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成英有心藏人,沈炎想找確實有困難,但是困難依然要找,他絕不會放棄。
楊希也沒閑著,這段日子自己的不成熟和不經事,讓沈炎承受了太多的壓力,她不能總是依賴他,自己也該強大和成熟起來。
她約了丁小七一起去逛街,兩人路過一家台球廳,丁小七想進去玩一會,她就跟著當陪練。
“還和耗子生氣呢?看你逛了半天都沒個笑臉。”楊希主動找她聊天。
丁小七一杆用力過猛,白球撞到了好幾個球,最後自己滾進了洞裏,其餘的球一個都沒進。
她歎了口氣,不想說話。
“你這樣悶不吭聲,他也不問不解釋,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心結,回到以前呢?”楊希抱著杆看著她。
“希希姐,你和沈總吵過架嗎?”
楊希點點頭,“什麼叫吵過架,那是經常吵架,我倆在一起還沒一年呢,吵了好多次了,哎呦,我都沒法給你舉例子。”
丁小七感到十分詫異,在她眼裏,沈炎寵楊希那是寵的不要不要的,沒曾想他們也會吵架。
“那你有沒有一刻覺得,他其實沒那麼愛你。”丁小七沒有打球的欲望了,索性坐在一邊喝飲料。
楊希深吸了一口氣,“其實一路走來,回想當初剛在一起,我確實覺得沈炎沒那麼愛我,我也沒覺得自己很愛他,直到經曆各種事,我們也猶豫過,也錯過,最後發現,彼此還是很深愛彼此的。”
丁小七把她的一番話記在了心裏仔細琢磨,好像是她太過於幼稚了,總想要百分百的愛,稍微發現有一點瑕疵就氣得半死,可是她對耗子也是百分百的愛,她隻要覺得他沒有百分百,她就接受不了那種落差。
她覺得自己怕不是有病吧。
看著古靈精怪的丁小七滿臉苦悶,楊希給她叫了一杯西瓜汁,“來,降降火,慢慢想。”
“謝謝希希姐。”她噘著嘴,“我想不明白,每次一細想就覺得有矛盾。”
“那就對了,你沒聽那些哲學家說的,萬事萬物都是矛盾的,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別想,最好別一個人悶頭瞎想,你去找耗子聊聊,把心裏話告訴他,沒什麼是溝通解決不了的。”
丁小七垂頭喪氣地趴在桌上,“可是我不想和他溝通。”
“那你想幹嘛?我聽說耗子現在跟了你爸爸,這和他當警察的作風大相庭徑,我覺得他心裏可能憋了更多東西吧。”楊希旁敲側擊地提醒。
“他跟我爸?我怎麼不知道!?”她騰一下站了起來,“他怎麼能跟我爸做事,不行,我得去找他。”
正說著呢,丁小七嗖得竄出去了,楊希翻了個白眼,繼續喝她的西瓜汁,這打探情況得從長期下手。
丁小七打電話給耗子,問他在哪,他說在酒吧,她立馬開車趕了過去。
“你在這幹什麼?”她沒有好臉給他,這些天他們都是互相不理誰的。
“工作。”耗子應道。
丁小七二話不說,拉著他的手就走,把他拽到外麵推到車上,然後一路開回家,再把他從車上拖出來,拖上樓關在房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