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迎上姓江的男人目光,“你為什麼幫我?”
“這個你不用知道。”姓江的男人微微勾唇。
雖然我是忘記了不少以前的事,但是我知道天上不可能會平白無故掉餡餅的,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善類。
我淡淡地開口,“直說吧,想要跟我進行一場,怎麼樣的交易?”
“我現在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說。”姓江的男人眸光中閃過一絲狡黠,“放心,我不會提出讓你陪我睡那種要求。”
我陰笑著,心中升起一股子不安,倘若這個姓江的男人真提出讓我陪他過一夜我心裏倒是會輕鬆不少。
反正酒吧的姑娘多得是,隨便找一個陪他過一夜,都不是難事,為難的是我還欠著他的人情。
“顧老板,我需要你配合我做兩件事,第一讓你的人趕緊那剛才那個男的搬回來,給他灌酒,讓許晉陽以為那個男人喝多了,醉酒在酒吧。第二,你跟我去隔壁的六號包間,陪我喝酒。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
“你能應付?”宗城市長的兒子都能應付,果然不是善類。
姓江的男人點頭,一臉的自信,“當然,如果今晚,我應付不了許晉陽,我承諾你做三件事。”
“好。”
同姓江的男人達成協議之後,我快速地聯係麥姐,讓麥姐馬上把剛才那個醉酒的男人送回包間來,麥姐問我原因,我沒有多解釋,隻是叮囑麥姐,等把那個人送回包間,想辦法給那個人多灌酒。
通知完麥姐,我跟著那個姓江的男人去隔壁的六號包間。
一進包間,姓江的男人快速坐下,點燃一根香煙,猛地抽了幾口,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隨即開口問我,“顧老板,我的問題,你好像還沒有回答。”
我有些懵,“什麼問題?”
“如果剛才那個男人不是許文忠的人,你會怎麼處理?”
我笑了笑,一邊撥弄著額前的劉海,一邊若無其事地回,“皮鞭,蠟燭,黃瓜之類的情趣唄,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嗎?”
剛從醫院出來那一會,當我知道我是一家酒吧的老板,剛開始我根本不懂怎麼管理酒吧,哪怕有麥姐幫我,可是我管理起來還是很吃力。
酒吧上下近三四十個員工,一開始根本不把我這個老板當回事,甚至還有不少人欺負我忘記以前的事,為此我把那些不服我的人都開除了。
開除之後,又重新招人,薪酬是其他酒吧的一倍,但是必須做到兩點,第一必須以酒吧的利益為重,不能做出任何危害酒吧的生意的事。
第二,做人做事必須真誠,不滿意我和麥姐定下的製度可以直說,甚至對我有意見也可以直說,但是必須當麵說,不要背地裏或者私下搞幺蛾子。
就這樣,酒吧員工流動性解決了,剩下就是客人,還有保護員工的利益,尤其是那些姑娘和賣酒女。
印象最深的,原本一個賣酒女因為走投無路打算去賣,沒想到遇到了一個喜歡重口味的情趣的變態客人。
姑娘被那個變態客人弄得全身上下都是傷,尤其是下體都破裂了。姑娘為了錢沒有說繼續每晚陪那個變態客人,麥姐一次意外得知,告訴了我。
我知道後,特別氣憤,直接領著幾個保安,衝進包間,當時那個變態客人,正拿著皮鞭抽姑娘。
我快速讓保安製止住變態客人,並且給變態客人灌猛烈的安眠藥。
變態客人昏睡過去後,我把皮鞭遞給那個被欺負的姑娘,告訴她抽一下一千快,讓她抽十下,並且用盡全身力氣去抽,如果沒有用盡全力,我就扣她一萬塊的工資,當然如果用盡全力去抽,我給她一萬塊的獎金。
姑娘感動得看著我,隨即接過皮鞭,一下比一下用力對抽那個男人。
抽完之後,我讓保安給那個變態客人灌一種能夠短暫忘記一些事的藥,等到那個變態客人快醒來的時候,我讓姑娘守著,至於事後變態客人說自己身上的傷,我就讓姑娘說是他讓她抽的。
經過那次之後,那個變態客人沒有再來過酒吧,而自那以後,對於那些欺負我酒吧姑娘的男人,我就用那種方法。
當然遠不止皮鞭,還有黃瓜,蠟燭等,反正那些男人能夠想出來的玩法,我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把大致地跟姓江的男人解釋了一遍,姓江的男人聽完之後,忍不住對我諷刺一句,“果然最毒婦人心。”
我一眼瞪向姓江的男人,“毒?我哪裏毒呢?我也沒毒你。”
話落,姓江的男人對我挑眉,“如果我讓你毒呢?”
“江先生,你是腦子有病還是出門忘記吃藥了。”我鄙夷地瞥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跟這個姓江的男人講話,我總是會忍不住懟他。
姓江的男人一眼狠狠地剜向我,“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幫你。”