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突然地出現在我的眼前,將頭頂的光束遮蔽住了,精致的五官在暗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暈。
我淡漠地抬頭望著他:“有事?”
雖然不認識他,但是卻在這裏見過幾次,畢竟他長了一張令人過目不忘的臉。
他挑起眉笑,有些輕佻地看著我說:“沒事,就是看看你,長得不錯。”
說著,就順勢將我手中的香煙奪了去,扔在台階上用皮鞋撚滅,漫不經心地說:“女人吸煙可不好。”
我“嗤”地一笑,他管的可真寬。
今天是夏聿的忌日,那些過往,又如流水般傾瀉了出來。
今夜,我不想再一個人了。
我看著他,清亮的眸子裏是放肆,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去開房吧,怎麼樣?”
他有些吃驚,狹長的眸子將我看的深,而後淡淡一笑,好看至極:“你確定?”
我仰頭,答得從善如流:“確定。”
他收起唇角的輕笑,正色,凝視了我幾秒鍾,卻沒拒絕:“那就走吧!”
今夜,我隻想麻醉我自己,這樣就能忘記一些人,一些痛。
去的是那座別墅,一進去他就迫不及待地將我壓在牆上,低頭精準地吻住了我的唇,吻的深,吻得沉,吻得我癱軟如泥地隻能攀住他,這樣才不會讓自己掉下去。
他眼裏的欲望,有些急切,卻隻是重重地一允我的唇:“先去洗澡。”
赤著腳進了浴室,鏡子裏自己的臉,如蜜桃般嫣紅,被他吻過的唇,紅豔欲滴。
他也進來了,從身後抱住我的細腰,低頭在我的頸間輕輕地一咬,低緩地問:“你總是這樣嗎?”
譏諷的話,令我沒有過多的不悅,回身,笑著圈住他的脖子:“怎麼,你是玩不起嗎?”
踮起腳尖就要去咬他的鎖骨,他一低頭,唇與唇相吻著,還帶著淡淡地香氣。
溫熱的手掌,引得我渾身輕顫著。
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剝落,我也不甘示弱地去解他的皮帶。
他的身材真是極好,肌肉輪廓分明,線條清晰。
就在我失神之際,已被他擠到了牆邊,花灑下他一遍遍地吻著我,吻得細致,吻得癡纏。
水汽中他的容顏有些模糊,卻是無比的好看。
他抱著我到浴缸裏,那雙霸氣的眸子也柔和了許多,說出的話,卻是佻薄:“讓我聽聽你在我身下的叫聲。”
疼痛,在所難免,原來這就是歡愛的感覺,情欲,沉淪,這些都是他帶給我的,我不懂,他卻讓我記住的更多。多少次讓我在欲望中掙紮。
那破碎的聲音,我想一定不是我的,可卻那麼的清晰。
從浴室再到床上,他讓我忘記了我是誰,也忘記了所有的傷痛。
被他壓在身下,頭頂是他舒服的喘息聲,聲音沙沙地說:“第一次?”
“要你管。”
他嗬嗬一笑,有些輕蔑:“膜做的不錯。”
這一夜,我很疲憊,卻也歡愉。
淩晨四點醒來的時候,他在我身邊睡得極香,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累慘了彼此的身體。
坐在出租車上,聽著不知名的老歌,淚就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我的第一次,沒有給最愛的人,卻是一個陌生人,毫不相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