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了一聲,怪異地勾唇,“江啟航,你有本事再給我一個種,我照樣能毫不猶豫地殺了.”
“你說什麼?”江啟航手上的動作一停滯。
我笑得更是得意了。
正打算告訴他,他的孩子已經被我給殺了。
此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了。
江啟航猛地鬆開我,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睨了一眼來人,“九琛你來了。”
我一邊快速整理衣衫,一邊順著江啟航的目光看過去。
我怔忡了片刻,竟然是他!
那個在醫院電梯裏扶我的男人。
男人並沒有露出半點尷尬,而是嘴角邊掛著微笑,邁著大步走到江啟航的另一側坐下。
一坐下,男人輕扯嘴角,“啟航,怎麼,不介紹一下嗎?”
江啟航扭頭瞥了我一眼,嗤之以鼻,“沒什麼好介紹的,一個女表子罷了。”
說完,還不忘強調,“我都嫌髒,怕上了,染上毛病。”
我勾了勾唇,並沒有生氣。
我知道江啟航是故意的。
思忖了片刻,我笑著站起來,從口袋裏掏出兩百,甩在江啟航的臉上,微微挑眉,“江總,這次服務得還不錯,下次我來天上人間還會再點你的。”
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江啟航臉一下子陰沉下來。
剛準備站起身來,那個叫九琛的男人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啟航。”
江啟航轉頭,眸中燃燒著怒火,“江九琛,你這是做什麼?”
我趁著兩個男人爭鋒相對之際,快步離開包間。
一走出包間,我就抄近路。
我知道江啟航又被我惹怒了。
如果不是那個叫江九琛的男人在場,江啟航是不會放過我的。
江九琛跟江啟航是什麼關係?
兩個人都姓江?
正思索著,誰知在拐角的地方,不轉頭就撞上了一堵肉牆。
不等我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抵到了牆角。
“顧敏敏,怎麼,想跑?”江啟航臉色陰沉地瞪著我。
我迎上江啟航的目光,冷冷地笑道,“你不是嫌我髒嗎?怕染上什麼毛病,我隻好重新去找牛/郎,畢竟食色/性也。”
“食色/性也?”江啟航微微眯起眼睛,如刀鋒般銳利一般銳利地目光射向我,簡直下一刻要把我淩遲,“要不我現在,就在這裏上了你,讓大家來瞧瞧欲/求不滿的賤女人是什麼樣的?”
我一聽慌了,徹底地慌了。
以我對江啟航的了解,他說得到做得到。
一想到我要被江啟航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我馬上開始掙紮起來,揮起雙手捶打江啟航結識的胸膛。
“江啟航,你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區別?”我大聲地囔道。
江啟航唇角揚起,一隻手鉗住我扭動的身體,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下手的力道很重,我感覺我的下巴下一刻要被他捏碎。
江啟航的臉慢慢地靠近我。
此時江啟航的眼睛像是宇宙中的黑洞一樣深邃。
我像是要被他吸進去一樣,整個人呆呆地被他控製著。
江啟航嘴角微微一沉,“要想我不變成禽獸,現在告訴我,什麼叫再給你一個種,你照樣毫不猶豫地殺了?”
話音一落,我笑了,而且笑得比綻開的花朵還要絢爛,隨即我一字一頓地說,“江啟航,懷孕了,而且懷的還是你的種。”
頓了頓話,我還不忘補充一句,“隻可惜,你的孩子被我親手送上了斷頭台。”
話音未落,江啟航樣子像是困境中的野獸,眼裏仿佛要噴出火來,“顧敏敏,你說什麼?你殺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