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雷一向是極其優秀的男子,這一點上,我從不懷疑。
但是,當呂向開車帶我來到這片高級住宅區時候,我仍忍不住伸了伸舌頭,小聲道,“這家夥不會貪汙了吧?”
“你一會問問他,直接問的效果最好,說實在的,我也懷疑他貪汙受賄!”
話雖是這麼說,呂向與我均心知肚明,蘇雷肯定完全是靠自己的實力才能住在這裏的,他太驕傲了,隻有憑借他的本事賺來的東西,他才肯在朋友麵前展示。
電梯在七樓停下來。我向前踏一步,回頭問呂向,“哪間?”
“706。”
居然是正對著電梯,通道最裏麵的一間房。皮鞋踏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來到房門前我輕輕的敲敲門。
沒人應。
握緊拳頭稍微用力,聲音比剛才大了許多。
仍是沒人應。
我狠狠踹了呂向一腳,方才出門時讓他打個電話,他偏說今天是星期天蘇雷肯定在家,還說我們要給他一個“驚喜”,這下變成“驚訝”了。
人家不在家。
呂向揉著小腿,委屈道,“屋子裏好像有聲音,我剛才聽到楊甜甜的哭聲了。”
“他們還同居呢?”我有些不敢相信!
“怎麼,你妒嫉啊?”有人不知死活的插嘴。自然伸腳重踢他另一隻腳。
他哀號後嘟囔,“老婆你變的暴力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次絲毫不客氣使勁砸門,砸不解恨,索性連腳都用上了。
705的房客把門悄悄打開,探出腦袋瞧了瞧又縮了回去。我有些窘。
706蘇雷的家,仍舊房門緊閉。
“給蘇雷打電話,幫我轉達他,他最好是不在家,否則如果他從這間房內走出來的話,我就讓他與輪椅義結金蘭!”-
話音未落,706的門吱扭一聲,從裏麵打開,蘇雷頂著一捧亂糟糟的頭發,不耐煩的嗬斥,“誰啊,一大早砸什麼門?”
呦,小子長脾氣了,我和呂向對視,露出古怪的笑容。
“雷,原來你不歡迎我們?”我眥牙作鬼臉,突然從左邊冒出來。
蘇雷果然驚呼,“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