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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泰妍由於在胡思亂想當中,所以夏侯仲英完話之後她還一時反應不過來,皺了皺眉頭,仔細的咀嚼了一下夏侯仲英話中的內容,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噗嗤,哈哈……”金泰妍反應過來後頓時忍不住趴在火車座位間的桌子上狂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夏侯仲英對麵座位上的也是一對青年男女,年紀比兩人大不了多少,看起來像是一對戀人。他們開始也是見到兩人因為座位起了爭執的,不過在夏侯仲英看了那人的票後就沒有了下文,他們雖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事不關己,他們也懶得理別人。
現在夏侯仲英突然了這麼一句,他們看了看他嘴角上掛著的邪邪的笑容,才明白過來。合著是這個男生早就知道對麵那中年男人做錯車了,當時卻故意不,等到火車開出之後無法下車才,也真夠壞的。這男生雖然一肚子壞水,不過這事確實搞笑,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中年男人愣了一下,然後轉眼看向對麵那也在大笑的幾個乘客,見他們都點頭這趟車確實是到全州的,臉sè頓時成了豬肝sè。
“你早就知道了卻故意不告訴我是不是?”那男人憤怒的瞪著夏侯仲英。
“哦,我開始還以為是車站出錯票了呢,出了兩張同樣的,正想等乘務員過來的時候問問。”夏侯仲英笑嘻嘻的道:“剛剛才想起來好像你車票上寫的是光州。我就嘛,車站的票都是用電腦出的,電腦怎麼可能出錯?對了,大叔,先把我的座位還給我吧,站了一段時間了,可累死我了。如果你想繼續跟我聊,等我坐下再聊啊。”
那中年男人明知道夏侯仲英鬼話連篇,的肯定不是真的,但是他卻無從指責。而且確實是他做錯了車,占了人家的位置,即使找乘務員過來他也不占理,最多隻能譴責一下夏侯仲英沒有公德心,不提醒他罷了。
“你、你太缺德了你。”中年男人氣得渾身發抖,抬手顫悠悠的指著夏侯仲英。
“嘖,這位大叔,話客氣點啊,留點口德。”夏侯仲英滿不在乎的道:“我缺德就不會現在提醒你了,下站到的時候你還可以下去重新買到光州的票。”
中年人憤怒的指責聲驚動了整節車廂的人,都紛紛轉頭看了過來,然後向周圍人打聽是怎麼回事?有離夏侯仲英等人近的乘客聽到兩人的對話,明白這中間的關節,有哭笑不得的,有覺得好笑跟著哈哈大笑的,也有些年紀比較大了點的覺得夏侯仲英這麼做太不地道,都暗自搖了搖頭,歎了聲人心不古啊。
“仲英哥哥,你不該這樣做的。”在那個男人讓出座位,憤恨的往火車往其它車廂走去的時候,金泰妍埋怨道:“如果那位大叔會什麼急事之類的要辦,你這樣不是耽誤了人家了嗎?”
一開始,金泰妍也對那個占了夏侯仲英座位的男人很生氣,夏侯仲英看了他的車票後就什麼都不,就變成了疑惑。剛才她雖然也大笑了,但是笑完之後就覺得夏侯仲英這樣做是不對的,應該提醒人家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