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雨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這不剛剛還在電閃雷鳴,這會隨著烏壓壓的雲層散去,太陽又重新蹦了出來,它斜斜地掛在天際,將淡淡溫溫的光熱靜靜的灑向人間。或許是空氣中的塵埃被雨水洗淨了的緣故,雨後的太陽顯得格外大,它發出了橙柔的光暈,猶如一卷絲質的畫卷緩緩被推開,而其所到之處周圍白胖胖的雲朵也於片刻被染成了嫣紅色,不一會自然清新、錯落有致的雲絲一一攬入畫麵,很快一幅層林盡染的“油畫”便鑲嵌在蔚藍色的天空。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一切,夕陽才戀戀不舍地輕展腰肢向著西邊款款走去。
禁不住這如畫如詩的景色誘惑,雨剛停沒一會,一大群人便踏著積水沿著石子鋪成的小路往前走,小路彎彎曲曲,大有曲徑通幽之韻。
一群人走了一會後很快就發現了隱在別墅後的花房——
“快看,那邊有一個玻璃花房。”一個長頭發的女子率先發現了它,她伸長了手指著花房大叫出聲。
順著女孩所指的方向看去,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花房的位置,然後不可避免的就出現了此起彼伏的感歎式讚美。
“真的呀!走過去看看。”
“這裏竟然會有一個花房。”
“哇,看起來好漂亮啊!”
“我們過去看看吧!”第一個發現花房的女生舉手建議道。
“好啊!好啊!”有人把大家想說的話給說了,自然是大家也都樂於跟帖。
長發女生的建議得到了一致讚同,於是浩浩蕩蕩的的一大群人便開始往花房。
而就在這時花房裏的人也開始有了蘇醒的跡象……
睡夢中的夏侯琛一直在做夢,夢的一開始是他一個人在沙漠裏徒步行走,頭頂上的太陽很毒,曬得他口幹舌燥幾近脫水,而他的周邊隻有漫漫黃沙,什麼遮擋的東西都沒有,出於無奈他隻能踩在滾燙的黃沙上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不知走了多遠,突然一陣涼意襲來沙漠裏的太陽忽然不見了,他也跟著這陣涼意從夢中走了出來。睡眼迷蒙中夏侯琛一直感到有一雙軟綿綿的小手握著一塊浸滿水涼布,撫摸著他的臉龐、額頭,為他擦拭身子,幫助他降溫。而且在他幹渴難耐的時候,那雙手也會及時給他喂水,幫助他緩解澆滅的企圖從內吞噬他的體熱。
是誰?一直在這裏幫他?
可任憑夏侯琛怎麼努力的想去睜開眼睛,看看是誰一直在照顧他都未能遂願,他眼皮似有千斤重怎麼都沒法睜開,他就這樣掙紮著、掙紮著,慢慢的又睡著了……這一覺睡的很沉,也很香,沒有了沙漠,也沒有了焦灼,他什麼都沒有夢到,隻是沉沉的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依舊不是他自己醒來的,而是老感覺有什麼濕噠噠的東西一直蹭粘著他的臉,呼吸也變得有些重,睡夢中的夏侯琛一度以為自己溺水了。他是越睡越辛苦,終於在夢裏撐不過去了,他猛地一下睜開眼,眼前的一幕可沒把他給嚇著,守衛陳伯的那隻大狼狗——狗子此時正趴在他的身上,吐著大舌頭在他的臉上舔來又舔去。
夏侯琛被狗子嚇醒後,一個騰身坐了起來,他用手抹掉狗子舔了他一臉的口水後,深吸一口氣韻了韻神,這才用手抓住狗子搭在他大胸肌上的前爪將它拎了起來:“呼,狗子你可把我給嚇著了。”
“嗷……”似乎聽懂了夏侯琛的話,狗子把腦袋縮了縮,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特無辜的與夏侯琛對視,好像在說:人家不是故意的。
看到狗子一副聳耷耷的小模樣,夏侯琛也不願再繼續責備它了,他鬆開了鉗製狗子爪子的手,在狗子腦袋上頭拍了拍後示意狗子重新恢複自由了:“一邊去玩吧!”
“汪汪汪。”恢複自由了的狗子從夏侯琛身上一躍而起,輕巧的跳到了地上,但它沒有立即走,隻是原地繞了一圈後轉到了一旁,順著狗子轉悠的方向看去,夏侯琛“噌”的一下從貴妃椅上蹦了下來,原來就在狗子停留的地方,有一個隻穿著Bra赤裸著上半身女子趴在小圓桌上睡的正香,她披散這一頭長發,正好蓋住了她的臉,讓人不能看清她的模樣。
這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裸女,可沒把夏侯琛給嚇懵,他趕忙低頭打量自己的衣著,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他的上本身也被脫光光了,屏住呼吸往褲襠一看,發現褲子還完好無損的掛在自己腰間,夏侯琛這才鬆了一口氣。
確認了自己沒被怎麼滴的後,夏侯琛透一口氣想:呼,還好貞潔什麼的都還在!
可轉念一想,他在怕個毛線?他是個男人啊!為什麼要擔心自己丟貞操呢?該擔心的是那個女的才對,他是不是傻了啊?
不過反正也沒事,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不過他記得自己睡著前,喬安初也在,難不成這個女人是喬安初,那自己夢裏一直照顧著自己的人,難不成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