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找了半天,都沒有看見我的衣服,我隻好穿著江啟航的襯衫,露出兩條大白腿走出去。
剛推開門,就看見江啟航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慢悠悠地喝著咖啡。
見我走出來,江啟航一邊用咖啡勺攪動著杯子,一邊語氣平淡地問,“醒了?”
“我衣服呢?”我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
江啟航沒有理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喝完之後,他不合時宜地輕笑了一聲,“昨晚幹你的時候,撕了。”
江啟航一語聲落盡時,我快速地衝到江啟航,怒氣衝天地瞪著他,“江啟航,你他媽的還要不要臉,我都喝成那樣了,你還睡我?”
江啟航唇稍上揚的弧度更加大了,戲虐地說,“怎麼,你還想讓我在你清醒的時候,幹你一次?”
“江啟航,你無恥!”我極其憤怒地往江啟航臉上碎了一口。
誰知江啟航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一邊站起來擦著臉上的唾沫,一邊意味深長地勾著唇,“無恥?昨晚你被我幹得爽翻天了,都快忘記自己是誰了。”
話音未落,我感覺胸口都快被氣炸了,下意識地揚手去扇江啟航的耳光。
江啟航早我一步把我的手攔截住,輕輕眯了一下眼睛,“看來昨晚我折騰得你還不夠賣力,還讓你有力氣打我。要不然我再幹你一次,保證幹到你兩條腿發軟。”
“流氓!”我扯著嗓子嘶吼一聲。
江啟航有些不耐煩地鬆開我的手,從口袋裏掏出我的手機扔給我,“你的手機還你。”
我接過手機,看見屏幕上竟然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除了我媽的兩個,剩下的都是唐欣打來的,我才想起昨天我約了唐欣今天上午幫我搬家。
我立馬給唐欣回了一個電話,讓她先去我家,我隨後就到。
打完電話,我攥著手機轉身就走。
剛走出公寓的的門,我才想起我隻穿了江啟航的襯衫,甚至連內衣都沒有穿。
一時之間我滿心挫敗,進退兩難。
回去問江啟航要衣服穿,指不定又會被他幹一次。
可穿著這麼暴露在外麵晃蕩,被人指指點點都還好,就怕招惹流氓。
此時忽然有一輛車停在我跟前。
車窗緩緩下落到半截,車裏的人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上車,我送你。”
我站在原地,心想:黃鼠狼怎麼可能好心給雞拜年。
江啟航深吸一口氣,冷笑一聲,“怎麼,怕我在車上幹了你。大白天的車震沒意思。”
我依舊猶豫著,對於江啟航的話鬼才信。
他都能趁我喝醉的時候把我給辦了,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江啟航又看了我一眼,耐心地等了我一會,側頭看了一下手表,“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慢慢地升起車窗。
我一下子急了,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繞過車頭,快速地鑽進副駕駛位。
我上車還沒來得及坐穩,江啟航一個猛踩油門,快速啟動車子。
車子開了好一段路之後,在一個紅綠燈路口,江啟航忽然轉身從後排把他的外套拿過來,扔到我腿上,“蓋好!”
我趕緊用外套把兩條大腿裹得死死的。
紅燈變綠燈之後,車子的啟動聲音和江啟航低沉的聲音一起在我耳邊響起,“昨晚,我沒有碰你。”
“怎麼可能?你不是把我的衣服給撕了?”我質疑地問。
真夠虛偽的。 睡了就是睡了,幹嘛還死不承認。
“你衣服是我撕的沒錯,你吐了一身,我幫你脫衣服,你不讓我脫,我隻好用撕的了。”江啟航帶著戲虐地語氣說。
“江啟航,你騙人,我全身酸痛,腰更是酸痛得厲害,這明明是做過那事的後遺症。”我爭辯著。
打死我也不相信江啟航會從小人變成君子。
沉默了一會,江啟航沒好氣地來了一句,“你腰酸背痛是因為你昨晚喝醉,耍酒瘋,又唱又跳的,還說什麼追蝴蝶追蜜蜂的,搞得跟神經病沒什麼兩樣。要不然,我也不會把你從天上人間帶回我公寓。”
江啟航這麼一說,我迷迷糊糊想起昨晚我好像做了一個追背影的夢。
難不成那個不是夢,而是我在耍酒瘋!
“那你先前幹嘛騙我說……說你趁我喝醉把我給幹了。”
“逗你玩呀!”江啟航斜著睨了我一眼,唇稍微微上揚一個好看的弧度。
我被嗆得好半天都沒有說話,片刻之後,冷笑一聲,“一點也不好玩!”
江啟航沒有再說話,而是專心開著車。
車子開到我住的地方樓下,我剛準備解安全帶,江啟航忽然探過身體,替我解安全帶。
解開之後,江啟航語調沉緩地冒了一句,“流產一個月內最好是禁止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