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一瞬間閃過幾個表情,先是驚喜,而又迷惑,最後,居然是緊張,沒錯,他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還有我呢!”我身後的保鏢緊隨其後,隻是沒有笑。
蘇雷高興的拍拍呂向肩膀,“看到你們在一起真是令人開心,你們等等,我進去換件衣服就出來!”
門咣當一聲和好,這是閉門羹吧?
呂向瞧瞧我,“你看這小子夠猖狂的,都不請我們進去坐,直接把我們關在外邊等他換衣服,有錢了,連架子都大了。”
我搖搖頭,示意他禁聲,將耳朵貼進門板,沒錯,斷斷續續的哭聲從房門內傳出來,那聲音極小,時斷時續,“向,來聽,好像真的有人在蘇雷房內哭!”
呂向也把耳朵湊過來,學我貼在門下方,他點頭道,“好像是有哭聲,會不會是電視?”
“不知道,一會雷出來問問不就成了。”
“我覺得象真人在哭。”
我與呂向討論的熱烈,身旁突然有個老頭子的聲音,吼道,“你們在幹什麼?”
“我們在等朋友!”我指指門,幹笑著。
蘇雷的老頭鄰居用懷疑的目光緊盯著我與呂向,不是很相信我的話。他清清嗓子說,“這個小區是有監控係統的,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入室盜竊要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咧!情節特別嚴重的,還可能被判處無期徒刑,拿人家的手短,早晚要付出代價的。如果遇到主人在家,猖獗的犯罪分子稍微反抗,乖乖,犯罪性質完全就變了,立刻轉化為搶劫,搶劫罪可是要挨槍子,那是掉腦袋的事情呦!”
我幾乎快笑噴了,低著頭牙齒緊咬下唇。呂向見過世麵,忍耐能力超強,他興致頗濃的問那頭發已經花白,稍稍佝僂著腰的老頭,“如果進門隻搬東西,主人回來不反抗轉身就跑,就不會掉腦袋了吧!”
老人點點頭,“原則上是這樣的,可是你也得考慮一個意外情況,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當心理的承受能力達到底線,很可能作出下意識的反抗行為。入室盜竊遇到主人回家,盡而轉化犯罪性質的案子我見的多了,年輕人得學會把持自己,麵對,挺直腰,錢得靠汗水去換,拿人家的,畢竟不會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