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啟航,你上午是不是帶人把許梵的雜誌社給砸了?”我問。
江啟航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抹陰柔的笑,“是我砸的。”
“你砸許梵雜誌社幹嘛?”我氣結。
許梵得罪我是許梵的事,沒有必要連累雜誌社的其他人。
江啟航輕蔑地瞥了我一眼,“我的頭都被他砸了一個窟窿了,我沒把他頭砸出一個窟窿算客氣了。”
“可砸你頭的不是許梵呀。”我爭辯。
“所以我就砸他雜誌社了。”江啟航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沒有再說話,知道那是許梵的罪有應得,誰讓許梵得罪誰不好偏得罪愛記仇的江啟航。
江啟航不是善類。
他是那種你捅他一刀,他能還你十刀的人。
到了江啟航的公寓,江啟航直接找來一堆白襯衫,說是必須洗得跟買來的時候一樣幹淨潔白。
我看著堆積如小山的白襯衫,知道江啟航是故意的。
花了兩個多小時洗好襯衫,江啟航又從外麵提了一大袋的菜走近廚房,問我,“顧敏敏,你真的會做飯?做的能吃嗎?”
我接過大的塑料袋,一眼剮向江啟航,“放心,毒不死你。”
江啟航沒有說話,彎腰從櫥櫃裏取出圍裙遞給我。
我接過圍裙,係上,打開塑料袋,才發現裏麵都是各種肉,抬頭問江啟航,“你這麼喜歡吃肉?”
江啟航雙眸露出一絲狡黠,“我就是喜歡吃葷的,吃葷的才有力氣幹你”
話落,我就當沒有聽見,開始收拾著菜。
江啟航見我不理他,徑直地離開了廚房。
一個多小時之後,做好了五個葷菜,還差最後一個湯。
鍋裏油熱了,正準備倒雞蛋的時候,忽然我的手臂被一個人給勾出了。
江啟航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胸膛緊緊地貼著我。
江啟航比我高一個頭,某處的灼熱抵著我後背。
我稍稍扭動了一下後背,皺著眉問,“江啟航,你幹嘛?”
江啟航並沒有理會我,雙手在我腰間漸漸地收攏,耳邊傳來他低沉而圓潤的嗓音,“顧敏敏,我真的很好奇我到底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怨?”
我一邊把雞蛋倒入油鍋裏,一邊冷笑,“江啟航,你有時間把你做的壞事都好好回憶一下,一定能想到的。”
“萬一想不到了?”江啟航騰出了一隻手,開始在我小腹處打轉。
此時我感覺脊梁骨猛地一陣涼。
同時升起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
果然江啟航那隻手更加的不規矩起來,慢慢從我裙子外側伸進去了。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地炒著雞蛋,然後加入冷水。
然而江啟航的手卻越來越放肆,他的手早已到了女人最珍貴的地方。
傻子都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
我咽了咽一下唾沫,“江啟航,你不是說流產一個月內最好禁止性生活嗎?”
江啟航低聲笑了笑,“怎麼想我幹你了?”
“把你的手拿開。”我冷著臉回。
“顧敏敏,你到底是誰?如果你不說的話……”江啟航聲音徒然壓製了一下。
下一刻,我的身體猛地一下僵住了,本能地夾緊雙腿。
可是江啟航太狡猾了。
他比我早一步,突入而來的輕微漲感,讓我立馬意識到江啟航竟然用手。
“顧敏敏,你到底是誰?我到底跟你有什麼仇恨?”江啟航一邊說著,手裏的動作也沒有停止,模仿著某種運動進進出出著。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身體卻不聽使喚地開始發顫。
“顧敏敏,你到底是誰?嗯?”江啟航把腦袋放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咬著我的耳垂,聲音帶著濃濃的情穀欠,還有一絲憤怒。
我沉默了好一會後,詭異地勾唇,“我是一個想要你命的女人。”
“想要我的命?”江啟航嘴角一勾,語氣陰鷙而冷冽,“顧敏敏,你還不夠格。”
一說完,江啟航的手快速從我身體裏抽走,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極其自然地伸手去灶台邊擠一些洗手液放進手掌心搓著,還不忘提醒我,“我肚子餓了,快點。”
我給鍋蓋上鍋蓋的時候,無意間眼睛的餘角瞥到了江啟航濕潤的手指,臉一下子漲紅燒得厲害。
我難以想像那濕潤竟然是我身體裏的,而且還是被江啟航給弄出來的。
江啟航看我窘迫的樣子,嘴角邊噙著微笑,“怎麼,還想來一次?”
我一聽立馬搖頭,隨即說,“可以吃飯了。”
吃好飯,趁江啟航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我快速把碗筷收拾了,然後直接拎包走人。
等我回到了醫院,江啟航發短信問我,怎麼不等他洗好澡,他還準備洗好澡開車送我回市區。
我看著江啟航的短信,想著他在廚房對我做的那種事,幹笑兩聲回複,傻子才讓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