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3 / 3)

男人緩緩道:“特別的……傻。”

程彧差點笑出聲,白露無語,他壓抑得實在辛苦,便把那股內力都使在了身下,猛地抽離,然後緩緩頂入,直頂到最深處,滯留不動,又仿佛微微顫動,似是在用他富有生命力的頂端親吻著她柔/嫩的子/宮/口……

那折磨人的、可恥的、又略帶驚喜的觸覺,讓白露險些叫出來,兩手用力掐他的腰。

忽然,啪嗒一聲,嚇了倆人一跳,原來是她右腳高跟鞋掉了。

白露第一反應就是外麵人會不會聽見。

門外人果然聽到,女聲問:“什麼聲音?”

男聲道:“別人家裏,跟咱們沒關係,走吧下樓去。”

“我不去,跟那些人沒什麼可聊的。”

“……”

腳步和人語聲還是漸漸遠去,門外終於回歸寂靜。

白露覺得自己剛剛死了一回。

程彧體諒到她單腳支地,會很辛苦。於是抱她離地一下,把她左腳的鞋子也踢掉了。白露赤足踩地,由於身高的差距,吃力程度不減,還是要用力踮起腳尖才行。兩手也不得不抓住他身上衣服以此借力。

他卻抓起她的右手貼在她的小腹上,讓她自己感受,那裏一下下起伏,隆起的一處,是他在裏麵。然後,他宣布:“你的身體裏,心裏,都隻能有我一個。”

聲音低啞,霸道十足。

白露暗暗訝異這種銜/含的奇妙感覺,同時又為這過度的親密而暗暗羞恥。

他又拉起她的右手,這回放在自己後腰處,那裏一塊肌肉在快速地起伏著,與在她身體裏的頻率一致,肌膚上一層薄汗,她指尖輕輕發抖,想逃卻又被他死死按住。

白露心中哀歎,這男人太惡毒。

讓她充分感受每一種細微的體驗,這讓她以後即便離開,都無法忘掉這些感覺,而這一段荒唐的、恥辱的生涯,將永遠無法從她的人生中洗刷掉。

男人專心致誌地動作著,一言不發。動作不再激烈,每一下都溫柔而堅定,讓兩人的恥/骨靜靜廝磨,給每一寸肌理充分的時間去期待,去接觸,去回味。

讓她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在何地,甚至忘了自己是誰,仿佛天地之間,一切都不重要,隻需要投入地與他一起體會這肌膚相親就好。

然而,白露最終還是打破這意境,哀哀出聲:“酸——”

“哪兒酸?”

“腳。”

程彧把她兩手環到自己脖子上,命令:“抱緊了。”

然後手伸到她右膝蓋窩,猛地托起,她忽地身體懸空,嚇得雙手立即交握,讓自己吊在他身上。初次體驗這個姿勢,她極度缺乏安全感,身體僵硬,絞著他的那一處也倏然收緊,他渾身一震,快速地衝擊數下後,終是無法抑製那從頭到腳都在顫栗的快感,猛然爆發。

一陣滾燙的濕意在身體深處溢開,白露猛地一抖,好半天都不能反應。

等她意識到那意味著什麼時,心中一陣惶恐,剛一動,便感覺到液體在銜接處流淌。而男人一邊用力抱緊她,一邊在她耳邊喘息道:“別動,別動。”

程彧把白露的頭按在自己肩窩,用兩隻手同時托著她的臀,像抱小孩子般的姿勢,然後將自己的額頭抵著門板,靜靜地平複著高/潮後的餘震。

而白露為了阻止自己下墜,兩隻腳在男人身後,不知何時已經悄悄搭在一起。她被桎梏在由男人高大身軀和一扇門形成的一個狹小空間裏,被他的氣息籠罩著,侵襲著,劇烈的心跳卻漸漸平緩下來。

過了不知多久,感覺到他吹在脖子上呼吸,似乎帶了些故意,她不滿道:“癢。”

“哪兒癢?”

“哪都癢。”

她說完就意識到不對,果然聽見他低沉的笑,然後說:“我左邊口袋裏有手帕,幫我掏出來。”

她依言伸手去掏,摸了半天,都隔著布料摸到他大腿的肌肉形狀了,也沒摸到手帕的影子,程彧隱忍許久,終於出聲:“摸夠了?哪邊兒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