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我在府中小產,害我之人更是長姐往前留下的侍女,她口口聲聲言道,長姐之死乃是為了給我騰出璐國公府的位子。”顏元這後麵的話,自就是古生叫人往璐國公府裏探出的消息,皇後聞之已是瞪大了眼睛。
“因著如此,臣妾顧不上小產,這才離開了璐國公府,可這事兒著實不知該如何與父母商議,臣妾暈倒在路邊,是安王將臣妾救回了府裏養著身子。眼下,眼下是三思而下的決定。皇後,士可殺,不可辱,臣妾萬不能擔上這殺姐的罪名,不能叫柳家因臣妾而蒙羞,姻親因臣妾而失了臉皮,求皇後娘娘道與皇上,準臣妾與璐國公和離。”顏元再拜墾求,皇後那也是世家之女,世家最重聲譽,自是曉得顏元說的這些真是半點都不差。
若是顏元嫁的是尋常的人,這和離便和離了吧,然而道服元嫁的乃是國之重臣,此事遠非她這一個宮中的皇後所以做得了主的。
顏元當然沒忘補充下今天荀謹闖了安王府的事兒,當然荀謹被捆了。皇後意味深長地看了顏元一眼,表示這事兒心裏有數了。
叫顏元好生地休息著,她便往前麵去,這事兒必須要跟皇帝通好話才成啊!
而此時的皇帝那兒也是熱鬧著,古生並不直接將荀謹弄進去,而是先見了皇帝父親,直白地衝著皇帝道:“今夜璐國公闖入安王府被我所擒。”
皇帝橫了古生一眼,“人拿下了?卻是為何?”
這兩問很是有藝術,古生道:“數日前,我下朝回府,於路上遇到了昏迷不清的璐國公夫人。”
一聽這話,皇帝有些不好了,古生卻似未察覺,再接再厲地開口,“我將璐國公無人帶回了王府,請了大夫為其診脈,大夫說璐國公夫人適才小產,且小產有異。我本欲將消息傳予柳府與璐國公府,然璐國公夫人卻求著不肯,隻道若是消息傳回兩家,她便以死謝罪。”
這口供那必須的是早就串好的。皇帝聽著,“你是何意?”
“今夜擒得璐國公,其夫人之意,是要與璐國公和離。想來父皇早已聽聞,那所謂璐國公夫人害死長姐取而代之的話了吧?”古生也不藏著掖著,倒是直接點破了。
那麼大的事兒,怎麼可能沒聽說呢。古生道:“璐國公夫人自請與璐國公和離,且願將一切嫁妝俱留給兩個外甥。”
皇帝睜眼看著古生,古生絲毫不避地回之,皇帝道:“璐國公夫人,那可是正一品詔命。”
“詔命重還是名譽重?且若一人德行有愧,何以為詔命,為天下之表率?”古生說得在情在理,為君者,自知聲名之重,萬不可不當回事兒啊!
“璐國公,不妥!”古生這一句,更叫皇帝心中警惕,“不妥?”
古生肯定地點點頭,“因著璐國公夫人一事,我使了人往璐國公府一查,璐國公府的暗衛甚多,若非我手下有那一兩得力的人,怕是也察覺不出來。父皇不信,可以命人去查。最好如今。”
這意思,皇帝聽得十分明白,一揮手,一暗衛隱現,皇帝道:“去一探璐國公府。”
“鬧到朕的麵前來,可見璐國公並不願。”
“定是不願的,可璐國公夫人卻是一心要和離,為表清白,不墜柳家聲譽,和離是最好的法子。”古生再次重申了顏元的意思,皇帝卻眯著眼睛看向他,“你幫著她是為何?”
“父皇放心,我曉得兒是何身份,更曉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和離後的柳顏元,隻會是我的表妹,一輩子都是。”哎呀,想要人家幫著幹活,總要叫人安心吧。表妹不表妹的,日子還長著呢,著什麼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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