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繼續剛才動作,專挑她肉少的地方下嘴,脅肋,手臂內側,肚子。是真的咬,一路向下,伸手再次褪去她的睡褲,手掌用力揉捏著臀/瓣,用一種要揉碎它的力度,修長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擦過前方隱/秘處,最後沿著那條縫隙探入,惡意地開發,滿意地聽到她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白露羞憤地咬牙承受時,聽到男人貼著耳邊問:“那個東西你買了多少?”
她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如實答:“一個號一盒。”然後就聽到不懷好意的輕笑,有熱氣吹進耳洞裏,“那可不夠用。”
白露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這在她人生中極為罕見。下午在書房根本沒法坐椅子,隻好趴在地毯上,跟肥貓一個姿勢。現在她身上看得見的地方幾乎布滿牙印,看不見的地方更是——苦不堪言。
她在心裏咒罵那人一小時之久,用她有限的詞彙無限地循環,變態,瘋子,禽獸,禽獸不如……最後仍是無奈地攤開書本,既然逃脫計劃失敗,還得乖乖學習。
在肥貓熱切地幹擾下,白露還沒看上幾頁,就接到羅颯電話。
她步履蹣跚地走出別墅大門,果然見到一輛火紅色的車子,跟她的主人一樣醒目張揚。羅颯坐在裏麵,戴著墨鏡,伸手推開副駕車門。
白露身上隻穿了件毛衣外套,“我去換下衣服。”
“上來吧,就幾句話。”羅颯麵色不耐道。
上了車,見羅颯發動,白露立即低頭係安全帶。聽到身邊人一聲嗤笑,“還挺惜命。”白露沒吭聲,以前她也不習慣,每次那人都會提醒。
車子開上大路後,羅颯才歎了口氣,“我跟他,徹底完了。”
昨晚半夜,她被電話吵醒,是白露的號,她接起,卻是那人聲音,“鬧劇到此為止吧。”她傻了一會兒才說:“你不能這樣對我。”那邊稍作沉默:“羅颯,你不是說不夠了解我嗎,這就是我的真實麵目。”
電話掛斷,她一直睜眼到天亮。
羅颯從思緒裏回到現實,扭頭看向白露:“恭喜你,無期徒刑,這輩子都逃不開他了。”
“我們簽了合同的。”白露說。
羅颯看她像是看外星人,“你真天真,你覺得他會遵守嗎?他這人我比你了解,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偏執狂,沒猜錯的話,你大概是他迄今為止碰過的第二個女人。”
白露眼裏終於露出一絲驚訝。
“即便你一無是處,可是長了個該死的梨渦,這個替身就當定了,以後哪怕他終生不娶,或者娶了別人,你都得繼續你現在的身份。因為,”羅颯冷笑,“他對別的女人的身體沒興趣。你這個二/奶要當一輩子了。”
她充滿惡意的痛快說完,就見白露的手扣緊安全帶。
車速越來越快,不多時便駛出市區,等白露收回心神時,車子已上了一條沿海公路,寬闊的路麵不見一輛過往車輛。
“也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你死。”羅颯說完狠踩油門,車子像飛起來一般,白露緊張地抓住車頂扶手。身邊女人一臉戾氣,讓人擔心真的會做出來同歸於盡的傻事。
在車子疾馳中,天色漸漸暗下來。
車速戛然而止時,已在一條蜿蜒向上的盤山公路上。羅颯如夢方醒般,大口喘氣,然後看向白露:“你不怕嗎?”
“怕。”白露看向前方答。
“那為什麼不叫?不尖叫?”
白露扭頭看她,“為什麼要尖叫?”
羅颯哭笑不得,扶著太陽穴,“我忽然好奇,你們平時都是怎麼交流的。”然後又像是有所悟,眼神怪異的看她,“還是說,隻有身體交流?”
白露有些不自在的側過臉,昨晚的情形浮現腦海,身體深處除了撕裂般的痛,似乎還殘存著那難堪的觸覺。
羅颯無力地靠向後背,內心被嫉妒和憤怒填滿,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一寸寸扭曲。片刻後她冷聲命令,“下車。”
這裏是半山腰的一處平台,欄杆下麵是陡峭的崖壁,再往下就是海,跟白露在別墅外見到的海是截然不同的麵貌,黑色的水麵泛著白浪,波濤洶湧,發出一聲聲怒吼。白露不禁後退了一步。
風很大,兩個人頭發被吹起,有種蒼涼味道。
羅颯摘掉眼鏡,她臉色很差,沒化妝,眼底發青,嘴唇蒼白。
“知道這是哪嗎?”她問。
白露搖頭。
“手機給我。”
白露沒多想地給她,然後就見那一點紅色在半空中一劃而過,遙遠的下麵似乎響起噗的一聲。
白露驚詫,羅颯冷笑。
“看過海邊的日出嗎?”
“有人說這裏最適合看日出,可那都是夏天,現在這季節,晚上能凍死人。”羅颯說完衝白露莞爾一笑,“祝你能看到明天的日出。”
白露追到車前:“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