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向欺身而過,“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有些不懷好意,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公共場所,還是在車內。不過,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呢。眼睜睜瞧著他越逼越近,我連忙縮到車門處討饒,“我晚上鄭重的和vivi姐商量,務必盡快解決這件事。”
雖然答案還是不完全和他的心意,他總算是勉強的接受了。叮囑我係好安全帶,腳踩油門,車子呼嘯的衝出停車場。路上,他無比氣人的問,“你剛才那是什麼表情?怕我在車上強來?”
即使心裏是這麼想的,我也不敢說啊,連忙諂媚的使勁搖頭。
“憑我這條件,我會幹那麼下流的事情?小女孩,你腦袋裏的齷齪思想太多了。”
任誰聽到這種嘲笑都會有殺人的衝動吧。我暗暗安撫自己激動的五髒六腑,壓抑下翻騰而起暴扁活人的衝動。不斷的跟自己說,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目前形勢不對,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出,小子讓他先去張狂,有他哭呀喊呀懺悔的一天。腦海中漸漸成形一個比較惡毒的主意,對,辭職,暫時辭職,抱著點點拿著錢,先全國各地饒一圈,去趟杭州,看看白娘子和許仙擁抱的斷橋,再去趟廈門,在鼓浪嶼聽一聽風中的琴聲,俗話說,讀萬卷書行萬裏路,點點雖小,這學齡前教育一定是少不得,從前在夜蠍店內忙,此次索性一次補回來,以挽救我這個即將被他親爸取代的“點點心中第一名”的地位。
想的入了神,不小心笑了出來,呂向敏感的瞥嘴,“你笑的那麼賊,是不是又在醞釀什麼壞水?”
我使勁搖頭。
他哼著跑調的小曲,“我們已經說好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再自作主張做些什麼,就要執行家法了!”
“我們還沒結婚呢,何來家法之說?”乘著現在他還沒得逞,我抓緊的頂幾句,將生死置之度外。
“還有那……二十四……小時……呀呀呀呀呀呀……”他唱起了京劇選段,擅自改了詞兒。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