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以及傭人們雖然都聽見了禦少的吩咐,但是這吩咐中的ai昧是不言而喻的,加上蘇雲暖的喊叫聲,所以沒有人敢出來,所有傭人隻能當做是默默地點頭遵守禦少剛剛製定的遊戲規則了。
“魂淡,我告訴你,資本家,你不要亂來……”蘇雲暖顯然是被慕容禦這番舉動嚇著了,心亂如麻,有點聲嘶力竭,她一個人的聲音在客廳裏也顯得很飄渺,像是空穀回音一樣。
慕容禦扛著蘇雲暖往樓上走去,王安和傭人們隻聽見慕容禦穩健有力的上樓的腳步聲,然後是哐當一聲,應該是主臥室的房門被踹開的聲音,再接著又是重重的哐當一聲,房門被大力關上,應該是被踢上的。
王安和傭人們雖然都在樓下,不敢上樓,但是大家都扒著一樓的門框在聽,在房門關上後,臥室的隔音效果不錯,隻能隱約聽見蘇雲暖的驚叫聲,自始至終都沒有聽見慕容禦的聲音。
時間緩緩移動,黃昏的時候,有廚房的傭人請示王安,“管家,晚餐怎麼辦?”
廚房的人自然是不敢上去打擾慕容禦的,不用想也知道上麵的人在做什麼,這個時候去打擾,就是死路一條。
“候著。”王安想都沒想,他還能怎麼說呢,他也不知道慕容禦什麼時候會下來用晚餐,甚至用不用晚餐,唯一的辦法就是準備好食材,隨時待命。
廚房的人不敢再說話,也隻能這樣了。
蘇雲暖醒來的時候,隻覺得渾身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樣,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
緩緩的睜開眼睛,感覺到眼睛傳來的酸痛,才能確定自己是活著的,但是生不如死。
房間內光線很暗,隻有房門位置一盞昏黃的小壁燈開著,蘇雲暖的視線掃過房間,窗簾拉著,應該是晚上了,回想一下白天發生的事情,不堪回首。
關於男女之間這回事,還在初中的時候,生理衛生課上老師就講明白了,不像有的學校那樣敷衍,那個老師很負責任,講的很科學,所以蘇雲暖對這方麵沒有那麼好奇,而且在酒吧醉酒那晚,她也經曆過了,雖然過程很不愉快,沒想到今天又遇到這樣的事情。
從和慕容禦閃婚,她在心底裏是排斥這段婚姻的,更加一直沒有做好這方麵的準備,總是覺得這段婚姻是這樣的不真實,也許是兩個人相差的太遠了,各方麵都是,蘇雲暖從來沒有想過要飛上枝頭做鳳凰,但是事情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不想的,往往會跑到你這裏來,這就是生活。
蘇雲暖甚至以為,慕容禦對她隻不過是一時的興趣,等厭煩了,就會離婚了,因為站在慕容禦這種人身邊的應該是懂得分寸和進退的名門千金,而她不是,也不想學,她隻想做一個最普通的人,粗茶淡飯,風平浪靜,攜手終老,就診脈簡單。
她以為男女之間這種事,慕容禦要的是你情我願,因為那樣才有情diao,沒想到慕容禦會這樣做。
一想到慕容禦,就看到了慕容禦,蘇雲暖的視線落到臥室的落地長窗前。
慕容禦正在穿衣服,從房門那裏傳來的暗淡的燈光下,隻能看到他大概的輪廓,但是絕對是他沒有錯,蘇雲暖認得他的身材。
他站在那裏,慢條斯理的在穿長褲,上shen還紅果果。
一般男人穿褲子的動作會很狼狽,甚至是猥suo,蘇雲暖以前和葉蘭逛街的時候,見過大賣場裏,有男人在試穿長褲,沒有試衣間,倒不是有礙三觀,那男人穿著毛褲在試穿長褲的,那男人也是三十來歲,但是啤酒肚很明顯,而且腿型也不好看。
而慕容禦就不同了,無論姿勢和動作都很優雅,精壯到沒有一絲贅肉的完美身材猶如雕塑,無論他在做什麼的時候,總是透出一種淡淡的涼涼的感覺。
蘇雲暖看著慕容禦有那麼一刹那的失神,嘴角動了一下,這才意識到,白天慕容禦吻她的時候,那氣息和味道仿佛還留在她的口腔裏,他的人雖然在幾步之外的窗子前,但是蘇雲暖覺得他同時也在自己shen邊。
雖然是夏天,但是夜晚的空氣有點涼,在這涼薄的空氣中,傳來拉鏈的聲音,是慕容禦穿好了長褲,他高大挺拔的站在那裏,已經注意到蘇雲暖醒過來了。
慕容禦朝著蘇雲暖緩緩的走過來,蘇雲暖見到後,下意識的動了一下,雖然渾shen像是散了架一樣,酸痛的都不認識自己了,但是還是掙紮著想要坐起來,然後逃跑,腦子裏不斷回憶著白天這個男人的可怕,劫後餘生隻想離他遠一點,生怕現在他還要重複白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