傷人的溫度,仿佛都快要燙到了她的腳背般,讓她不由自主的,光潤白淨挑小腳丫縮了一下,如同害怕的受了驚嚇的雀鳥般的。

他真是瘋了,竟然會這被這樣的一個瘦小的女孩的腳給迷住了?那雪白的小腳踏在綿軟的長毛地毯上,如同一朵朵的白色蓮花慢慢的綻開在了雪地裏,刺激著他霎時宛若有電流從眼底竄進了心間,直到四肢百骸。:“我下午會帶一雙幹淨的拖鞋來的。”她的聲音有一些的綿軟與冷清,充滿了矛盾。她說話的時候,粉色的唇輕輕的動著,再次帶來了那宛若強勁的電流迅速的竄上了他的脊椎。豐臣俊一深深的吐納著不平穩的氣息,眸色冰冷沉靜得如同結了冰的湖麵一般的,沉聲的說著:“不用了。”不用換了,他喜歡這樣,他喜歡看她光裸著的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